單邊蕭遠山慕容博兩個超一流後期高手,隐藏藏經閣十幾年,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家掃地僧看着,而他們引出樂十幾年,愣是沒有察覺到掃地僧,就曾易兩人都實力,估計一入藏經閣,一舉一動都在人家掃地僧的注意下了。
雖然這次前來少林寺藏經閣,真正的目的是爲了幫助老大,而且曾易敢打包票,隻要他開口,掃地僧肯定能察覺到了他們的真正目的,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剛到藏經閣,曾易并沒有直接上來就去詢問掃地僧。
而是真的裝模作樣的和老大兩人,在藏經閣研讀起了那些佛門經書!
曾易手裏拿着一本法華經,“妙法蓮華經者,統諸佛降靈之本緻也。蘊結大夏,出彼千齡。東傳震旦,三百餘載......嗯,算了,不裝逼了,完全特麽的看不懂!”
回頭看了看,老大拿了一本雜阿含經,到是看的津津有味。
“你能看得懂?”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色非是我。若色是我者。不應于色病.苦生。亦不應于色欲令如是.不令如是......”老大四處看了一下,一本正經的說道:“施主說笑了,貧僧身爲佛門弟子,自然能看得懂,隻是佛法低微,無法理解其中的精要罷了!”
非常了解老大的曾易,能看出這家夥眼神飄忽不定,心思根本不在這經書上。此時的老大就好像一個學渣,知道了班主任在後門看着,便拼命的僞裝成自己在認真學習的樣子。
老大這樣子,完全演給掃地僧看得,不過曾易卻感覺,掃地僧就像他當年的班主任似的,人家能不知道你是啥貨色?
第二天曾易就忍不住了,這些佛經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就好像讓一個初中生去看高數似的,不隻是完全看不懂,甚至還有點想睡覺到感覺。
“大師!大師在嗎,晚輩有些事情需要咨詢一下!”有些忍不住的周易,在藏經閣之中,高聲呼喊了一句。
話音剛落,後面傳來一聲,“阿彌陀佛,方丈大師已經和貧僧說了,施主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就是了!”
曾易回頭一看,就是樣子沒有絲毫變化的掃地僧,“嘶!這老家夥果然變态啊,無聲無息,我已經是超一流高手了,卻沒有絲毫察覺道!”
盡管不是第一此見掃地僧了,但掃地僧這樣天人合一,看着仿佛隻是一個普通僧人的境界,還是讓曾易非常驚訝!
“晚輩(弟子)見過老前輩(師叔祖)!”曾易和老大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阿彌陀佛,施主客氣了!”
打了個招呼,周易便将提前想好的問題說了一下。
掃地僧看了看周易,開口說道:“每一項功夫都能傷人要害、取人性命,淩厲狠辣,大幹天和。就好比我們少林寺七十二絕技,每一項絕技,均須有相應的慈悲佛法爲之化解。這道理本寺僧人倒也并非人人皆知,隻是一人練到四五項絕技之後,在禅理上的領悟,自然而然的會受到障礙。在我少林派,那便叫做‘武學障’,與别宗别派的‘知見障’道理相同。須知佛法在求渡世,武功在于殺生,兩者背道而馳,相互制。隻有佛法越高,慈悲之念越盛,武功絕技才能練得越好!”
曾易一臉驚奇的看着老和尚,曾易說的問題雖然是曾易編的,但掃地僧說的卻對他啓發很大。回頭看了看老大,老大一臉的驚喜。按照掃地僧說的,其實老大現在遇到的問題,就是武學障!
“大師,難道修習武功,就必須研究佛法嗎?”
掃地僧,搖了搖頭:“貧僧并未修煉過其他宗派武功,隻是就我少林派的武功而言的!”
聽到這話,老大也懶得再隐藏了,“師叔祖,弟子已經踏足一流巅峰很長一段時間了,可是最後一步,突破超一流境界,卻始終無法完成,還望師叔祖能爲弟子指點迷津!”
掃地僧認真的看了老大幾眼,開口說道:“本派武功傳自達摩老祖。佛門弟學牙,乃在強身健體,護法伏魔。修習任何武功之間,總是心存慈悲仁善之念,倘若不以佛學爲基,則練武之時,必定傷及自身。功夫練得越深,自身受傷越重。如果所練的隻不過是拳打腳踢、兵刃暗器的外門功夫,那也罷了,但如練的是本派上乘武功,例如大力金剛指,金剛不壞神功,大力金剛掌之類的武功,每日不以慈悲佛法調和化解,則戾氣深入髒腑,愈隐愈深,比之任何外毒都要厲害百倍,就更别說突破了!”
掃地僧說道這裏,老大其實心中已經多少明白了一些,“師叔祖,難道,專研佛法,弟子就能突破超一流境界嗎?”
“少林七十二絕技,沒一門武功其實也是在闡述一門佛法,每門武功也有自己專門化解戾氣的經文!你昨日研讀的雜阿含經,便是化解,修煉伏魔杖法産生的戾氣。”
老大聞言,眼前一亮,伏魔杖法,老大也有修煉。
掃地僧說了很多,就好比昨日周易手中的法華經,對于修煉般若掌,便有着專門的效果。
“大師,難道修煉貴寺武功,就必須是佛法高深之人嘛?”
那老僧歎了口氣道:“本寺之中,自然也有人佛法修爲不足,卻要強自多學上乘武功的,但練将下去,不是走火入魔,便是内傷難愈。本寺玄澄大師一身超凡俗的武學修爲,先輩高僧均許爲本寺二百年來武功第一。但他在一夜之間,突然筋脈俱斷,成爲廢人,那便是如此了。”
少林武功絕學,不僅需要高深的佛法作爲後盾,還不能貪多不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