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易看向令狐沖,令狐沖已經蠢蠢欲動了,要不是身邊的恒山弟子攔着估計早就充上去了,曾易癟了癟嘴心裏:“人家老公在這呢!你特麽的着啥急啊!老子要是林平之也看不上你!”
看到木高峰,林平之臉上的笑容更甚,林平之可記得當日木高峰對他的侮辱。不過這木高峰不知是老眼昏花還是怎麽的,竟然沒有認出林平之,其實也不怪人家木高峰,林平之當年一個翩翩公子,現在變成了一個穿的花裏胡哨的娘娘腔,擱誰身上也認不出來啊!
木高峰看到了餘滄海,“沒想到在此處遇到餘觀主!餘觀主一心想觀辟邪劍譜,不知實現否?”
餘滄海冷冷說到:“不假!在下确是從頭至尾、一招一式都見到了。”木高峰又驚又喜,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坐到餘滄海的桌畔,說道:“聽說這劍譜給華山派的嶽不群得了去,你又怎地見到了?”餘滄海道:“我沒見到劍譜,隻見到有人使這路劍法。”
聽了衆人的話,曾易看了一眼旁邊的最帥的我,這家夥要不是個土豪,是曾易的潛在客戶,曾易真想告訴衆人,他們夢寐以求的辟邪劍譜,就在這貨手裏。
餘滄海沒有回答,看向了林平之,林平之捏着蘭花指笑了笑,“木高峰!天堂有路你不走啊!本想解決了餘滄海,再去找你,沒想你自己送上門來!真是極好的!你想我林家的辟邪劍譜,今天可要好好看看啊!不過你要是跪下磕三個頭,叫三聲爺爺!或許我可以讓你多活一年!”
木高峰也認出了林平之仰天打個哈哈,說道:“你這小子,那日在衡山劉正風家中,扮成了駝子,向我磕頭,大叫‘爺爺’,拚命要爺爺收你爲徒。爺爺不肯,你才投入了嶽老兒的門下,騙到了一個老婆,是不是呢?”
他不提還好,一提林平之雙眼憤怒的盯着他,突然林平之佩劍出手,身形詭異的閃到了木高峰眼前,一劍刺向木高峰,木高峰大驚,側身躲避,但是爲時已晚,被林平之一劍劃傷了腿,林平之哈哈大笑“此時你就是跪下,也不管事了,哈哈哈!”
餘滄海也不是個蠢人,揮劍攻出,對着木高峰說到:“木大俠!這賊子學了辟邪劍譜,厲害的緊!不如你我合理殺了這小子如何!”木高峰忍着傷痛回到:“好!”随後兩人其攻向林平之。
看熱鬧的曾易捅了捅一旁的最帥的我,說道:“你們頭,要被砍死了!你們不上去幫忙啊!”
最帥的我妩媚的白了曾易一眼:“幫啥幫!上去不是找死嗎!再說了餘滄海死不死管我們毛事!他死了更好,以後松風觀,就是我實力最強了!”
和兩人之力,林平之也是輕松應對,沒過幾招,兩人已是滿身的傷,可是林平之就是沒殺他們,林平之看着兩人的慘樣:“放心,我不會殺你們,我要斬斷你們的手腳,弄瞎你們的眼睛,割掉你們的舌頭,捅聾你們的耳朵,讓你們一輩子生活在痛苦之中!”
“果然毒辣!”連曾易這個錦衣衛都聽的一陣冷汗,兩人自然是吓得不輕,不過兩人也不在保留,都開始拼命!打不過就以傷換傷,隻見木高峰抱着林平之的腿死死的不松開,張嘴咬着腿上的肉,餘滄海趴在林平之的後背掐着脖子。兩人瘋狂起來還是很可怕的,林平之拜托不掉兩人,一劍穿刺了木高峰的後背,後背冒出一股黑水,直沖林平之的眼睛,林平之一下看不到了,發瘋的林平之拔出配件,伸手抓過後背的餘滄海一劍砍成兩截!
林平之終于報了父母的仇,也不管眼睛都傷,哈哈大小起來:“爹!娘!你們的仇孩兒終于報了!”嶽靈珊緊張的跑了過去,“平之!平之!你沒事吧!”
令狐沖拿出恒山的療傷藥,遞給嶽靈珊,林平之一聽是令狐沖,憤怒的吼道:“滾!我不用你們管!我已經是廢人了,你可以去找你的大師兄了!”
嶽靈珊哭着說到:“你怎麽這樣!”
林平之冷笑道:“無恥賤人!你父女倆串謀好了,福州城外引我上鈎。華山派掌門的嶽大小姐,下嫁我這窮途末路、無家可歸的小子,那爲了什麽?還不是爲了我林家的辟邪劍譜。劍譜既已騙到了手,還要我姓林的幹甚麽?”
“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好父親,也練了這辟邪劍譜!知道我爲何和你洞房過後就沒在親熱過嗎!因爲這辟邪劍譜開篇八個大字,欲練神功,揮刀自宮!哈哈哈!”
令狐沖氣不過上前,幫助他的小師妹“林平之!你怎麽這樣對小師妹?”林平之聽了這話更加憤怒了!“去找你的大師兄吧!”說着一掌打在了嶽靈珊的胸膛,嶽靈珊應聲飛出,昏死過去!
令狐沖緊張的扶起嶽靈珊,看着受傷的昏死過去的嶽靈珊,令狐沖氣憤的拔劍而出,劍指林平之,林平之雙眼以瞎,是萬分對付不了令狐沖的。這時曾易跳了出來,拱手說到:“令狐掌門!有些過了,平之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兒,外人還是不插手的好!”說完曾易轉頭對着林平之說到:“平之!你雙眼受傷,先跟我回京城治療一下吧!這否則這毒會危機生命的!”
這令狐沖就是個混混,根本不考慮其他的事!對着曾易吼道:“你讓開!否則連你教訓!”
曾易臉色一下冷了下來:“令狐掌門這意思是,恒山要與我錦衣衛爲敵嗎?我身爲錦衣衛百戶,縱然不是令狐掌門的對手!也要和恒山讨教讨教了?”這時恒山弟子也反應過了,趕快上前攔住令狐沖。曾易可是錦衣衛的代表,令狐沖要是把曾易給打了,可真的說不清了,他們雖然看不起朝廷鷹犬錦衣衛,可是不得不承認,錦衣衛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