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先生,看到曾易愣了一下,然後便挽了個劍花,手中配劍插回了後背的二胡中,“既然,你們不是日月神教,那就沒有必要再動手了,老朽告辭!”
“呵呵,想跑?”曾易心中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莫大先生,何必如此着急呢!還不莫大先生,深夜來此,所爲何事?”
莫大先生,人瘦得像個痨病鬼,一把胡琴奏的“潇湘夜雨“悲咽凄涼,令人難以忍淚,一柄又薄又窄的利劍,使出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教人防不勝防,無可逃避。
莫大先生武功雖高,其實是個性悲觀的人,深信一己之力,無法與強權勢力爲敵,公開對抗也是徒然,一向明哲保身,甯願趁敵人不備時狠攻一記,在他人不見時扶攜受害者一把,可能正是這樣,所以他的琴聲一貫是凄怨不忍聽,連“鳳求凰“也洗不脫悲怆的味道。
面對亂世,各人有各人的應對,有人退出是非圈,另覓清靜地,有人全力抗拒,死而後己,有人索性加入權力鬥争,莫大先生不能進也不能退,其實反而是最可憐的人。
莫大他知道曾易的身份,自然也能猜出,錦衣衛對華山弟子動手,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怕自己陷入其中,便想離開,可是曾易怎麽能讓他如此輕易的離開呢。
莫大先生,歎了口氣,“遊曆北方,聽聞,莫家後輩,出了點問題,老朽前去看看。”
曾易趕緊說道:“莫大先生,說得應該是莫小貝吧,他确實出了點問題。”曾易将他救治莫小貝的事情,簡單和莫大先生說了一下。
莫大先是聞言,沉默了片刻,佝偻的着身子,“多謝,大人了。”
正說着,老大跑了回來,見到老大,曾易眼神示意了一下,老大點點頭,曾易瞬間變明白,老三那邊已經的手了,曾易瞬間漏出了笑容,看了看莫大,開口說道:“莫大先生,我們公務在身,就不打擾了,改日,我等親自前往七俠鎮,拜訪前輩!”說着,也不等莫大先生有什麽反應,帶着老大扭頭就走。
看着曾易離開,莫大先生在原地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歎了口氣,消失在了夜色中。
曾易和老大很快就和老三老四回合了,兩人正看押這兩個,被他們五花大綁的華山弟子,曾易看了看,正是他們懷疑的兩個家夥。
“殺了我們,我們什麽也不會說的!”
曾易笑了笑:“我們也沒打算問你們啊,說什麽說?再說了,想知道什麽,你覺得你們能瞞得住?”說着,曾易在兩人身上點了兩下,将兩人弄昏過去。
“走,他們會大同府,悅來客棧!”
四人扛着兩人,也消失在了夜色中。至于其他華山弟子,老大三人,并沒有爲難他們。當時老四追擊那些跑路的弟子,眼看着就要追上了,這兩個家夥,傷勢最重,就被他們師兄強制留了下來,想要用他們拖住老四。
如果老四真的是追殺他們的日月神教之人,他們留下也拖不住老四,不過老四的目的就是他倆,便将計就計,假意被拖住了,暗地裏便将兩人抓了起來,另一邊老大兩人,接到老四的消息之後,也故意的将那幾個華山弟子放跑了。
華山弟子,完全沒有懷疑曾易四人的身份,一直都以爲他們是日月神教的人。
回到悅來客棧,四人也沒有着急審問兩人,還不确定那個是真得有問題的人,吹眠和清除種子的操作可不一樣,怕出問題,曾易打算炸一炸,看看兩人的反應再說。
第二天,四人上線,悅來客棧後院的一間屋子裏,四人看着地上昏迷的兩人,曾易上前弄醒了兩人。
“你,你們要幹什麽!要殺要剮,給來個痛苦的!”
曾易笑了笑:“一品堂的間諜,什麽時候也這麽硬氣了?”
曾易這話一出,兩人全都愣住了,不過反應過來之後,兩人表情就不一樣了一個臉上明顯的漏出了疑惑的表情,而另一個則出現了一些慌亂,雖然不明顯,但老大三人可是一直注意這他的表情,非常輕微的變化就察覺到了!
“應該就他了!”老大一指其中一個,開口說道。
另一個華山弟子,就更加的懵逼疑惑了,皺着眉頭,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弟。
“什,什麽一品堂,我們是華山弟子!”
“呵呵,問問你師弟吧,看看他是不是你所謂的華山弟子?”說着,曾易拿出了錦衣衛腰牌,讓華山弟子看了看!
“錦,錦衣衛!”那華山弟子看到曾易拿出錦衣衛的腰牌吓了一跳,他們一直以爲曾易四人是日月神教的人!驚訝之餘他再次看向自己的師弟,“錦衣衛!師弟,你,這到底怎麽回事?”
“還不明白?他就是西夏一品堂安插在,你們華山派的間諜,監視着你們華山一舉一動!”之後曾易也懶得再和他廢話,揮了揮手,便讓老大待了下去。
現場剩下一個華山弟子,曾易看着不說話的他,不屑的笑了笑,直接便發動移魂大法,進入了其潛意識之中。
果然,在其潛意識之中,曾易再次遇到了南宮敗柳這家夥,“果然,又是南宮敗柳這家夥!”
已經解決了兩個南宮敗柳,其中一個還是其本體,對于對付南宮敗柳,曾易也算是經驗豐富了,沒有什麽意外,花費了很短的時間,曾易便滅了,其潛意識之中的南宮敗柳,之後也是非常順利的吹眠了這個,可能有問題的華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