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不回答曾易,一旁的侍衛說道:“我們聽到了小公子的呼救聲,敢來這裏,小公子已經昏迷了!”
曾易皺眉頭,故作着急,“侯爺,先把段兄弟抱會房間,趕快找醫生來看看吧!”
随後吩咐一旁的侍衛:“府裏有醫生吧?快去招來!”
段正淳也回複了些許淡定,抱着段譽回了房間,片刻醫生敢來,查看了一下,施展了幾針,對段正淳說道:“侯爺,小公子并無大礙!隻是率昏了過去!我已經爲小公子施展了針灸,片刻就應該能醒來!”
聽了醫生的話,曾易也放下心來,他也怕一個不小心,把段譽給弄死了。這時段譽的老媽刀白鳳也趕到了,見到段譽昏倒在床上,一下撲了過去,“譽兒!你怎麽了?你和媽媽說句話啊!”
段正淳上前摟住了刀白鳳,“鳳凰兒!你不要着急,醫生已經看過了,隻是摔暈了!”
哪知刀白鳳一把甩掉了段正淳的手“段正淳!你是幹什麽的,怎麽能讓譽兒受傷呢,要是譽兒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這時段譽悠悠的醒來,虛弱的說道:“父親!母親!你們别吵了。”
段譽的話一下吸引了衆人的注意,都圍上來,“譽兒,你沒事吧!有沒痛的地方?”
“我沒事,媽媽!隻是有些頭暈!”說着,曾易掙紮着要做起來,刀白鳳扶着段譽坐起來。
段正淳關心的問道:“譽兒,生了什麽事!是不是有人加害與你?”
“爹爹!我無心睡眠,本想出來走走,不想遇到一個黑衣人!”
“那看清出那人的相貌了嗎?”段正淳皺着眉頭問道。
“沒有,他隻露着眼睛,不過看着不年輕,眼睛周圍有了皺紋!”
聽着父子倆的對話,曾易暗自長出了一口氣,幸好他帶着面具,要是被段譽看出是個年輕人,老奸巨猾的段正淳肯定會懷疑他的!
段譽試着并無大礙,就打算下床走動走動,下床走了沒幾步,突然軟倒在地,雙手捂着肚子,出痛苦的吼叫聲,衆人都驚呆了!
尤其是曾易,一臉茫然,心裏:“我靠!這特麽的不管老子的事兒吧!我的武功還沒有那麽厲害,隻是震了他一下!不至于這樣啊?”
段正淳趕緊跑過去查看,一手握住段譽的手,另一隻手摸向段譽的脈搏,段正淳還有點江湖經驗,一下看出了是武功出了差錯。
剛一接觸段譽的手,段正淳一下渾身顫抖起來,見到這熟悉的一幕,曾易立即明白,段譽又控制不住他的北冥神功了,來不及多想,運轉龍象般若功,一掌揮出,蠻力震開兩人,扶起段正淳“侯爺你沒事吧!”
一邊的刀白鳳又撲了上來,“譽兒!”想上前查看地上痛苦打滾的段譽,一把被段正淳攔了下來“譽兒現在體内幾股内力,胡亂沖撞,你碰到了譽兒會加重他的傷勢的!”
刀白鳳哭着喊到:“譽兒!段正淳,你不是說譽兒沒事嗎?”
段正淳此時也沒辦法了,看着痛苦的段譽,對旁邊的侍衛說道:“快去王宮,請王兄!”
侍衛飛奔而去!
此時外面已經蒙蒙亮了,曾易回想一下他和段譽的短暫接觸,心中大概有了答案。其實還是曾易的原因,段譽自從學了北冥神功,先後吸了不少人的内力,而段譽以前又沒練習過武功,不懂如何用北冥神功化解吸收這些内力,這些不同人的内力,就那樣交雜着潛伏在段譽的丹田裏,有強大的北冥神功鎮壓,平時倒也相安無事。
好死不死,段譽大晚上的不睡覺,思念心中的神仙姐姐,出來散步賞月,結果遇到了曾易,也巧了,曾易一時失手,竟然又被段譽給吸上了!要知道這次吸得,可不是基礎内功修煉出的無屬性内力,而是曾易小無相功,辛辛苦苦修煉出的強大内力,結果段譽悲劇了。
小無相功和北冥神功同屬逍遙派的無上絕學,他們直接自然屬性相近,曾易的内力一進入段譽體内,一下子引了北冥神功的反應,北冥神功自動運轉,開始消化那些吸來的内力,這些内力相互分解融合吸收,這才弄得段譽生不如死。如果沒有強大的外力幹預,段譽估計的痛上一段時間!
鎮南王段正明剛剛處理完政事,正在宮中裥房育讀佛經,一名太監進來禀報:“皇太弟府詹事啓奏,皇太弟世子突然中邪,病勢不輕,似乎有點神智錯亂。”
鎮南王段正明暗暗心驚,當即出宮,到段正淳府上去探病。剛到段譽卧室之外,便聽得砰嘭、乒乓、喀喇、嗆啷之聲不絕,盡是諸般器物碎裂之聲。衆人圍在門口,神色甚是驚慌。
趕緊推門進去,隻見段譽在房中,躺在地上到處亂滾,将桌子、椅子,以及各種器皿陳設、文房玩物碰的東倒西歪。也來不及詢問衆人,開口叫道:“譽兒,你怎麽了?”
見到段正明進來,段譽叫道:“伯父,我要死了!”痛苦的臉上有些猙獰!
刀白鳳站在一旁,隻是垂淚,說道:“大哥,譽兒昨夜遇到個黑衣人,被打暈過去,醒來就這樣了,這該怎麽辦啊?”
段正明慰道:“弟妹不必驚慌,看譽兒并無外傷,估計是内傷,我大理段氏一陽指,對治療内傷有奇效,想來不難醫治。”
向段譽問道:“譽兒!你覺得哪裏難受?”
段譽不住的在地上打滾,叫道:“伯父!我腹中疼痛難忍!”
段正明也不知是爲何故,右手伸出食、中、無名三指,輕輕搭在段譽腕脈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