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以爲這樣就能擺脫我?”第二天夜晚曾易偷偷摸摸的,再次去了貴妃寝宮附近,看着寝宮周圍的侍衛,曾易躲藏在了距離寝宮百米之外的一處宮殿屋頂上,悄悄的觀察着貴妃的寝宮。
天色暗下來,一個多時辰之後,貴妃寝宮燈火熄滅了,曾易看着幾個侍女,離開了那裏,拿出了龍舌弓,瞄準了貴妃寝宮到窗戶,餘光注視着那些侍衛,等了片刻,趁着幾個侍衛都沒有注意,曾易一箭射了出去。
一支綁着紙條的利箭,瞬間射進了貴妃的寝宮之中。曾易沒敢停留,雖然大概率估計,這個貴妃就是見了箭矢,也不會伸張,可畢竟大晚上的,萬一一個沒控制住,叫出聲來,那可就麻煩了。離開貴妃的寝宮,曾易直接返回了太仆寺。
第二天白天,太仆寺到官員,正常上班,曾易還專門趴在存放馬車的車庫,偷聽了一下太仆寺官員的談話,并沒有從這些人口中聽到西夏皇宮出現什麽狀況,曾易心中就明白,他那一箭肯定是被貴妃隐瞞了下來。
正如曾易猜想的那樣,當時其實貴妃已經入睡了,曾易那一箭正好射到了貴妃的床榻上,貴妃大早上醒來,正想召喚侍女斥候他起床,一下看到了插在床上箭矢,大驚失色,敢想叫喚護駕,瞬間想到了什麽,臉色一變,起身一看,箭矢上綁着一個紙條,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了,一把拔下了箭矢。扔到了床上,打開紙條查看了起來。
看完紙條的貴妃,臉色已經完全鐵青了,瞬間有沖動,召喚侍衛,可是猶豫了變天,貴妃摸了摸已經微微隆起的肚子,咬了咬牙,還是沒有爆出曾易的事情。和曾易猜想的差不多,其實現在貴妃根本不敢爆出曾易的事情,先不說前面那麽多次,曾易偷偷摸摸潛入她的寝宮,就這次帶着曾易進宮,雖然是被逼迫的,可是之後隐瞞不報,也足以讓西夏皇帝大怒了,再說了曾易在她寝宮那麽多次,讓誰想都會覺得兩人有什麽奸情,雖然曾易确實沒對她做什麽了,可這事兒皇帝根本不可能相信。可以說曾易一旦被抓,除非當場被弄死,否則,貴妃一定跟着完蛋,某種意義上來說,兩人其實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曾易這邊沒有看到皇宮有任何風吹草動,就知道,今晚便是他再次見貴妃的機會,因爲紙條上曾易已經明确的告訴了貴妃,如不想秘密暴露,就趕緊撤掉侍衛。
當天晚上,曾易再次出發,這次在到貴妃的寝宮,已經沒有任何侍衛了,隻剩下了巡邏的皇宮内衛,這些内外對曾易來,躲開他們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不隻是侍衛沒了,宮女太監都不知道,被貴妃以什麽理由支開了,曾易幾乎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寝宮的。
再次見到這個貴妃,貴妃穿的衣服嚴嚴實實的,甚至袖口還藏着一把匕首,“瑪德!把老子當成什麽了?采花大盜?老子家裏兩個還斥候不過來呢,能看上你?”雖然一進門就察覺到了貴妃防備他,不過曾易并沒有點破,,微微一笑,開口說道:“貴妃娘娘不用害怕,咱們也是老朋友了,你應該了解我的行事風格,隻要貴妃娘娘能給我滿意的答複,我絕對不會動娘娘一根毫毛。”
“你,你想知道什麽事情!”
“隻是想要打問一下,最近陛下他老人家,一般都在何處過夜?”
“你,你想幹什麽!”聽到曾易打問皇帝的行蹤,貴妃一下緊張起來,甚至不由的抓住了藏在袖子裏的匕首。貴妃雖然礙于曾易和她之間的很多秘密,爲了自己的前途,不敢暴露曾易,可是如果曾易要暗害皇帝,這位貴妃很可能會和曾易拼一把,他一切到身份前途都是皇帝給的,一旦皇帝出事,她的前途就别提了,甚至他未出生的孩子的前途也完了。
“娘娘放心,陛下身邊可是有超一流高手保護的,我就說在大膽,也不敢找陛下的麻煩,隻是想趁着陛下不在,去那點值錢的好東西。”
“這,這個陛下就寝的行蹤,都是敬事房管理,我怎麽可能知道。”
敬事房是皇宮裏的機構,隸屬内務府,負責管理皇帝卧房事務,最高的負責人稱爲敬事房太監,其任務是安排、記載皇帝和後妃性交。所謂“專司皇帝**之事者也”。帝、後每行房一次,敬事房總管太監都得記下年月日時,以備日後懷孕時核對驗證。每日晚餐完畢,總管太監就奉上一個大銀盤,裏面盛了幾十塊綠牌子,每塊牌子上都寫着一個妃子的姓名。屆時,皇帝就寝的時間到了,則先上床,将被子蓋到踝關節處,腳露在外面;那太監先已在妃子房中将其脫個精光,随即裹上大披風,一直背到寝宮,再扯去披風,将妃子放在床上。當然了這是一般情況,皇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去那裏,可是如果皇帝自己有了目标,也就用不着翻牌子了。
聽到貴妃這話,曾易笑了笑:“娘娘,你是以爲我傻嗎?身爲貴妃,後宮的二把手,你會不知道陛下寵愛誰,到誰那裏過夜?”能做到貴妃這個位置的女人,哪有那麽簡單,尤其是西夏皇宮,這貴妃基本已經算是後宮之主,後宮遍布都是她的人,她怎麽可能不知道,皇帝常去誰那裏過夜,寵幸誰。
“你,你......”
“娘娘盡管放心,我可以對天發誓,再皇宮之中,絕對不會傷害任何人,弄出任何事情,隻要知道陛下的行蹤,趁着陛下不在之時,拿點東西,我立即離開皇宮......希望娘娘不要挑戰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