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易上前,一掌将冒牌東方不敗擊倒在地,東方不敗就連任我行都沒有打敗的把握,曾易雖然實力不錯,是絕對無法擊傷東方不敗的,任我行見此哈哈大笑,叫道:“這東方不敗是假貨。”而另一邊的向問天一看楊蓮亭要跑,縱身一躍,刷的一鞭,卷住了楊蓮亭的雙足,一拖之下便将他拖倒在地。
任我行撲将過來,一把抓住了東方不敗的後頸,将他提到殿口,大聲道:“衆人聽着,這家夥假冒東方不敗,禍亂我日月神教,大家看清了他的嘴臉。”
但見這人五官相貌,和東方不敗實在十分相似,隻是此刻狼狽惶急,和東方不敗平素那種泰然自若,胸有成竹的神态,卻是有天壤之别了。衆武士面面相觑,都是驚惶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向問天已點了楊蓮亭數處穴道,将他拉到殿口,喝道:“這人到底叫什麽名字?”楊蓮亭昂然道:“你是什麽東西,也配來問我?我認得你是反教叛徒向問天。朝陽神教早将你革逐出教,你怎有資格重回黑木崖來?”
向問天冷笑道:“我上黑木崖來,便是爲了收拾你這奸徒!”右掌一起,喀的一聲,将他左腿小腿骨斬斷了。豈知這楊蓮亭武功平平,爲人卻居然極是硬朗,喝道:“你有種便将我殺了,這等折磨老子,算什麽英雄好漢?”向問天笑道:“有這等便宜的事?”手起掌落,喀的一聲響,又将他右腿小腿骨斬斷,左手一抖,将他抖在地下。
楊蓮亭依然一聲不吭,曾易不由的心中佩服,“不愧是邪派之人啊,夠狠,一言不發就斷人手腳。楊蓮亭這樣三腳貓功夫的家夥,都這麽硬氣!”
上官雲大聲道:“東方不敗多半早給楊蓮亭他們害死了。這位任教主,便是本教教主。自今而後,大夥兒須得盡忠于任教主。”說着便即向任我行跪下,說道:“屬下參見任教主,願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大殿之中的教衆,桌看看右看看,最後全都跪倒在地,高呼道:“願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任我行哈哈大笑,一時之間,志得意滿,說道:“你們全都開始清剿東方不敗餘孽,敢有不服者,殺無赦!”衆武士齊聲答應。而曾易此時也在一邊漏出了微笑,日月神教總壇大亂,錦衣衛那些探子,也該開始行動了!
曾易想的不錯,就在那探子,從曾易這裏接到消息之後,返回黑木崖便秘密的聯絡了潛伏在日月神教黑木崖幾乎所有的探子,人數有十幾個,不過大多都是中低沉的教衆,最厲害的也就和曾易接頭的那個家夥,隻混到了白虎堂的中層,好在這貨已經可以接觸一些日月神教的核心問題了,隐約知道些日月神教禁地。在日月神教一亂起來之後,這些人便立即跑去了那些禁地!
再說大殿之内,童百熊關心東方不敗的安危存亡,抓起楊蓮亭的後頸,道:“你——你——你一定害死了我那東方兄弟,你——你——”心情激動,喉頭哽咽,兩行老淚流将下來。曾易在一遍無語的看着童百熊,心中不由的想到“我靠!至于嗎?這貨該不是和東方不敗以前就有一腿吧......怪不得楊蓮亭要弄死他呢,感情是特麽的情敵關系啊!”
卻見衆侍者中走出一人,跪下說道:“啓禀教主,東方教——東方不敗其實未死!”任我行一聽,大喜,急忙問到:“他在哪?”任我行被東方不敗關在西湖地下那麽長時間,無時無刻不想着報仇,聽到東方不敗依然還在,他依然可以親手報仇,怎麽能不高興呢!
“啓禀教主,東方不敗所居的處所,十分隐秘,隻有楊蓮亭知道如何開啓秘門。”
向問天在一旁對着楊蓮亭道:“男子漢大丈夫,何必藏頭露尾?大家爽爽快快的作個了斷,豈不痛快!楊蓮亭告訴我們東方不敗的下落!”楊蓮亭慘笑了兩聲:“東方教主武功天下第一,既然你們要找死,那我便帶你們去!”
一行人,加上童百熊上官雲,擡着已經斷手斷腳的楊蓮亭,來到大殿之中,經過一道長廊,到了一座花圃之中,走入西首一間小石屋。楊蓮亭道:“推左首牆壁。”童百熊伸手一堆,那牆原來是活的,露出一扇門來。裏面尚有一道鐵門。楊蓮亭從身邊摸出一串鑰匙,交給童百熊,打開了鐵門,裏面是一道地道。
進入地道,轉了幾個彎,前面豁然開朗,露出天光。衆人突然聞到一陣花香,胸襟爲之一爽。從地道中走了出去,竟是置身于一個極精緻的小花園中,紅梅綠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極具匠心,池塘中數對鴛鴦悠遊其間,池旁有四隻白鶴。衆人萬萬沒到經過這樣一個黑越越的地道之後,居然會見到這等美景!
衆人擡着楊蓮亭已走進一間精緻的小舍,令狐沖和盈盈忙跟着進去。一進門便聞到一陣濃洌的花香,隻見房中挂着一幅錢起所繪的仕女圖,椅上鋪了繡花錦墊。完全是一間女主閨房!“這東方不敗确實要比林平之厲害的多啊!最起碼就變女人這點,人家就比林平之要徹底很多!”
就在衆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隻聽得内室一人說道:“蓮弟,你帶誰一起來了?”這聲音尖而脆,似是男子,又似是女子,令人一聽,不由得汗毛直豎。隻有曾易滿臉期待“終于可以見識一下東方不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