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很小,如果在船上動手,到也不是拿不下幾人,可是曾易也怕發生意外,沉思了一下,曾易決定,還是用上些毒。微微一笑,曾易拿出了一壇酒,對着幾個神龍教的青年教徒,開口道:“路途遙遠,夜晚的海上寒風刺骨,你們喝些酒,暖暖身子吧?”
幾人卻并未接下曾易的酒,“多謝萬先生,不過我們早已習慣了,而且任務在身,我們也不能喝酒。”這些人也不是傻子,明知道自己的任務是監視曾易兩人,又怎麽可能喝曾易的酒呢。
“瑪德,給臉不要臉。”曾易也是看出來了,這幾個家夥,對他們兩個有着非常高的警惕性,想要使用毒,着實有些困難了。“艹,要不是老子的悲舒青風已經用完,走的太急,又沒找老四補充,那用得着這麽麻煩。”
船很快在黃龍使的指揮下,出了那片海上迷霧,出了迷霧,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船的速度自然而然慢了下來,曾易一直注視着那些神龍教的年輕教徒,這些家夥,哪怕已經夜晚,也沒有放松警惕,哪怕是休息,都是分成兩波,一組睡覺,另一組警戒。
“厲害,本來懶得動手了,這是逼着老子動手啊!”
曾易找機會,悄悄在黃龍使耳邊道:“前輩,這些家夥,還是有些實力的,爲了避免意外,咱們不能在這小船上動手,依晚輩之見,不妨明日,尋找一出小島,上島之後,在動手,弄死幾人。”
黃龍使點了點頭:“船太小,确實不太适合動手,那就依萬兄弟的,明日找一處海島,在解決這幾個家夥。”
當晚,曾易也懶得再待下去了,直接下線休息去了。老四看到曾易下線,不由詢問道:“情況如何,出海沒有?”
“已經出海,而且已經通過了海上迷霧,估計再有明日一天時間,就能到達中原,明天你想辦法讓萬火景通知撼天等人,讓他們做好準備。”
“這個你放心,不過你确定不用一登錄,就哪下那個所謂的黃龍使?要是讓他跑了,可就前功盡棄了。”
“用不着,我對我的忽悠功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第二天,一大早上線,那些神龍教青年教徒,也早已清醒,曾易上線片刻,一個青年教徒,皺眉頭起身道:“黃龍使,屬下記得,前往中原的航線,并不是這個方向?是不是走錯路了?”
“呵呵,你是不相信我嗎?”黃龍使不屑的看着那個青年教徒。
“黃龍使誤會了,屬下怎麽可能不相信黃龍使,隻是教主的任務爲重,屬下也是怕走出路了,耽擱了時間,影響了教主的任務。”
“這個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我隻是要去附近的海島上,補充些淡水。”
很快前面出現一座小海島,小船停靠過去,黃龍使自己跳下了小船,那幾個青年教徒,相互看了一眼,感覺事有蹊跷,立即開口道:“這種事情怎麽能勞煩黃龍使呢,您來指點,我們來幹就可以了。”說着幾人跳下了小船,立即跟上了黃龍使。
小船上,隻剩下了兩個青年教徒,曾易看了看兩人,笑着道:“你們,怎麽不下去,這船由我來看管就可以了。”
“萬先生,我們......啊!你......”兩個青年教徒,還未說完,已經不知不覺挪到他們身邊的曾易,瞬間出手,雙贊印在了兩人胸膛上。
兩人反應不可謂不快,可惜還是沒能躲得過曾易的玄冥神掌,兩人爆出一聲尖叫,已經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了。後面船上突然爆出一聲尖叫,跟着黃龍使的幾人,不由大驚失色,立即回頭,看到船上倒下的兩個同袍,就想沖回去。
然而還未動身,就聽到後面又傳來了一聲尖叫,回頭一看,黃龍使正從一個他們的同袍背後,抽出帶血的長劍。神龍教教主洪安通派來的青年教徒有限,也就五六人,此時還未動手,就已經倒下了三人,隻剩下三人,大驚失色,當即抽出了佩劍,背靠背圍在了一起。
曾易拍了拍手,從船上跳了下來,一步步走上前來,最前面的黃龍使,甩了甩劍上的鮮血,面帶微笑看着中間三個持劍少年。
“你,黃龍使,你爲什麽!”
“呵呵,爲什麽?爲什麽你們不知道嗎,洪安通拍你們來是幹什麽的,真以爲我不知道?”黃龍使不屑的笑了笑。
“你,你竟敢直呼教主大名,就,就不怕教主将你碎屍萬段嗎!”
“呵呵,洪安通還真當自己是皇帝了,他的名字又有何不能直呼的,再說了那老東西,也得抓得住我。”
“你,你就不,不怕豹胎易經丸發作嗎?”
“哈哈哈哈哈,豹胎易經丸,那是什麽東西?”聽到這話,黃龍使大笑起來,再黃龍使心中,此時他可是已經解除了豹胎易筋丸了。
“黃龍使前輩,抓緊時間送他們上路吧,面得夜長夢多。”曾易站在三人幾步之外,面帶微笑看着另一邊的黃龍使開口說道。
三個青年教徒,臉色一變,眉頭一皺,竟然揮劍主動沖了上去。大概感覺曾易實力不如黃龍使,其中兩人沖向了黃龍使,隻有一人沖向了曾易。曾易冷哼一聲:“哼!自不量力!”
曾易動都沒動,沖着那沖上來的神龍教教徒,就是一招幻陰指,那人倒也反應迅速,立即揮劍抵擋,可惜他低估了曾易的功力,長劍直接被曾易一招幻陰指給擊斷了。
那人臉色更加難看,扔掉手中的長劍,揮手對着曾易就是一掌,隻聽見噴的一聲,那家夥被曾易一掌擊退了好幾步,“不錯,神龍教的化骨綿掌,果然有些東西,可惜你卻沒能練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