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那些親軍并不占優,論實力他們單兵實力,也比不上血衣衛那群家夥,而且血衣衛還有幾十個錦衣衛幫忙,那些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外面的殺喊聲連成一片,裏面的那些軍官,當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在一看那範文程也已經被曾易拿下,那些人一下子慌了,本來就不是曾易等人的對手,這一慌亂,徹底的不行了。
就在這時,有一個軍官站了出來,曾易一眼就認出了那家,那人就是朝廷派來監視範文程的監軍,卻沒有想到,這家夥早就投靠了範文程,“快,突出包圍,返回大營招集大軍!”
外面激烈的戰鬥聲響,他們聽的清清楚楚,知道對方人數不少,現在能救他們的也隻剩下西北大軍前來了。十幾個輕功最好的軍官,在其他軍官的協助下,極速的朝外面沖了出去,然而還沒等他們落地,從後面就射過來一陣箭雨。
血衣衛早就防備着他們呢,行動開始之前,專門拉出了幾十個箭術最好的家夥,在外圍組成了弓箭對,就等着射殺那些裝備跑路的人。
一陣箭雨,帶着十幾人,可是還是有幾個軍官,落到了外面,血衣衛幾個人立即沖了上去,可是那些親軍之中,也立即沖過來十幾人,立即對上了血衣衛那些人。
“将軍快走!我們擋住他們!”
在那些親軍,坪石保護下,還真讓那幾個軍官,突破到了外圍。“分開跑!回大營搬救兵!”
幾個軍官,立即分開,在一些親軍的保護下,瘋狂朝着大營跑去。大營距離範文程的府邸,還是有些距離的,這幾個軍官非常着急,一路狂奔,錦衣衛那些人臉色一變,立即追了上去。
錦衣衛飛速追擊,不遠就追上了一隊人馬,幾個親軍沒有一點猶豫立即回頭,“将軍快走,我們拖住他們!”
幾個親軍自然不是錦衣衛的對手,不過卻也拖住了錦衣衛那幾人幾分鍾的時間,夜黑風高,幾個軍官又是分開跑路,最終錦衣衛也隻是解決了一部分人,其中有一個軍官,機智的讓保護他的親軍換上了他的盔甲,引誘錦衣衛跑去了其他路,他自己反而繞路跑了,情況緊急錦衣衛也沒有多想,被那家夥成功的逃脫了。
“大人,怎麽辦跑了一個?”幾個錦衣衛臉色皺着眉頭,一臉憤怒的說道。
帶隊的錦衣衛頭領,反而笑了笑:“不用擔心,他一個人翻不起什麽大浪來,别忘了青龍大人現在可是在大營中的!”
青龍早在範文程以及其黨羽離開軍營之後,就帶着一隊錦衣衛進駐了大營,西北軍主力大營之中,此時留守的軍官,大多還沒有被範文程拉攏到他的勢力,雖然也留下了一些軍官,甚至其中一個還是一員副将,不過青龍進駐大營之後,直接就拿下了範文程留在軍營的軍官。
範文程的人被青龍拿下,立即召集了剩下那些軍官,這些人一臉懵逼看着青龍,不知道青龍這是幹什麽,爲何要大半夜的突然來軍營拿下那些軍官。
那個副将,被捆成了粽子,跪倒在地上,“青龍大人,爲何要捉拿我,你雖然是錦衣衛指揮使,可是你沒有權利捉拿我!你憑什麽捉拿我?”
“呵呵,看看這是什麽?”說着青龍拿出了一道聖旨,擡頭看了看下面一群懵逼的軍官,朗聲說道:“範文程,結黨營私意圖犯上作亂,我奉監國老王爺的旨意,立即捉拿範文程極其黨羽!”
“什麽!”轟的一聲,下面那些軍官一下亂成了一鍋粥,“這,這......”
“你,你血口噴人,主帥一心爲國,何時有過不臣之心,你,你們這是陷害!”那個被拿下的副将,一聽這話,等着眼睛怒吼道,其實在這個副将看來,範文程是真的沒有不臣之心,畢竟要發動兵谏的事情,範文程之前并未和手下太多的人說過,這副将留守坐鎮軍營,也并不知道,他們的主帥,已經準備要發動兵谏了。
那些軍官依然一臉懵逼,青龍看了看那副将,繼續道:“哼,此時朝廷早已查明,你以爲狡辯就能逃脫?”說完擡頭又說道:“經過錦衣衛的調查,諸位将軍,都是忠君愛國之士,還望諸位将軍,繼續爲國效力,不要步入範文程的後塵!”
衆人愣了一下,看了看周圍,手持佩刀的錦衣衛高手,幾個人立即單膝跪地,“我等必不會辜負陛下的信任!”有人帶頭,身邊又有虎視眈眈的錦衣衛高手,剩下的人,連忙跟着全都跪倒在地,齊聲高呼:“我等必不會辜負陛下的信任!”
“好!現在諸位将軍聽令立即回營,監督好各大營軍士,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動用一兵一卒,膽敢有不聽軍令者,斬立決!”
“得令!”
看着衆人,各自回營,青龍終于也松了一口氣,他雖然是超一流高手,可是這樣的場面,依然控制不住的緊張,要是稍微有些意外,面對幾萬大軍,青龍也沒辦法控制住的!
軍營算是被青龍控制住了,那些沒有問題的軍官,一臉嚴肅的返回各自的營部,招集來手下,約束下面的士兵,那些普通士兵,接到命令,一個個待在營房内不敢出來。與此同時,青龍也立即下令讓錦衣衛的人親自帶着一部分沒有問題的士兵,把守住了軍營大門,他們的任務就是禁止任何人出軍營,同時也是防備,有人回來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