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發展到了如今,曾經情同手足的兩人,卻勢同水火,他們之間其實并無對錯,要怪也隻能怪這殘酷的江湖。
夜晚來領,原本就沒啥人氣的,丁勉住所,今晚更是格外的安靜,也隻有丁勉手持長劍,正在院子裏練劍。
丁勉也算是一個練武奇才了,曾易交給他的嵩山失傳劍法,子午十二劍,短短幾天便已經入門,耍出來虎虎生威,一套劍法打完,丁勉剛剛收功。傳來了一陣掌聲。
“啪啪啪!”
“師兄果真劍法超群。”
丁勉擡頭一看,樂厚表情淡定的從外面走了進來,邊走還邊鼓掌。
“呵呵,我到是誰,原來是師弟啊!天色這麽晚了,師弟爲我嵩山勞煩了一天,不抓緊時間休息,來我這裏作甚?”丁勉冷笑了兩聲,說道。
“哎,江湖混亂,嵩山派前途不明,師弟我爲了嵩山發展,卻是睡不着。長夜漫漫,本想轉轉,卻不想聽到師兄這裏有些動靜!師兄大半夜還如此勤學苦練,看來師兄的傷勢已經痊愈了啊!”
“呵呵,擔心嵩山派發展?我看你是擔心我恢複過來,威脅你的位置吧!”丁勉一點不客氣,非常直白的說道。
樂厚也不生氣,笑了笑,“師兄,你我從小一起學藝,可謂是情同手足,先如今,一起學藝的師兄弟,隻剩下你我兩人。我本不想這樣,可是師兄,你這是在逼我啊!”
“樂厚,你不用假仁假義,如若你真的有本事,有實力帶領嵩山,重回巅峰,這掌門之位,讓于又有何不可。可你我都知道突破超一流之困難,遠不是短時間内便能突破的,你實力本不如我,卻短短時間内突破,你用了什麽邪門歪道的手段,你自己清楚!”
丁勉說到邪門歪道,樂厚臉色明顯的變了變。
“師兄,你這是逼我動手!”
“哼,不用廢話了,動手吧,就讓我看看,你那些邪門歪道的手段!”說着丁勉長劍指向了樂厚。
“哎,嵩山十三太保,過了今夜,算是徹底沒了!師兄,最後一次這麽叫你,出手吧!”
“哼,師弟,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兩人從小一起學藝,對于各自的劍法武功,可謂比任何人都了解,不過如今的樂厚在怎麽說也是超一流高手,丁勉就是在清楚其武功,也不是對手。
曾易四人埋伏在周圍,看到兩人已經開大,三人全都望向了曾易,“什麽時候出手?”
“陰他一波,找機會,遠程手段一起出手!”三人立即點了點頭。
丁勉樂厚激戰十幾招,丁勉苦苦掙紮,卻越來越吃力,心中不由有些着急,曾易四人爲何還不出手。本就不是對手,這一分心,瞬間被樂厚抓住機會,雙掌齊出,丁勉隻覺一股寒氣襲上身來,登時機伶伶打了個冷戰。
丁勉非常清楚,樂厚雙掌掌力不同,一陰一陽,陽掌先出,陰力卻先行着體。當時掌門争奪,他便擺在樂厚這掌之下。丁勉隻一呆,一股炙熱的掌風跟着撲到,擊得他幾乎窒息,身子晃了幾晃。
樂厚全部注意力全都放在丁勉身上,眼看着丁勉就要中招,突然沖四面,襲來四人。正是曾易四人趁着,樂厚全神貫注對付丁勉之時,抓住機會出手了。
四人一出手,便全都是遠程進攻,曾易到幻陰指,老大的大力金剛指,老大陰劍,以及老四的暴雨梨花針,這些都是江湖排的上号的武功,沖四面同時攻向了樂厚。
樂厚大驚失色,立即收掌,縱身一躍,平地飛身起兩米多高,瞬間躲開了老四的暴雨梨花針曾易到幻陰指和老大到大力金剛指,不過老四的陰劍在其控制之下,卻瞬間轉向,一件刺向了半空的樂厚。
樂厚咬牙一提氣,全力揮出一掌,總算是将老四的陰劍擊飛,然樂厚也堅持不住了,一下掉了下來。丁勉着急等着機會了,看到樂厚接連躲開幾招偷襲,一咬牙幾乎使出了算身的立即,将配劍飛擲出去。
“啊!”樂厚發出了一聲慘叫,長劍雖沒有直接命中樂厚,卻擦着其大腿飛了過去,在其大腿外側,留下一道深深的劍傷!
此時曾易四人也已經殺了過來,瞬間結成四相大陣,将樂厚包圍了起來。
“你,你們是誰!這,這裏可是嵩山派!”
“呵呵,不用你提醒,我們都知道這裏是嵩山,我們還都清楚,你就是現在嵩山的掌門!”
樂厚臉色非常難看,咬牙盯着已經失去配劍都丁勉:“師,師兄,你我相争不過是門派内部之事,你,你卻勾結外人!你,你對得起嵩山派列祖列宗嗎!”
不等丁勉說話,曾易在一邊冷哼了一聲,“呵呵,你和我說嵩山派列祖列宗?那你勾結,西夏一品堂,通敵叛國,就能對得起嵩山派的列祖列宗了?”
曾易這話一出口,樂厚丁勉臉色全都變了,哪怕是江湖中人,也明白通敵叛國的罪行,“你,你血口噴人!”樂厚自然是不會承認了。
“呵呵,血口噴人,真以爲你依仗一品堂丹藥,突破超一流的事情沒人知道?”
樂厚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不過看向曾易幾人的眼神卻已經充滿了殺氣,樂厚非常清楚,通敵叛國到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他也就隻有跑去西夏一條可走了。
“你,你竟然通敵叛國,你,對得起師父的教導嗎!”丁勉也沒有想到,樂厚竟然會投靠一品堂。
“哼,朝廷是怎麽對我五嶽劍派的,如果沒有朝廷推波助瀾,我五嶽劍派,怎麽可能短短時間,落敗成這樣,爲了嵩山派,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一品堂能幫我突破超一流,我有有什麽理由不去!”樂厚咬着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