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挨着楊逍坐下,剛剛入座,楊逍就扭頭對曾易說道:“尼少俠,咱們又見面了。”
“見過楊左使!”曾易趕緊拱手回禮。
“客氣了,沒想到最後一部分玉玺,竟然在尼少俠手中。”
“楊左使誤會,我也就是個代理人,這部分玉玺,并不隻是屬于我。”和楊逍說了幾句,上首的任我行再次開口了。!
“尼少俠,當日你可是答應過老夫,隻要聚齊三枚玉玺,你手中那快,會給我的,不知現在可否拿出來了呢。”任我行捋了捋胡子,說道。
“這是自然,我是曾經許下這樣的諾言,不過任教主,也應該知道,這玉玺并不隻是我們四個所有。如果是我們四個的,看在您老前輩的面子上,贈與諸位,也不是不可,可是這裏面有其他人的份兒,白送我們可交代不過去。”曾易不卑不亢的說道。
曾易話音剛落,任我行身旁的向問天,笑了笑道:“這是自然,我們不會讓尼少俠吃虧的!”
“那便好,其實諸位,也可以不花一分錢,就能拿到這枚玉玺,諸位聚集于此,肯定便是準備合作尋找寶藏,何不在加上一戶呢?”
事到臨頭,曾易還是忍不住想試試看,三派是否容許他們參與進來。這顯然是曾易想多了,曾易這話一出,五毒教教主就不堪了。冷哼一聲:“哼,不自量力,還想參與進來。有那個資格嗎?”
“瑪德,活該你五毒教被人陰。”五毒教教主這話一出,曾易知道,基本沒戲了,果然不出所料,五毒教教主剛剛說完,任我行面帶微笑道:“幾位少俠,也看到了,合作最最忌諱相互不和,依我看尼少俠還是開個價吧,我們三派的家底,想來還是能滿足幾位少俠的。”
“哎,那倒是可惜了,無法再次領略任教主的風采,當真是可惜。來之前,我也打問過了其他人,他們給我們的底價是十五萬兩銀子,低于這個價,他們不讓賣。”
十五萬兩銀子,其實并不多,對這三個家大業大的邪派來說,分攤下去,每家也就五萬兩銀子,可是曾易剛剛說完,五毒教教主再次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你這麽不去搶,十五萬還真是敢開價!”五毒教最近一直載瘋狂的搜刮各種煉制屍人的藥草,支出非常龐大,五萬兩銀子對他們來說非常大的一筆錢了。
“就跟老子沒搶過似的。”心中暗罵一聲,表面上卻開口道:“這并不多,要是真得到了寶藏,可就不是五萬兩銀子的事了。”
“每家五萬,确實有些多了,幾位少俠也知道,近期正道那些僞君子打着正義的旗号,公然的挑起戰端,我們各派損失很大。看在咱們認識份兒上,我看不如就十萬銀子吧,每家各出三萬多,這樣比較合理。”向問天緊接着說道。
“這,尼瑪,卡的老子底線這麽準,這家夥是不是知道了我們的底線?”心中暗罵,表面卻說道:“向大俠,這确實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們可以舍棄我們四個那份利潤,十二萬,便将玉玺讓給諸位,在低真的就該虧本了。”
“十二萬就十二萬,每家四萬,倒也好計算一些。”楊逍實在懶得在看曾易四個扯皮了,直接了當的說道。
看到楊逍這樣說,五毒教和日月神教,也懶得再說什麽了,點了點頭,“就十二萬,玉玺拿出來吧。”
沒拿到錢,曾易可不敢在一群超一流高手面前拿出玉玺,這些家夥要是真動手開搶,四人可沒多大把握保住玉玺的。尤其是一直有意無意看向四人的五毒教教主,那家夥明顯的不懷好意。
楊逍倒也了解曾易的性格,微微一笑,掏出一疊銀票:“尼少俠,這裏是四萬兩銀子,便交給你了。”說着銀票遞給了曾易,曾易趕緊眉開眼笑的接過,楊逍給了,向問天看了看任我行,上前一步,也掏了一疊銀票交給了曾易。
随後四人看向了五毒教教主,那家夥惡狠狠的瞪了四人一眼,從懷中掏出了一疊銀票,扔到了地上,如此明顯的侮辱動作,四人根本不在乎,撿起銀票四人就當着楊逍任我行以及那個五毒教教主的面,點起了銀票。
确認沒問題了之後,銀票收起,曾易從背包裏拿出了那一部分的玉玺。玉玺剛剛拿出來,楊逍,任我行五毒教教主,三人便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随後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尴尬的坐了下去。
曾易手拿着玉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給誰了,愣了一下,看到三人赤裸裸的眼神看着他,直接将玉玺放到了桌子上。随後趕快起身道:“玉玺已經交給各位了,我們還有事,便先告退了。”說完拱了拱手,四人便急匆匆的走出了大廳。
出了大廳,老三便開口道:“幹嘛着急走,現場氣氛很是尴尬,這是有好戲看的節奏啊!”
“看你妹啊,五毒教那家夥可是想要置我們于死地的,不趕緊趁着他們注意力在玉玺上離開,等着找死啊!”沒有停留,四人離開大廳之後,便直接下了黑木崖。
黑木崖山腳下,老四拉住曾易三人,老二你拿着銀票立即自殺,如果我推斷沒有錯的話,五毒教的人肯定已經在日月神教地盤之外等着咱們了,爲了安全起見,你先自殺回經常,我們三個去京城找你。”
“好,那你們自己想辦法,我先走一步。”說着曾易直接奉天成仁。
看着曾易自殺,老大開口道:“咱們怎麽辦,分開走,還是一起走?”
“一起走,五毒教教主在黑木崖,估計五毒教就是想攔截咱們,也沒有了超一流高手,三人一起走,興許還能突破那些人的圍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