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可是個高手,反應極其迅速,立即拉着任盈盈沖入了人群之中,人群中煙霧擴散開來,便混亂起來,根本分不清敵我,令狐沖和任盈盈兩人連連出手,瞬間擊倒幾人。便在在此時,青龍堂中一個精銳聽到響聲,一劍揮砍過來,令狐沖轉身一帶任盈盈,兩人瞬間交換了位置,待那人佩劍揮砍過來,令狐沖微微一側身子,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順勢一帶,搶下一把佩劍。
佩劍在手的令狐沖如有神助,獨孤九劍,施展開來,那些日月神教的NPC根本無法在對他構成威脅。煙霧很快散盡,可是此事令狐沖和任盈盈,已經與日月神教衆人攪和在一起,日月神教在無法使用毒水。
那“黃面尊者”賈布,知曉令狐沖的實力,知道自己應對不過,便将注意打在了任盈盈身上,想要拿下任盈盈,威脅令狐沖,賈布所用的一對判官筆,尺寸雖無異狀,但份量顯然極重,揮舞之際,發出有似鋼鞭鐵戟一般的聲息。任盈盈奪下兩把普通佩劍,雙劍始終不敢和賈布的一對判官筆相碰。賈布的筆招每一招都指向盈盈身上各處大穴,但總是差之毫厘。
賈布鬥得興發,雙筆歸一,疾向任盈盈喉頭戳了過去。令狐沖吃了一驚,生怕任盈盈避不開這一招,飛身而起,瞬間沖将過去,手中佩劍刺出。嗤嗤兩聲響,刺在賈布雙手腕脈之上。賈布把捏不定,判官筆脫手,此人甚是悍勇,雙掌一起,向令狐沖胸口撲将過來。令狐沖一舉臂間,兩隻手掌将他雙掌拿住了。賈布使力掙紮,卻是不知如何,竟然無法脫出令狐沖的手掌,他飛起一腿,向令狐沖下陰踢去,這一招甚是毒辣,簡直就是逼着令狐沖修煉葵花寶典,令狐沖大怒雙手用力向外一送,賈布站立不住,身子向外直飛出去,穿門而出。隻聽得叫聲慘厲,久久不絕,越叫越遠,跌入翠屏山外深谷之中。賈布一死,任盈盈再次亮出黑木令,其餘日月神教教衆便不敢再出手。
盈盈走到窗口,向對面神蛇閣叫道:“上官叔叔,賈布抗命,自取其咎,你率領部屬下閣來吧,我不跟你爲難。”上官雲沉默片刻,歎了口氣,帶人走了下來,對着任盈盈恭敬的說道:“大小姐!”
任盈盈看了看上官雲,“上官叔叔,今後你是跟我呢,還是跟東方不敗?”上官雲臉上變色,在這頃刻之間,要他決定背叛東方不敗,那可極是爲難,他可是知道東方不敗的厲害。盈盈道:“日月神教十長老之中,已有六位長老服了我爹爹給他們的三屍腦神丹。這一顆丹丸,你服是不服?”說着伸出手掌,一顆殷紅色的藥丸,在她手掌中滴溜溜的打轉。上官雲顫聲道:“大小姐,你說本教十大長老之中,已有六位長老——六位長老——”盈盈道:“不錯,你若能棄暗投明,我自己固然定當借重,我爹爹自也另眼相看。”上官雲向擡頭看了看令狐沖,令狐沖手持佩劍一直注視着他,他若不投降,令狐沖絕對會對他動手,以他的實力和賈布差不多,是決然擋不住令狐沖的,生與死之間,上官雲立刻作出了決定,當下毅然上前,從盈盈掌中取過三屍腦神丹,咽入腹中,說道:“上官雲蒙大小姐不殺之恩,今後奉命驅使,不敢有違。”一面說,一面躬身行禮。盈盈笑道:“今後咱們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多禮?你手下這些兄弟,自然也跟着你吧?”
上官雲轉頭向幾十名部屬瞧去。那些漢子見首領已降,且已服了三屍腦神丹,當即向盈盈拜伏于地,表示願意服用三屍腦神丹,願聽聖姑差遣,萬死不辭。這些人可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清形式,吃了受人控制,不吃就是死,好死不如賴活着,自然都會選擇服用,可是曾易可不能服用那玩意兒!
曾易也沒有想到,會面對着情況,“瑪德,把自己玩兒進去了!”曾易腦袋飛速運轉,“看來不跑是不行了!”四處掃視了一眼,曾易縱身一躍飛身上了靈蛇閣,正要跑路,便聽到任盈盈一聲驚呼,“沖哥攔住他!”
令狐沖持劍飛身上來,曾易大驚也顧不上暴露身份了,天字刀立刻出手,令狐沖也沒想到,一個看似普通的日月神教教衆,實力如此之高強,大意輕敵之下,竟被曾易取得了幾招優勢,令狐沖立刻使出了獨孤九劍破刀式。
第一次對上獨孤九劍,曾易便知道了這劍法的厲害,不愧是劍魔獨孤求敗的絕技,這破刀式一使出來,曾易便趕緊非常難受,每一招一式都被克制,逼不得已,曾易一掌玄冥神掌擊出,逼退令狐沖一步,立刻大吼道:“且慢!令狐兄,我不是敵人!”
這時停下手的令狐沖,這才看清了曾易的樣貌,驚呼道:“尼兄弟!怎麽會是你?”曾易苦笑一聲,收起天字刀,心中道:“瑪德又得編故事了!”也幸好曾易在剛才出手之時,擔心出現意外,恢複了本來面目,否則這波,還真是兇險了!
“哎,此事說來話長,我爲了提高實力,修煉了一門邪功,玄冥神掌,此功威力非凡,卻也因爲太過陰毒,體内聚集了寒毒,爲了清除隐患,我不得已尋遍天下明醫,甚至得到了胡青牛的醫術,依然無法徹底清除寒毒,便想潛入日月神教尋找殺人名醫平一指的醫術,不想陰差陽錯,卻到了這裏!”
令狐沖愣了片刻,“剛剛的煙霧,便是尼兄弟出手吧?”
“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看到你們深陷危機,怎能不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