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旅店,曾易沒有換衣服,還是那身軍服,掌櫃的看着曾易仿佛吃了蒼蠅似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軍爺裏邊請!不知您是打尖還是住店?”
曾易心高氣傲的對掌櫃說道:“打尖,上幾個招牌菜!”
曾易入座,叫來掌櫃“你是掌櫃?來問你個問題!”
“您說!小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前幾天,你這裏住沒住過一位軍爺?”
掌櫃猶豫片刻,說道:“前幾日确實來過以爲軍爺,這軍爺四十來歲年紀,滿腮虬髯,倒也頗爲威武,一身服色,似是個校尉,腰中挂了把腰刀,無人知曉他什麽來頭,他自稱是北京城來的;隻住了一晚,服侍他的店小二倒已吃了他三記耳光。好酒好肉叫了不少,領走也沒給小人房飯錢!”房飯錢三個字特别加重了語氣,仿佛怕曾易這位軍爺也不給似的。曾易是那種作威作福蠻橫無理之人嗎?好吧就當這話沒說。
此時酒菜已經上來,曾易邊吃變問道:“那他離開這裏,去往那個方向了?”
掌櫃伸手一指“往那個方向去了!”
不一會兒曾易吃喝完事,起身準備離開,掌櫃的上來:“軍爺,您可吃好?這個飯錢?”
曾易心平氣和的對掌櫃問道:“你和上一位官兵,讨到房飯錢了嗎?”
“沒,沒有!”
“那你是覺得我脾氣好,好欺負是吧?”
“大人,小人絕沒有這意思?”
“那你不和别的軍爺讨要,偏偏和我讨要,看不起我這個小官?”
掌櫃的愁眉苦臉的道:“冤枉啊大人!小人的意思是這個飯錢就免了!”
曾易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奧!看來是我誤會掌櫃的意思了!”随後曾易滿意的離開了旅店,向着掌櫃所指的方向而去。
掌櫃看着曾易離去的身影,心裏真想在門口挂快牌子“官兵與狗不得入内!”
走了不遠,曾易就在路邊發現了一棟廢棄的茅草屋,禁聲一聽,裏面一點聲響沒有,曾易估計又是白費事兒了,一腳踹開那扇早已搖搖欲墜的破門,往裏一看,差點閃瞎曾易的钛合金狗眼,裏面立柱上,綁着個白白胖胖一絲不挂的大胖子!
曾易估計這個裸奔的胖子,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吳天德了,忍着惡心,曾易一刀砍斷了幫着那胖子的繩子,胖子瞬間倒地,看着早就昏迷了,擱誰身上也受不了啊!從失蹤到現在,有三四天了,沒餓死他,也幸虧了他那身肥膘。
拿出點水,灑在胖子臉上,胖子幽幽的醒來,看着曾易,“水!”
曾易忍着惡心給了他一點水,好一會兒這胖子才恢複了一點體力,曾易給他扔下了一身衣服,示意他換上!
胖子艱難的穿上衣服,曾易終于不用再看一隻白豬了,曾易扔給他一點吃的,胖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又是好久,胖子終于恢複了一些體力,站起來看了看曾易:“你奶奶的,怎麽現在才來就爺!”他看曾易一身軍服,以爲曾易是軍方之人,曾易懶得理他,直接掀起外套,亮出他錦衣衛試百戶的牌子!
胖子眼睛一下瞪大了,錦衣衛可不是他敢惹的,惹怒了人家,随便給你按個罪名,都夠他受的了,馬上換上笑容:“原來是錦衣衛的兄弟啊。恕在下眼拙了!”
曾易看着胖子:“你是哪升任福建泉州府參将吳天德吧!”
“是是是!我是吳天德!”
“說說怎麽回事,爲何沒有按時上任,半路還被劫了?”
“哎!怪我大意,不想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會遇到劫匪!劫匪人多勢衆,我拼死抵抗,奈何無力回天啊!”
“尼瑪!說瞎話是官差的天賦技能嗎?這瞎話說的,我特麽的差點就信了!”曾易心裏忍不住吐槽。
吳天德,餓了好幾天,無法長時間趕路,曾易帶着他,回到了剛剛離開沒多久的哪家旅店。
“歡迎光臨”掌櫃的都快哭了,自己最近沒幹什麽缺德事啊!怎麽上天會如此懲罰自己!一個也就不說什麽了,這一下來倆個官兵!是要我破産嗎?你們這些狗官!就不能換家店坑嗎?
“掌櫃的來兩間上房!好酒好菜準備着!”曾易這還算客氣的!
後面的吳天德,直接操起手掌就給了掌櫃一個大嘴巴子:“你奶奶的,你勾結賊人害軍爺!偷襲軍爺的那個小子,就是向前你店裏出去的!”
掌櫃一下跪了下來:“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什麽都不知道啊!”
曾易看不下去了:“掌櫃的!雖說此時不管你的事,但是這位大人的消息是從你這裏透漏出去的,我看這樣吧!你拿出點銀子補償一下軍爺,軍爺也就饒過你了!”
掌櫃的哪敢不從,顫顫巍巍的拿出上百兩銀子遞給兩人,兩人二一添作五平分了銀子。
酒飽飯足,休息完,兩人又上小鎮坑來一匹馬,随後快馬加鞭趕回京城,吳天德上任的路上被劫,必須的回兵部說明情況了。
兩人趕回京城,曾易帶着吳天德,去了錦衣衛衙門,老頭看到曾易帶着個軍方的人,一下就明白了,這人就是吳天德,老頭很高興,沒想到曾易竟然把吳天德給救了回來,原本想着吳天德已經遇難了,隻是讓曾易去調查一下兇手,沒想到,這下可是在兵部長臉了!
這事在曾易看來是小事一件,是他順手做的,可是在老頭話裏,這事好像比,定逸師太被殺還大,老頭的話說,兵部一直看不上錦衣衛,老是和錦衣衛争奪預算,這次可是幫了兵部的大忙,挽回它兵部的面子,下次可以多弄點預算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