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到動靜,擡頭看了看曾易,便都地下了頭,都以爲曾易也是來求醫的人,曾易也沒管他們,徑直走了過去,快到門口準備叫喊一下張無忌,旁邊一個NPC,聲音低沉的說道:“别浪費口舌了,胡青牛不會給你醫治的!”
曾易沒有說話,笑了笑,這時房門打開,一個青年走了出來,青年看到曾易,一下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尼,尼叔!你怎麽來了?”
也就幾個月沒見,張無忌竟然長大不少,也隻能說,系統太強大了,這些NPC的年齡,也就幾個字符,便可以修改了!
“有些事兒,順便來看看你!”說着曾易還咳嗽了兩聲,假裝身體虛弱。
看到曾易的樣子,張無忌關系道:“尼叔!你受傷了?”
“哎!路上遇到金花婆婆了,中了他的奇毒,本以爲是些小傷,沒想到道現在,已經有些壓制不住了!”
“金花婆婆!”張無忌驚呼一聲,旁邊的衆人也都擡起頭看向曾易,這時這些人才認出了,曾易也是跟他們一起,被金花婆婆所傷的!
聽到動靜,旁邊一座茅草屋,打開了房門,一個年輕少婦,帶着個女孩走了出來,走到曾易和張無忌面前,微微行禮“尼少俠,你來了!”
“嗯,紀姑娘,你也到了!氣色不錯,難道胡青牛已經爲你療傷了?”曾易明知故問的說道。
紀曉芙搖搖頭,看向了一旁的張無忌,張無忌則回頭看了看胡青牛的房間,說道:“胡先生自己身上有病,卧床不起,無法爲别人醫治了,紀姑姑的傷,是我出手壓制的,我都醫術實在不行,無法爲紀姑姑一次性治療好!”說着張無忌有些自責的低下了頭。
紀曉芙,笑了笑“無忌,姑姑已經很滿意了,金花婆婆曾言,胡先生不出手,我們活不過半個月,現在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紀曉芙旁邊的楊不悔也開口道:“無忌哥哥,你不要自責,我們現在挺好的啊!”
“哈哈!沒到多日不見,無忌你的醫術已經如此厲害了,你也不要擔心别的,我還能壓制的住體力的奇毒,你有的是時間研究,如何療傷!”
曾易沒敢讓張無忌之間治療,他可是親眼所見,常遇春一個大漢,本來能活到八十多歲,硬是被張無忌給治到隻能活到四十多歲,萬一他現在讓張無忌治療,把他這個好不容易突破到一流的高手,給治到二流,他找誰哭去啊!
現在他憑借高麗參的藥力,還能壓制體内的毒素,倒不如讓張無忌先給那些各派弟子醫治,等技術成熟了,再讓他下手!
随後曾易便在蝴蝶谷住下了,曾易實力别這些各派的二流高手,要強不少,竟然憑自身的功力,能壓制的住體内的毒,張無忌詢問了一番,曾易對這毒的認識,曾易把他的情況說了一下,這對張無忌的啓發很大。
當天夜裏,張無忌邊去請教,得了天花的胡青牛了!走到胡青牛房外,低聲道:“先生,你睡了麽?”隻聽胡青牛道:“什麽事?不管他是誰,我都不治。”
張無忌道:“是。隻是這些人所受之傷,當真奇怪得緊。”将衆人,已經曾易說的特性一一說了。
胡青牛隔着布簾,聽得極是仔細,有不明白之處,叫張無忌出去看過回來再說。張無忌花了大半個時辰,才将衆人的傷勢細細說完。胡青牛口中不斷“嗯,嗯”答應,顯是在用心思索,過了良久,說道:“哼,這些怪傷,卻也難我不到……”
張無忌身後忽有人接口道:“胡先生,那金花的主人叫我跟你說:‘你枉稱名醫,可是這十五種怪傷,料你一種也醫不了。’哈哈,果然你隻有躲起來,假裝生病。”
曾易在茅草屋都無語了,這人竟然相對人家胡青牛使用激将法,還算了解胡青牛脾氣的曾易隻想說,這有個屁用啊!
果然,胡青牛淡淡的道:“我治得了也罷,治不了也罷,總之我是不會給你治的。張無忌暫時爲你壓制住了傷勢,不過我瞧你尚有七八日之命,趕快回家,還可和家人兒女見上一面,在這裏羅裏羅唆,究有何益?”
那人一聽自己隻有七八天的日子了,頓時緊張起來,有些氣喘籲籲的道:“胡先生,那金花的主兒早晚便來找你,我看你也難得好死,大家聯手,共抗強敵,不是勝于你躲在房中待斃麽?”胡青牛道:“你們倘若打得過他,早已殺了他啦!我多你們這十五個膿包幫手,有什麽用?”
“十五個膿包幫手?”曾易仔細的數了一下,那些人加上紀曉芙,正好十五個,“哈哈,算你識相,沒把老子當成膿包!”
那人哀求一陣,胡青牛不再理睬。簡捷暴跳如雷,喝道:“好,左右是個死,我一把火燒了你的狗窩。咱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做翻你這賊大夫,大夥兒一起送命。”
曾易都懶得說話,這家夥竟然想殺了他的醫書提款機,直接一擊幻陰指,射了出去,噴的一聲,那人手中的鋼刀已經斷成了兩節!
衆人大驚,看着曾易所在的茅草屋,“你們也别求他了,給你們療傷的青年,是張三豐的徒孫,他都不給治,你們以爲你們的面子能大的過張三豐?還是期待一下無忌的醫術精進一些吧,那樣你們還有一線生機!”
衆人也沒辦法了,紛紛看向張無忌,雖然張無忌看着太年輕了,個也總比等死強,一個個圍着張無忌,讓張無忌爲他們醫治!張無忌知道自己的斤兩,不敢出手,可是他也不能看着紀曉芙毒發,隻能說道:“大家不要急,我去翻翻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