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一把配劍,任我行縱身一躍,跳入了戰場,任我行的劍法,也是非常厲害的,可謂是霸道至極,一出手兩個五嶽劍派的高手,瞬間便被腰斬。
另一邊,見任我行出手,嶽不群長劍一揮,正激戰的日月神教一個長老,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倒在了嶽不群劍下。
“哈哈!”嶽不群任我行兩人互相盯着對方,冷笑了兩聲。
“任教主!少林寺一别,你還是這麽英勇善戰啊!”
“呵呵,嶽不群,你倒是變化很大啊!”
日月神教誰不知道辟邪劍譜,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任我行這是在嘲諷嶽不群,嶽不群卻沒有一點生氣,微微一笑開口道:“是啊,當時在少林寺,任教主,你大概做夢也想不到,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會是我嶽不群!”
“是你又怎麽樣,不要一位你修煉了辟邪劍譜,就能稱霸武林,這裏是黑木崖,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呵呵,有什麽不一樣呢!”嶽不群陰森森的說道。
“不一樣,因爲老子要将你碎屍萬段!”
“呵呵,誰生誰死,隻有比過才知道,怎麽樣,任教主,敢不敢和嶽某,比一場!”
“那就拿命來吧!”任我行長劍突然出手,揮掌一拍,長劍極速飛向了嶽不群,嶽不群連連退後了幾步,這才揮手,一掌将任我行的配劍擊飛。
隻見任我行吸星大法一吸,長劍再次回到手中,沖着嶽不群便沖了上去。嶽不群左手在劍鞘上一按,“嗤”地一聲響,長劍在劍鞘中躍出,青光閃動,長劍上騰,他右手伸處,挽住了劍柄。這一手悅目之極,而左手一按劍鞘,便能以内力逼出長劍,其内功之深,當真非常厲害。
嶽不群左手捏了一個蘭花指,當下長劍一立,舉劍過頂,象使用重刀大斧一樣,一劍便直劈而去。他這一劍自上而下的直劈下去,真有石破天驚地氣勢。
“嘶!辟邪劍譜還有這麽霸道的招式?沒見過啊!”不止任我行吃了一驚,就連曾易幾人,在遠處看到嶽不群這一招,也非常的吃驚。
任我行見嶽不群劍走厚重,完全違背了,他所知的辟邪劍譜的飄逸靈活的常理,心中一詫,手中短劍向上一挑,“釘”的一聲,撞在嶽不群地長劍上,隻感覺他劍中帶這一股極爲怪異的力道。心道:“這僞君子看起來嗲嗲捏捏的,劍勁竟如此強悍!
嶽不群一劍劈出後,突然間劍光一吐,長劍化作一道白虹,向任我行橫掃而去,象是要把人砍成兩截一樣。但見他一柄長劍自半空中橫過,劍身筆直,長劍透出極大的煞氣,這一招看似端嚴雄偉,實則毒辣狠厲,這才是這招辟邪劍法的精要所在。
“對嗎,這毒辣的招式才是嶽不群的人設嗎!”
任我行後撤一步,躲開嶽不群劍招,便極速搶攻上去,長劍斜刺嶽不群左胸,這招守中帶攻,攻中有守,乃是一招攻守兼備的淩厲劍法。嶽不群揮劍應對,任我行長劍揮轉,再次指向嶽不群右肩,仍是守中帶攻、攻中有守的妙招。
嶽不群自從學成辟邪劍法之後,劍招淩厲之餘體内一股狠霸地内力也狂增,之後少有人能連擋住他的兩劍,此刻見任我行有如此本領。冷哼一聲,忽然内力戾氣大作,劍法施展的淋漓盡緻,招招向任我行進逼。
兩人這樣的超一流高手,毫無保留的全力出手,破壞力極其強悍,四處激射而出的劍氣,那些普通的一流高手,如果一個不小心,都有可能隕命。
雙方其他人員雖然打的激烈,不過卻都不由自主的讓開了兩人激戰的地方。
“太激烈了!沒有想到,任我行的劍法,竟然也如此精妙,能和辟邪劍譜拼個半斤八兩,絕對也是絕學級别的劍法啊!”
聽到老三這話,曾易搖了搖頭,小聲說道:“任我行的劍法雖然很厲害,不過卻不成體系,這幾十招,已經換了七八門劍法了,雖然這些劍法都是上乘劍法,不過肯定比不上嶽不群的辟邪劍譜,隻不過任我行卻是是個武學大家,将這幾門劍法融會貫通,這才發揮出了如此威力!”
“那,可惜了!”老三有些可惜的說到。
“可惜?你想幹啥?任我行就是真的會不亞于辟邪劍譜的劍法,你還有别的想法?”
“嘿嘿,這不是看到好的劍法了嗎!再說了,還不能有點想法了?沒有夢想那和鹹魚有什麽區别!”
“最好隻是想法,哪怕現在任我行就是重傷倒在了你面前,最好也别有想法,别的不說,你要是有什麽行動,估計任盈盈和令狐沖也不會放過你的。”
正說着,兩個人影,飛速的沖了過來,這兩人是正面沖過來的,日月神教的人完全沒有阻攔。
到了現場,四人這才看清楚,原來正是令狐沖和任盈盈。“來的夠快的啊!”當日在嶽不群準備行動之時,曾易便将儀琳幾人,被嶽不群帶上黑木崖的消息,傳給了令狐沖。
令狐沖聽到這個消息,當時就忍不住了,再加上聽到嶽不群帶人去了黑木崖,擔心自己父親的任盈盈,兩人當即便向着黑木崖狂奔而來。
一路上兩人便發現,日月神教各地分舵,已經完全亂成了一鍋粥,到處都在發生沖突。其實NPC的争鬥,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激烈,畢竟NPC高手有限,一般也不會在城市之中争鬥。激烈大戰的基本都是玩家,爲了各自門派拿出到那些武功,兩派的玩家已經瘋了,基本隻要互相遇到,二話不說就會出手。甚至有些認識的玩家,已經開始互相殺對方,刷貢獻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