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天一把将那人扔到了地上,随手便解開了那人的啞穴。
“你,你們是什麽人!我,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你們這樣可是犯法的!”
曾易幾人相互看了一眼,這家夥該不會是被吓傻了吧,都弄死他們兩千手下了,幾人會害怕犯法?幾人身上誰沒幾個罪名,誰又不是朝廷的甲級通緝犯?
曾易蹲在了那人面前,指了指老頭:“看見沒,他是從六扇門天牢越獄出來的,我同樣是從那裏出來的,還有他們幾個,連皇帝都暗殺過,前些日子更是弄死了太子,你覺得我們會害怕朝廷?”
“咕咚”一聲,曾易清楚的聽到了那人咽吐沫的聲音,這貨是真的被曾易吓着了。
“你,你們要幹什麽!我,我隻是個普通的軍人!”
“不不不,你個不是普通的軍人,你是李國英的親信還是他的女婿。”曾易笑着說道。
“我,我,你,你!”這家夥已經說不清楚話了。
“李國英從山賊,一步步混到今天,你一直跟在他身邊,肯定幹過不少缺德事吧?和我說說?”曾易嬉笑着,說道。
“我,我隻是他一個普通下屬,他幹什麽事情,我,我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你倒是挺忠心的嗎,不說也沒有關系,其實我們也沒打算聽現在的你說。老前輩,該你動手了,這人應該沒有問題吧?”說着曾易轉身看向了一旁,一言不合的老頭。
老頭點點頭上前一步,看了看滿臉恐懼的目标人物,“呵呵,隻是個二流身手的家夥,很容易的,不過事後這家夥也是個白癡了,這不會影響幾位大人的計劃吧?”
“不影響,知道了該知道的,他也就沒有價值了!”
“你,你們,你們要是幹......”那人還沒有說完,老頭已經開始發功了,隻見兩人四目相對,也就幾秒鍾的時間,剛剛還說雙目滿是恐懼的家夥,此時已經雙眼無神。
片刻之後,老頭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深呼吸樂幾口,“已經控制住了,幾位大人想問什麽,可以詢問了,半個時辰之内,這家夥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看得出來,其實這移魂大法也不是想用就能用的,老頭使用一次也是非常消防精力的。
曾易趕緊笑眯眯的上前,“前輩辛苦了,趕快休息休息吧,下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老家夥也很識趣,笑了笑:“精神損耗有些大了,我到外面打坐休息一下,下面就交給幾位大人了。”說着老頭出了小廟,真的就地打坐。
曾易看了看那個已經被“吹眠”的家夥,詢問道:“把李國英幹的那些缺德事,全都說一遍。”
一聽到曾易這問話,那人語氣不帶一點感情的說道:“李國英,在還是山賊的時候,變已經有了投靠朝廷洗白的打算,當年就是他下毒害了大當家的......”
“停停停!瑪德,你幹脆從盤古開天地說起得了!”實話說那些陳麻爛谷子到事情,曾易根本不想在聽了,以前那些事,例如背叛兄弟,投靠朝廷等等,就是知道了,對威脅李國英也沒啥卵用,這些事朝廷全都知道,幾乎是公開的秘密。
“從他當了四川總督開始說起。”
這貨當了總督,其實也沒有多長時間,可是讓曾易意外的是李國英在當了總督之後,缺德事還真沒有幹過多少,香香中毒欺男霸女并沒有。
“不應該啊!這不符合李國英陰險的人設啊!”曾易一臉疑惑的看着被“吹眠”的家夥,甚至一度懷疑,老頭是不是放水了?
這時一旁的撼天皺着眉頭,突然詢問道:“李國英是如何當上總督的?”
“是他陷害上任總督,得來的。”
一聽這話,曾易幾人一下來了興緻,曾易立即道:“詳細說說。”
随着那人的叙說,曾易幾人也大志的了解事情的經過。當然了,時間有些,曾易幾人也隻是大緻了解。李國英是上任總督提拔上來的,那家夥官拜四川提督幾年之後,感覺被總督壓着,根本沒有出頭之日,便起了歹心,正好這貨當時被派往邊境,應對吐蕃的壓力,在邊境領兵的階段,這家夥竟然暗地裏和吐蕃人做交易,這樣一來他坐鎮邊境的時間裏,竟然沒有吐蕃來搗亂。
這可是大功一件,後來上一任的四川總督,發現了一些線索,這家夥竟然和吐蕃人合作,僞造了總督私通吐蕃人賣國的來往書信,而這家夥拿着那些證據直接上報了朝廷,結果自然是朝廷大怒,将那中度滿門抄斬。
李國英也因爲守土之功和舉報之功,成功的當上了四川總督。可是當世了四川總督之後,這家夥并沒有收手,暗地裏還是和吐蕃人交易。
“你有沒有李國英通敵的證據?”撼天陰沉這臉詢問道,曾易感覺,撼天此時已經非常的憤怒了。其實别看撼天他們和朝廷作對,可那隻不過是内部矛盾,涉及到國家層面,親軍都尉府其實還是很愛國的。
“有,我這裏有一封李國英的親筆信書信,就是這次讓我秘密聯系吐蕃人的書信!”一聽這話,曾易立即在那家夥身上摸索起來,片刻在那人懷裏找到一份書信。
打開一看,竟然是這家夥通報朝廷邊境大軍的布防情況,還要求吐蕃不要派兵從四川進入。看到這書信,曾易也總算是明白了,爲何昨夜這家夥說,隻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
撼天看了看書信,冷笑了一聲,“呵呵,有這份信件在,李國英逃不掉了!”李國英幹的這些事,要是讓朝廷知道了,估計滿門抄斬都是輕的,很有可能是株連九族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