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堡的衆人爽了,每天吃肉,曾易瘋狂的修煉,導緻遠處的小動物也快絕種了,曾易隻能再往遠處走了。現在曾易的練功地點已經快接近邊界地區了。哪裏的小動物格外多,興許是草原部落都搬走了吧,他們沒有天敵,所以才如此活躍,這到便宜了曾易。
這天曾易再次來到選擇好的練功地點,老遠就看到一隻兔子,蹦蹦跳跳的吃着草,曾易嘴裏哼着兒歌“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兒開開!......”曾易一指幻陰指射出,剛剛還在享受鮮美野草的小兔子,瞬間被爆頭了“這幾天果然沒白練習,準确度提高不少啊!”
收起兔子的屍體,曾易開始尋找下一個野味,轉悠了不一會兒,曾易就有所現,那是一條小河邊,河水清澈見底,碧波蕩漾,周圍綠草環繞,微風拂過,似有萬千愁緒,水中泛起了片片漣漪。一頭小鹿悠閑的站在河邊低頭飲水,仿佛一副動物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畫卷,不過一個猥瑣的身影出現在畫卷中,瞬間破壞了這一切的和諧美好。
曾易貓着身子,看着那頭小鹿,想到待會兒能弄到點大補之物鹿茸,曾易不由的出了一聲猥瑣的笑聲,突然小鹿擡起頭來,四周瞭望起來,曾易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慢慢的伸出中指,指向小鹿,突然小鹿回頭狂奔而去!
“靠,老子能讓你跑了!”曾易起身追趕,不過曾易的度可比不上時能達到七十公裏鹿的度!曾易全力運轉輕功,也隻能遠遠的看到鹿的身影,追了好一會兒,小鹿看到沒人追逐了,就停了下來,低頭吃着美味的野草補充體力,曾易老遠看到小鹿停了下來,也放慢了腳步,悄悄的接近,預估了一下幻陰指的距離不太夠,曾易幹脆拿出了弓箭,嘴裏嘟囔着:“媽的!費了老子這麽大勁,今天必須吃一頓鹿茸!”
彎弓射箭,這麽遠的距離,曾易使用的是剛剛學會的抛射,曾易剛要撒手,小鹿好像感覺到了什麽突然轉身再次跑走,曾易手一哆嗦,利箭猶如一道寒光,瞬間射到了小鹿身後的小樹林裏,曾易暗罵一聲倒黴,正準備繼續追擊小鹿,沒想到聽到樹林裏傳來一聲慘叫“啊!”
“有人!”曾易立馬收起弓箭,抽出天字刀,縱身向着慘叫聲跑去。
片刻來到出慘叫聲的地方,隻見地上一灘鮮血,卻沒有人影,曾易立馬警覺起來,右手持刀隐隐上台,做好了戰鬥準備,曾易知道有人中箭了,肯定跑不遠,說不定就在旁邊隐藏着呢,眼睛四處打量着,突然一滴鮮血掉在了曾易的胳膊上,曾易反應迅,縱身一躍跳到旁邊,曾易剛剛落地,樹上跳下一個腿上插着利箭,臉上帶着面具,身材瘦小的人,手裏拿着一把彎刀,斬在曾易剛剛的位置。要不是曾易反應及時,此時估計已經身異處了。
曾易刀之那人:“你是何人?竟敢偷襲朝廷命官!”
那人看了看曾易身上的軍裝,冷哼一聲:“哼!你入侵我草原偷襲我,還質問我?”
曾易觀察四周,這時才尴尬的現,追擊小鹿,一時沒注意,已經跑出國了!
“少特麽的廢話,老子就越境了,你能咋滴?”曾易無法反駁人家開始耍無賴了“老子就射你,你又能咋滴?”
隻露着兩隻眼睛都那人眼神冰冷的看着曾易,咬牙說到:“你找死!”
曾易懶得和他在廢話,直接揮刀沖了上去,那人腿上被曾易無意中射了一箭,背靠這大樹,揮刀攻擊從上來的曾易,曾易飛身而起,手中天字刀,斬向那人頸部,那人雙手持彎刀一擋,突然左手一戳,彎刀竟然變成了兩把,左手的彎刀順勢砍向曾易的腰部,曾易大驚,左手幻陰指立馬使出,擊在彎刀上,堪堪躲過那人的殺招。落地轉身,兩人都嚴肅起來,都沒有想到對方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兩人繼續打鬥,雙方的招式,都很簡單,卻也都陰險毒辣,幾招過後曾易就明白這人的刀法也是戰場上練出來的,幾十個回合過後,曾易仍然沒能拿下這人,曾易注意到那人微微顫抖的右腿,突然眼前一亮,左手的幻陰指突然攻向那人胸膛,那人雙手揮舞彎刀擋下曾易的幻陰指,不想這是曾易的虛造,右腳跟着一腳揣在,那人右腿的弓箭上,弓箭齊根沒入,那人疼的一下弓起了身子,曾易跟着天字刀反手一轉斜撩一刀,那人胸膛瞬間開了花,一道深深的刀傷出現在胸膛上。
曾易轉身一躍拉開了距離。那人搖晃了幾下最終倒地!曾易哈哈大笑:“說吧!你是什麽來路?我可以給你來個痛快!”
那人渾身鮮血,目露兇光注視着曾易,突然左右手的彎刀,鏈接在了一起,像個螺旋槳似的,扔向曾易,接着從懷裏拿出一封信塞到自己嘴裏。曾易一招鐵闆橋身體直直的向後倒去,天字刀憑着感覺,使出全身的力氣扔了出去,彎刀旋轉着飛過曾易的頭頂,直到砍到曾易身後幾顆樹才停下來。
曾易連忙起身查看,之見那人胸膛插着天字刀,等着兩眼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沒氣了!曾易走到那人身前,拔出來天字刀,擦了擦放回錦衣衛十四勢,嘴裏自言自語的說道:“這特麽的叫什麽事兒啊!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
蹲下身子,曾易拿出一把小刀,破開了那人的肚子,拿出了那封被那人吞下的信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