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哪怕這個時候島國人真的有什麽動作,玩家也不怕,大阪可還有十幾萬玩家在,而且玩家的聯合艦隊也齊裝滿員,島國人敢有什麽動作,聯合艦隊,也絕對會行動,讓那些大名地盤海岸線不得平靜。
你一邊,二十萬玩家強攻奈良,卻沒有絲毫戰果,奈良作爲北方軍最後的地盤,他們已經退無可退了,如果奈良丢了,他們可就真的成了喪家之犬了。
連續幾日的強攻,玩家們想了各種辦法,甚至曾易等人一批一流高手,趁着夜色還帶頭偷襲了一次奈良,卻也沒能攻破北方軍的防線,北方軍把奈良弄得滴水不漏。
曾易和一群公會會長以及負責人再次彙集在了一起。揚名沉着臉,開口說道:“不能再強攻下去了,這幾日傷亡非常之大,公會的兄弟們已經有些怨言了!”
聽到揚名這話,曾易歎了口氣,玩家就是這點非常的劣勢,沒有什麽定力,其實按照玩家和北方軍雙方的人數差距,哪怕強攻,勝利的終究是玩家,玩家死亡複活之後,用不了一日就能敢回前線,無非就是損失一些武學經驗,人數并沒有什麽太大的損失。而北方軍可就不同了,他們的人是死一個少一個,這樣下去,玩家就是磨也能磨死北方軍。可是這都是理想的情況,就玩家的性子,這麽下去,估計死個幾次就沒人來了,所以這條路根本走不通。
“确實不能在這麽打下去了,最後哪怕拿下北方軍,損失也太大了,咱們是來發财的,可不是來做賠本買賣的。”
“可是不強攻又能怎麽辦?北方軍經驗豐富,将奈良打造的滴水不漏,咱們根本沒有太好的辦法。”
衆人全都沉默下來,片刻之後有人開口道:“哎,可惜咱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否則這樣的情況,圍困是最好的辦法,北方軍那麽多了,還有十幾萬島國人,他們的糧草終有一日會吃完的,到時候,不用咱們進攻,北方軍自己就崩潰了。”
“說的就是沒有那麽多時間啊,奈良也是島國一座大城,北方軍搜刮了不少的糧草,再加上奈良島國平民儲存的糧草,不圍個幾個月,基本不可能讓對方崩潰。”
“等等!”老四突然皺着眉頭說道:“圍困的話,說不定,用不着那麽長時間!”
衆人全都看向了老四,老四頓了頓,開口說道:“奈良城确實又不少存糧,不過咱們完全可以幫他們消耗一下!”
“你的意思是偷襲北方軍的糧草?可是北方軍不會不知道糧草對他們的重要性,我敢保證,現在北方軍對糧草的保護,可能要超過北方軍的主帥!”曾易皺着眉頭說道。
“嘿嘿,用不着那樣,奈良附近,還有不少的島國流民,大規模的流民要是進入了奈良,肯定會加速奈良的糧食消耗!”
“流民?北方軍會管島國人的死活?”
“這個可不一定,北方軍想要在奈良紮根下去,他就不能對島國人太狠,否則根本無法在奈良長久紮根,反正咱們也沒有損失,不妨試一試,順便也可以派人混入流民之中,說不定還能混進奈良去!”
聽到老四這話,曾易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有其他辦法,不妨試一試,哪怕不成功,也能夾具北方軍和島國人的矛盾,要是奈良城内的島國人趁機搞點亂子,對咱們也是一大好處。”
“那就試一試!”
玩家行動非常迅速,當天便停下了攻勢,幾隊玩家,也在當天離開了大軍,而玩家主力也在當天後撤了好幾裏。北方軍還納悶呢,玩家怎麽突然停下攻勢後撤了?兩天之後,他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一大批一大批,衣衫褴褛,蓬頭垢面的島國難民,開始來到奈良附近。
這些島國難民都是奈良治下,那些小城池的平民,來到奈良,這些島國難民就開始求着北方軍讓他們進城投靠親戚。北方軍主将臉色當時就變了,他很清楚,這麽多島國難民足有好幾萬,不可能這個時候主動往交戰區而來,後面肯定有人逼着他們,至于何人不言而喻,肯定就是玩家了。
北方軍主将确實不想管島國人死活,可是他們現在也是名義上的奈良城主,如果真的不管這些難民,他們日後現在奈良将會更加艱難,可是北方軍也知道要是真的犯這些人進城,也是個巨大的麻煩,這麽多人可是要張口吃飯的!
最後沒辦法了,北方軍幹脆拉一批打一批,之允許真的在奈良有親戚的人進城,這些人有親戚在奈良,就北方軍實行的連坐制度,也不敢搞什麽亂子。
奈良城的島國人,開始陸續的辨認自己的親戚。曾易幾人也趁着這個機會,混入了奈良城中,他們在奈良當然不可能有親戚了,不過不要忘了錦衣衛的探子,奈良城之中,還有幾個早已潛入島國的探子,這些人潛入島國多年,基本已經算是島國人了,他們來辨認曾易幾人是親戚,北方軍根本沒有發現什麽問題,混在人群之中的曾易等人,就這麽進入了奈良。
老四的計策,隻能說成功了一半,幾萬流民,能進入奈良的,也就萬八千的人,這萬八千的人進入奈良,對奈良來說并不算什麽壓力,而且因爲奈良城的島國人大部分都将親戚接了進去,對北方軍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大的仇恨,并沒有出現什麽亂子,好在曾易等人混入了奈良,老四的計劃,也算是有點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