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易瞅了幾眼,看到左側有一艘鐵甲安宅船,損傷的不太嚴重,立即吼道:“往左劃,那艘船看着還好一點!”四人趕緊轉彎,沖向了那艘戰艦!
沖到戰艦旁,曾易施展梯雲縱,便飛上了這艘戰艦,這隻是一艘二級戰艦,船上的人員本來就不多,經曆兩場大戰,現在更是所剩無幾,四人上了船之後,立即有十幾個npc揮舞這武士刀沖了過來,看着這些狼狽不堪,有些還身受重傷的島國的npc,四人沒有客氣,立即沖上去,這些人自然不是四人的對手,幾個回合就被四人斬殺了一大半,剩下幾個npc,一看情況不對,竟然想自沉戰艦,想和曾易四人同歸于盡!
這四人可不能讓他們得逞,四人都拿出了看家本領,終于在敵方自沉之前,解決了這些倭寇npc,解決掉這些人之後,四人趕快在床上搜尋起來,而此時登州的艦隊,也和敵艦接舷了,負隅頑抗的島國npc,和登州水軍雙方展開了白刃戰。
海戰打不過,白刃戰更打不過了,節節敗退的島國艦隊一看,已經無法挽回敗勢了,紛紛選擇了自沉戰艦,尤其是幾艘鐵甲安宅船,本來就已經傷痕累累,被這些npc一弄,一艘接着一艘沉入了海底!
接舷戰很快便結束了,島國艦隊大多選擇了自沉,可是依然被行動迅速的登州艦隊,俘虜了幾艘戰艦,不過除了被曾易四人占據的那艘,鐵甲安宅船之外,其餘鐵甲安宅船都沉默了。登州水軍最想俘虜的鐵甲安宅船竟然沒被他們得到一艘!
曾易四人轉了一圈,沒什麽發現,等到再次出現在甲闆上的時候,登州水軍竟然也登上了這艘船,而且已經在清理船上的倭寇屍體了,“我靠!搶劫啊?”老三一看到這情況,忍不住大聲吼道!
這些登州水軍紛紛轉過頭來看着老三,被幾百人盯着,四人心裏都有些發毛,曾易更是一把捂住了老三的嘴。
曾易也不能看着戰利品被搶走,站出來,對着那個領頭的說道:“嗨,哥們兒,你們這個不地道了吧,這艘船可是我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屬于我們錦衣衛的戰利品!”
那人看看曾易,微笑着說道:“一家人,分什麽你我!”片刻又說道:“這位是錦衣衛的尼古丁千戶吧?我們都督,請您到旗艦一叙!”說着做了個請的姿勢。
“瑪德!調虎離山啊!”曾易警惕性很高,沒有直接同意前往,這時候又過來一艘船,一個,上面的船長,再次強調,他們都督有請四位,人家兩次來請,曾易沒辦法,隻能答應對方,四人乘船前往旗艦,來到旗艦,便看到一個威嚴的中年男子,看着四人,片刻開口道:“老夫陳璘,幾位請坐吧!”
聽到陳璘的名号,曾易趕緊說道:“見過陳将軍!”曾易大小也是個官啊,對于中原的官員,了如指掌,陳璘正是登州水軍的都督!四人入座後,陳璘和藹的問起了四人,朝鮮水軍和島國的戰鬥情況,曾易簡單的說了一下,期間也說道了龜船,陳璘聽了兩眼冒光,尤其是聽到曾易從李舜臣哪裏得到了制造圖紙後,更是恨不得搶過去。當然了李舜臣被四人弄死的事情,曾易打死也不會承認的,隻是說李舜臣是被島國水兵重傷,不治身亡的!
雙方表面聊的很好,心裏其實各懷鬼胎,陳璘這老家夥,一直找各種借口,就是不讓曾易四人回去那艘鐵甲安宅船,直到返回中原海域,曾易四人也沒能踏上那艘鐵甲安宅,而進入中原海域後,曾易已經放棄了在讨回鐵甲艦的打算了。
其實如果再有一艘鐵甲安宅船,陳璘不會去坑曾易的,他知道曾易是錦衣衛的人,可是現在沒辦法了,見識了島國的鐵甲艦之後,水軍方面急需這麽一艘船,了解其構造以及各種參數。沒辦法隻剩這麽一艘沒沉沒的鐵甲艦了,也隻能坑曾易了。
而等到了軍港後,那艘鐵甲艦,已經消失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被登州水軍拖走研究去了!
這頭登州水軍消滅了,島國派完朝鮮的艦隊,而那頭的聯合艦隊,已經消滅了大部島國本土的軍港,經此一戰,可以預見,島國的水軍,起碼近期之内無法恢複其水軍原有的水平了!
四人被放到了登州,然後就不在管他們四個了,老大三人呆呆的看着那群水軍,片刻又看向曾易,老大嘴裏還嘟囔着:“土匪!強盜!着特麽的簡直就是生搶!”
老三看着曾易“這事兒,你就忍了?你特麽的可是錦衣衛啊!”
“瑪德!老子上頭又不是沒人,你們先浪去吧,老子去錦衣衛,找人評評理去,這次兵部要是不給老子一個說法,老子沒完!”
這事兒擱在誰身上也不好受,已經被李舜臣搶了一波功了,沒想到又特麽的被登州水軍搶了一波,和老大三人分開,曾易便自殺回了京城鐵匠鋪,回到鐵匠鋪,座都沒坐一下,就急急忙忙的殺向了錦衣衛衙門!
這次的事兒,錦衣衛也參與了,畢竟有些活兒,還得他們這些專業人士出馬,青龍大概也是剛從朝鮮回來,沒在辦公室,正在自己的家裏休息呢,曾易辦公室跑了一圈,便趕緊跑去了青龍的小院子裏。
一進院子,曾易就嚎啕大哭起來,然後一個鬼影閃過,曾易停在原地不動彈了,他被點穴了,鬼影閃到了曾易面前,是他的師娘脫脫。
“你師父剛回來,正休息呢,有事兒,你在這裏等着吧!”說完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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