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軍隊的幾個主将,被逼的都不敢露面了,這也弄得西夏原本計劃短時間内,剿滅或者驅逐曾易率領到這支騎兵部隊的計劃,無法實現了。
曾易本以爲,應該可以這麽拖下去,不隻是能拖住這支西夏軍隊,還能破壞西夏國内的秩序,進一步的爲,中原嘉峪關的西北大軍,減少壓力,卻不想就在兩天之後,一個人出現在了曾易面前。
這個人是曾易最不想面對的,也一直經曆避免,這人就是他的結拜兄弟,虛竹。
當時,曾易感覺到有超一流高手接近,還以爲西夏把坐鎮皇城的高手派了,心中還很高興,要是在拿下西夏一個超一流高手,西夏的麻煩可就更大了。
曾易主動迎擊上去,卻不想來人已經等着他了,等看清來人竟然是虛竹,曾易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曾易看着虛竹,虛竹也看着曾易,許久,曾易歎了口氣,“三弟!沒想到咱們竟然會在這樣的環境見面。”
“二,二哥!”
“哎,是你老丈人逼你來的吧?”曾易再次歎了口氣說道。
虛竹點了點頭:“我本不想參與這些事情,可是,可是......”
曾易苦笑兩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明白你的遭遇!”虛竹雖然一直極力避免戰争的爆發,可是大勢之下,他一個西夏父驸馬,根本左右不了局勢,在戰争開始之後,虛竹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直接回了靈鹫宮。
一開始西夏朝廷也不太在乎虛竹,畢竟這樣的國戰,一個人再厲害,也無法左右占據,但事情發展往往出乎意料,事到如今西夏實在抽不出人手了,西夏皇帝幹脆逼迫虛竹出手。
虛竹就是再不想參與這些事,可是想想自己的妻兒,也隻能無奈的接受命令,親自來一次了。
“二哥,難道戰争真的就不能停下來了嗎?”
虛竹實力是高強,但說實話,虛竹并沒有經曆什麽爾虞我詐的事情,在他世界裏,其實很單純,根本不會了結這些事情的複雜。
看着虛竹,曾易搖了搖頭,“二弟,事到如今,已經不是某個人想要停下戰争就能停下了,哪怕各國皇帝也很難停下這場戰争了,除非分出勝負。”
猶豫了好一會兒,曾易繼續道:“三弟,聽我一句,有些事情你無法改變隻能選擇去接受了,這事兒完了,帶上弟媳,回靈鹫宮封山一段時間吧,西夏...終究不是中原到對手......”
兩人雖然各爲其主,關系在這裏放着,最終兩人也沒有動手,聊了一通之後,兩人便離開了,回到軍中之後,很默契的,曾易在沒有出手對付過西夏軍隊主帥,而虛竹隻是待在軍中,保護幾個主帥的安全,除此之外,從沒有搭理過任何戰事。
這對兩人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做法了。
“也好!戰争終究拼的是軍隊,我也算是身經百戰了,還有這麽多兄弟出謀劃策,就不信正面打不過你幾個西夏将軍!”
無法再出手之後,隻能是看雙方的真本事硬實力了。
曾易的首要任務,便是讓那些新兵恢複信心了,這些人沒有經曆過慘烈的戰争,前幾日的損失,導緻這些新兵普遍士氣比較低迷,如果不恢複這些士兵的信心,這仗海正沒法再打了。
而恢複信心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勝仗,一場勝仗下來,所有不好的情緒,絕對一掃而空。
爲此曾易招集了血衣衛一群家夥,來商讨對策。
“大師兄,按理說騎兵肯定是克制步兵,但咱們現在主要的問題是人少,兩萬來号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新兵,想要攻破西夏大軍的步兵方陣,确實有些困難。”
“大師兄,要不額還是把兄弟們集中起來吧,以重騎兵沖擊西夏方陣,如果能沖開一個口中,這些隻要能跟得上,應該可以取得一場勝利!”
“你這戰術雖然簡單,但确實管用,但你忽略了一個問題,咱們的任務是攪亂西夏後方,拖住他們一部分實力,你這辦法完全就是要和西夏軍隊展開決戰,哪怕最後勝了,那些新兵還能剩下幾個,還怎麽來攪亂西夏的秩序?”
這也正是曾易發愁的問題,按理說騎兵可是号稱最強兵種,如果這是一場決戰,曾易有的是戰術,擊敗西夏人,但這樣一來傷亡太大,後面可就沒法在繼續原計劃了。
議論了好一會兒,突然有個玩家開口:道:“大師兄,咱們其實都被眼前的事情限制住了想法,既然咱們都主要目标是爲了搞破壞,攪亂西夏秩序,拖住一部分西夏實力,幹嘛非要在這裏和對方硬碰硬啊?咱們是都是騎兵,機動力遠強于對方,何不繞開這些西夏軍隊?”
“那要是被西夏軍隊切斷了後路,步步蠶食該怎麽辦?”
“那就把咱們的人全都分散開來,幾十人一組,有咱們兄弟們帶隊,西夏國内就别下再有安穩之日!”
聽到這話,曾易眼前一亮,衆人也算都反應過來。
“大師兄,這個辦法好啊!”
“是啊大師兄,兄弟們不止可以攪亂西夏,還能再撈一比!”
曾易沉思了片刻,“好,就按照這個來,那些新兵百人一組,由十位兄弟帶隊,這樣一來兩萬多人,分成兩百多組,散步到西夏各地去,夠西夏喝一壺的了!”
當天血衣衛衆人便分好組,并且開始偷偷摸摸四處散開,等到第二他天亮之後,碩大的營地,隻剩下曾易一個人,還在裏面。在接到血衣衛所有人,發來的飛鴿傳書,都已經安全的繞開西夏軍隊之後,曾易也偷偷摸摸的離開了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