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主,且慢,他對我們還有用,我們用從口中得到些消息,希望任教主能把他交給我們!”
任我行看了看那人,冷哼了一聲,“既然如此,那便交給尼少俠吧!”
“多謝任教主!”說着,曾易感覺出手點住那個跪在地上的家夥,畢竟沒有提前溝通,曾易也害怕這家夥暴露了。
在黑木崖待了沒多長時間,曾易四人便帶着那家夥離開了。
看着四人離開黑木崖,向問天站在任我行身邊,沉思了片刻開口道:“教主!難道錦衣衛有意要介入神教和五嶽劍派的沖突?”
任我行想了一下,冷笑了兩聲,“呵呵,不用管他們,以朝廷現在的情況,不會大規模的介入江湖紛争!”
“還是小心一些的好,畢竟錦衣衛實力實在太強,還是盡量避免,在那些大城池裏,和五嶽劍派發生沖突吧!”
任我行點了點頭:“給他們這個面子,不過如果五嶽劍派主動挑釁,可就不能怪我神教不給面子了!”
......
曾易四人帶着被點穴的家夥,一路離開黑木崖,一直到了附近一座城池的悅來客棧,這才解開了那家夥的穴道。
這個被曾易控制的華山弟子,醒來之後,一臉懵逼的看着曾易,在黑木崖見到曾易之時,就懵逼了,等聽到後面曾易的話,吓得差點尿了,完全不明白,曾易要幹什麽,幸好當時曾易感覺點住了他的穴道。
“我知道你很疑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形勢發展出乎我們的預料,現在需要你去完成另一個任務。”
曾易沒有先說什麽任務,而是和他說起了嶽不群,“你應該不知道,你的師父嶽不群,其實早就投靠了西夏一品堂!”
“這,這怎麽可能!他,他雖然......”
話還沒有說完,曾易就擺了擺手,打斷了他,“這個你就不用懷疑了,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但是因爲其身份,錦衣衛暫時無法對其出手,隻能利用江湖,對付他,你的任務就是引誘他,和任我行拼命!”
“這!......”雖然人格已經被曾易替換了,但是記憶還在,在嶽不群手下那麽多年,這家夥本能的有些害怕!
“你也不要害怕,隻要你按照我們說的來,嶽不群絕對不會害你!”
接着,曾易就将他們的計劃,告訴了這個家夥。
聽了曾易的計劃,那家夥心裏其實還是非常害怕,但是也不敢在說什麽,隻能是咬着牙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個身受重傷的華山弟子,回到了華山,守山弟子,發現是嶽不群的親傳弟子,大驚失色,趕緊将那人,帶回了華山,通報了嶽不群。
嶽不群聞言,一個以爲已經被日月神教殺害的弟子,突然出現,趕緊去見了一下這個弟子。
看到身受重傷的弟子,嶽不群趕緊運功,爲其穩定住了傷勢。
弟子醒來,見到嶽不群,立即掙紮着起身,“師,師父!”
嶽不群這個僞君子,在弟子面前,僞裝的還是非常正面的,立即和顔悅色的說道:“你身受重傷,不用起來了!放心有爲師在,你會沒事的!和爲師說說,是何人将你打傷的!”
“多,多謝師父!......當,當日,我們......”
曾易幾人早就知道,嶽不群肯定要了解這家夥身上發生了什麽,爲了不讓嶽不群發現異常,四人和錦衣衛,專門爲這個家夥,想了一套說辭。
在錦衣衛推敲出的說辭中,他們在山西,接到嶽不群的命令,正準備對日月神教動手,卻沒有想到,這是日月神教的陰謀,他們被日月神教偷襲,死傷慘重,衆師兄弟大部分戰死,他們幾個身受重傷到師兄弟,被日月神教活捉回了黑木崖。
“你們被日月神教活捉了?”
“弟子,弟子等人原本也想反抗到底,卻終究因爲傷勢過重,被抓了!”
“日月神教到五嶽劍法,是不是你們洩露出去的!”
“弟,弟子不敢,日月神教确實逼迫過我們,但是諸位師弟,甯死不屈,我們,我們沒有洩露半點華山劍法!”
聽到這話,嶽不群沉默了片刻,“難道真是令狐沖?”
在察覺到日月神教得到了反五嶽劍法之後,嶽不群就開始調查,到底是何人洩露了思過崖的武功,按理說知道那些武功的都是華山弟子,雖然嶽不群也無法保證,那些弟子都對他忠心耿耿,但知道比較完整劍法弟弟子,卻基本可以保證不會投靠日月神教,而其他門派見過這些劍法的,可都是已經死在了山洞之中。
唯一知道那些完整劍法,卻又不受他控制的人,也就是一個令狐沖了,因爲任盈盈的關系,嶽不群一開始就懷疑是,令狐沖将反五嶽劍法,給了日月神教。
曾易他們其實也不知道,這個鍋竟然被令狐沖給接下了,如果知道,估計都能笑醒了。
“你,你是這麽逃回來的?”
“我,我們被關在了黑木崖,後山,興許是看我們,都身受重傷,魔教,魔教自派出了幾個尋常弟子,看守我們!他們,他們不知道,弟子修煉些許紫霞神功,沒有料到弟子能短時間内,恢複一點傷勢!”
紫霞神功到不是曾易他們給瞎編的,作爲嶽不群的親傳弟子,這家夥确實學了紫霞神功,隻不過他學的紫霞神功并不是完整版,隻有前幾層罷了。
聽到這話,嶽不群點了點頭,“這麽說你是恢複了一些實力,殺出來的?”
那人非常虛弱的搖了搖頭,“弟,弟子雖然暗地裏恢複了一些實力,但是黑木崖魔教高手衆多,弟子,弟子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是等待時機。最終在前一晚,弟子趁着魔教守衛松懈之時,出手殺了那幾個魔教弟子,救出了幾位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