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易趕緊說道:“老前輩,我知道您老和皇帝老兒有仇,不過那老家夥明擺着活不了多久了,這也不過是讓其多喘幾口氣罷了,您老要是有辦法,不妨說一說,畢竟這也事關工資繼承皇位之大事,而且我向您保證,一年,不頂多半年,皇帝老兒會咽氣!”
老道沉默了片刻,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接到命令之後,我便查閱了很多醫學典籍,正統的醫治辦法,肯定是沒有辦法了,不過苗疆蠱術,你應該接觸過吧,苗疆蠱術中,有一種害人的吞心蠱,這種蠱術,中蠱之人會慢慢陷入昏迷,可是頭腦卻非常清楚,最重要的是又能吊着人的性命數月,甚至幾年不死,是一種非常折磨人蠱術,皇帝老兒現在的情況,頭腦肯定是無法清楚了,不過興許吊着他的性命數月,還是有可能的!”
“嘶!”一開始聽到老道說的辦法,曾易第一反應就是,老道想要皇帝老兒直接咽氣。那可是蠱蟲啊,曾易可是中過招的!後來想想又覺得老道說道還有些道理,如果是個頭腦清醒的人,興許這吞心蠱,真的是折磨他的蠱蟲,可對已經基本沒知覺的皇帝老兒來說,說不定還真是一種方法。
不過曾易緊接着又想到,哪怕這吞心蠱真的可以,還是很麻煩,皇帝老兒的身份太過特殊了,先不說這樣的方法敢不敢用,萬一用上了,出了事可就麻煩了。
“就沒有别的辦法了嗎?”
老道搖了搖頭:“恕在下無能,這是老道能想到,保住皇帝老兒幾個月,唯一的辦法了!”
曾易皺着眉頭好一會兒,“那,這吞心蠱該如果煉制?”不管吞心蠱管不管事,也不管老王爺等人敢不敢用,最起碼他要先準備好了。
老道再次搖了搖頭:“這是苗疆蠱術,老道也不知道具體的煉制方法,如果你先知道,不妨找個練蠱高手,或者去五毒教打問一下,他們肯定知曉!”
曾易也是無語了,看着老道,心中忍不住吐槽道:“卧槽!弄了半天你丫不知道啊!”
離開黑龍澤,曾易直奔西北邊境,事到如今他是真的想去虛竹那裏打問一下,如果虛竹也沒有辦法,那就真的隻能去尋找吞心蠱了。
虛竹依然還在坐鎮,西夏面對中原西北軍的軍隊,事到如今,雙方有些下不了台了,虛竹坐鎮西夏,青龍坐鎮中原,雙方誰都沒辦法離開,都在等着對方離開,而雙方又極其不信任對方,雙方的統治者,在對方沒離開的情況下,也不敢下令人自己人離開,就隻能這樣撐着了。
西域大戰開始之後,虛竹坐鎮的西夏大軍,也開始封鎖邊境,弄得曾易想見一次虛竹還真的很不容易,好在中原手中有颍川公主府的腰牌,易容一番,手持腰牌,還是順利的見到了虛竹。
“二哥!你,你怎麽來了!”現在這形式,哪怕最不想發生戰争的虛竹,都知道,中原西夏已經劍拔弩張,這個時候見到曾易,這個已經是中原三品大元的他,虛竹也非常的驚訝。
“來找你咨詢一點事情,沒有辦法,隻能冒險前來了!”
“奧,二哥有什麽事,需要冒着這樣的危險前來!”
曾易隐去了皇帝的身份,隻是告訴虛竹,有個朋友出現了皇帝那樣的情況,詢問了一下,虛竹有沒有辦法,能保住性命。
虛竹聽後,一下皺起了眉頭,好一會兒,搖了搖頭:“二哥,我想了一下,雖然沒有看到病人,無法百分之百确認,可是聽你的話,我也沒有什麽辦法。事已至此,還不如讓您的朋友,......這也能讓您的朋友少受些罪!”
“三弟,你不了解情況,我這朋友家族,正遭遇一場危機,這個時候,他不能出事,哪怕隻是在苟延殘喘些日子呢,真的沒有辦法嗎?”
虛竹沉默了好一會兒,“如果還是保持二哥您所說的狀态,還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什麽?”曾易着急小詢問道。
“苗疆蠱術!”虛竹看着曾易回道。
“吞心蠱?”曾易有些失望的說道。
“二哥,您知道?”虛竹一臉驚奇的看着曾易。
曾易苦笑了兩聲,“來之前,曾咨詢過一個醫道高人,這吞心蠱,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了!”聽到虛竹這話,曾易算是徹底的死心了,連虛竹都這麽說了,基本已經可以确定,隻有這麽一個辦法了。
曾易也詢問了一下虛竹,這吞心蠱的煉制方式,可惜虛竹也不會,不過虛竹也告訴了曾易,吞心蠱其實沒有他想象中那麽難,當然也不是那麽簡單,一般玩兒蠱的超一流高手,應該都會這種蠱。
聽了虛竹這話,曾易都不知該說啥了,心中“這特麽的叫不難?玩兒蠱的超一流高手,也就五毒教那幾個,老子可不敢讓他們知道,皇帝老兒的情況!”
和虛竹客氣了幾句,“三弟,事關重大,我也就不在你這裏多待了,咱們兄弟日後在叙舊吧,我的再去想想辦法!”
沒有辦法,曾易隻能離開西夏,返回中原去尋找着吞心蠱了,曾易本打算去五毒教走一圈去看看,能不能偷偷摸摸搞到這吞心蠱,不過在他路過西北大軍打算去看看青龍之時,突然想倒了,其實除了五毒教玩兒蠱的超一流高手,還有個玩兒蠱非常厲害的超一流高手。
“瑪德!差點忘了,除了五毒教,青龍的老婆脫脫也是個玩蠱的高手啊!”當年曾易還中過脫脫的蠱,雖然脫脫并不是主玩蠱的超一流高手,可是其蠱術也不比五毒教那些人差。
曾易趕緊跑去了西北軍中,尋找青龍兩口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