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易一眼就看出,那些都是水軍,而且肯定都是那些老牌公會花錢雇的,他們這是打算,要把五山盟徹底搞臭,最好永遠不能翻身!
水軍确實威力巨大,幾下把輿論引導向對五山盟不利的一面。而五山盟因爲駐地守衛戰失敗,不僅信心大損,最重要的是,公會已經财政赤字了,可謂是内外交困,根本無力應對網上的言論!
而五山盟的會長風飏,自從昨天被曾易活活氣死後,就再也沒有上線,公會的人都找不到他的去處,甚至連他都女人,遊戲裏叫做金耳朵兔子,也是現實裏領過證的老婆,也不知道他的去想。
其實風飏沒有去哪,他隻是去外面喝酒去了,經曆了人生的大喜大悲,現在也唯有一醉,才能解他心中之苦!
酒吧裏風飏已經喝的爛醉,可是還是不停的要酒喝,酒保勸說了幾次,不管事兒,也不在管。風飏眼神萎靡,看着手中的酒杯,自言自語道:“爲什麽?爲什麽偏偏是我失敗了,那麽多人都成功了,爲什麽?”
吧台後面的酒保,擦拭着酒杯,輕飄飄的說道:“這有什麽,總有成功和失敗的,隻要失敗後,還能站起來,就是條好漢!”
風飏擡起沉重的頭顱,看了一眼酒保,笑了笑:“你不懂!你不懂!”
酒保也笑了笑,指了指四周“看到了吧,這家酒吧原來是我的!後來生意失敗了,成了别人的,我成績也失望失落過,可是回頭看看,這有什麽?大不了從頭在來嗎!我能建立一次酒吧,就能建立第二次!”
風飏驚訝的看着酒保,心裏非常震動,他沒想到,這個看着每天開開心心的酒保,以前竟然是這家酒吧的老闆,然後風飏想到了自己,自己這是怎麽了,不就是幫派駐地守衛戰失敗了嗎?五山盟又不是解散了,隻要五山盟還在,能得到一次幫派令,就能得到第二次!現在五山盟正處于危險時期自己更應該和公會在一起!
突然風飏恢複了信心,一下坐了起來,酒保看着他,笑着說道:“活過來了?”說着遞給他一杯酒:“我獨創的雞尾酒,苦盡甘來!”
風飏接過了雞尾酒,還沒喝呢,旁邊兩個年輕人的談話,傳入了他的耳朵。
“哥們這幾天幹啥呢?怎麽沒來喝酒啊”
“哎!别說了,昨天在遊戲裏去華山看熱鬧,結果平白無故的卷入了戰争,還特麽的被殺了一次!”
奧!就是五山盟駐地守衛戰的事吧!這幾天論壇裏都被五山盟的話題刷屏了!”
“說道論壇,你看了剛剛那條爆炸的消息嗎?”
“什麽消息?”這人非常感興趣。
“你竟然沒看?有人看到風飏的女票金耳朵兔子,和五山盟的副會長金雞人,在遊戲裏悅來客棧開房了!”
“不會吧!”
“什麽不會!都有人看到了,已經不止一次了!”
“......”
後面的話,風飏一句也沒聽進去,要知道金耳朵兔子可是他現實裏的老婆,金雞人也是他現實裏要好的朋友,而且兩人有很多時間在一起,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風飏扔下手中的“苦盡甘來”去特麽的苦盡甘來吧,他現在就想知道,那兩人議論的事兒,是不是真的!
風飏就像瘋了似的跑回家裏,還沒開門就聽到裏面的有說話聲,風飏忍着心中的火氣,悄悄打開房門,卧室的門緊緊的關着,裏面傳來一陣陣呻吟聲。
“啊......用力!奧......還是你厲害,嗯......那家夥每次就幾分鍾,一點都不過瘾!”
“斯啊.....他都失蹤一天了咱們不出去找找嗎,萬一出事了?”
“不要停!......沒事,出了事兒更好,省的我在和他離婚!”
“這樣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他現在就是個窮光蛋了,房子和錢是我的了,公會是你的了,他死了更省事了!”
“哎!畢竟朋友一場,還是希望他能平安吧,嘿嘿,再說看在他爲我養了這麽多年兒子的面子上,也希望他能有條活路!”
“哼!還給他留條活路,他要是知道,一切還不和你拼命?”
“他不會知道的,到現在他還以爲,是血衣衛那群家夥造成的失敗呢,壓根不知道,我早就通知了幾大公會消息,而且已經和狼行天下約好了,我當選會長以後,雙方更加緊密的結盟!他到現在還蒙在鼓裏呢!”
“别說這些了,快用力,我要來了!......啊!”
風飏已經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沖進廚房,拿出了一把菜刀,一腳踹開了卧室的房門。裏面,他的最要好的朋友,光着身子正趴在他最最心愛的女人身上!就在這一刻,這幾天都怨氣怒氣,徹底爆了,風飏紅着臉,揮着菜刀沖進了卧室。
“啊!不要!”
風飏聽不見任何聲音,腦中一片空白,隻是機械似的揮舞着菜刀,一刀、兩刀、三刀......直到床上的兩人已經分不出人形!
摸了摸臉上濺起的鮮血,風飏臉色冷漠的扔下菜刀,走出卧室,洗手間洗了洗身上的鮮血,換了身衣服,微笑着帶着遊戲頭盔走出房門。
看了看陽光明媚的天空,風飏自言自語的說道:“狼行天下!各大公會!五山盟各位會長!對了還有尼古丁!你們等着,我會一個一個找你們報仇的!”說完消失在茫茫人群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