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玩家沖進了軍營,曾易趕緊收起弓箭,跟了上去,進入軍營,曾易直奔發現囚犯的帳篷,四周都是玩家和npc在厮殺,根本沒人注意曾易,來到帳篷,裏面也沒人看守了,曾易看了一下囚犯,那叫一個慘,身上都是被皮鞭打過的傷痕,胸前還有被烙鐵燙過的痕迹,顯然這人經受過無比殘酷的折磨。曾易趕快把這人從被綁着的木樁上放下來。
這人完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喂!醒醒啊!我特麽的花了怎麽大的功夫,可不想找到個屍體啊!”曾易搖了幾下,見那人還不醒,一狠心,照着那人的傷口捏了幾下,那人果然有反應了“啊!啊!”叫了幾聲,那人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蹲在他旁邊的曾易,虛弱的說到:“你,你不是,你不是興王的人?”
曾易翻了個白眼:“很明顯嗎,我怎麽會是興王的人呢,看!正中的錦衣衛官差!”說着曾易還拿出自己的腰牌,在那人面前晃了晃。
聽到曾易是錦衣衛,那人突然睜大眼睛,兩手死死的抓住曾易的胳膊:“你說你是錦衣衛?”
看着情緒激動的那人,曾易真怕他一口氣緩不過來見了閻王,趕快說到:“别激動,别激動!有事趕快說!”
那人松開曾易,伸手撩起自己的衣服,出現在曾易眼前的,是那人肚子上一道長長的傷口。那人指着傷口對曾易說到:“我,我是潛伏在興王方面的探,探子,傷口下面有東西,取出來帶回組織”
“傷口下面有東西?太特麽的狠了,竟然藏在了傷口下面!”曾易看着傷口心裏感慨道。
看着痛苦的同事,再看看血次呼啦的傷口,感覺沒法下手,猶豫呢一下曾易對着這個同事說到:“我看你也救不活了,要不我幫你解決了你,怎麽樣?放心我下手很快的,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那人登着眼睛看着曾易,仿佛要吃了'曾易似的,曾易心虛的說到:“要,要不你服毒吧,我這裏有很多毒藥,你選一種吧!”
那人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指着曾易,片刻垂了下去,曾易在看已經沒有了氣息,也不知是重傷緻死的,還是被曾易氣死的。
人死了就好辦了,曾易拿刀子拉開了那人肚子上的傷口,傷口下面果然有東西,一團油紙包裹着不知什麽東西,曾易忍着惡心,拿出了那團上面還帶着血絲的油紙。從包裏拿出幾張紙擦了擦,這曾易才下手拿了起來。
曾易正打算拆開油紙,看看裏面有什麽東西,沒想到外面突然傳來了一片殺喊聲,曾易把頭伸出帳篷一看,隻見一群npc軍隊湧入軍營,玩家們被殺的已經差不多了“媽的,敵人援軍到了,的跑了了”
曾易趕快把那東西扔進背包,轉身跑出帳篷,向着軍營後門跑去,幾個敵軍看到曾易立馬追了過來,曾易也不戀戰,加快速度跑出了後門。
這時玩家們已經被全部解決,原本軍營幸存的守軍,向援軍領頭的彙報道:“大人,前幾天我們外出巡邏,抓到一個受傷的探子,這群人應該是沖着,那個探子來的!”
領頭的聽了'皺着眉頭說到“被抓的那人在哪裏,帶我去見他!”
彙報的人,立馬帶着頭領去了帳篷,來到帳篷,那頭領看着被開膛的探子,馬上反應過來,這裏有問題,趕快詢問,有沒有跑了的人,得到答案,确實有一個人從後門跑了,馬上下令追擊,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曾易跑出後門,就放出旺财,狂奔而去,不過沒多久,就有一對騎兵追向曾易。曾易沒有接受過專業的騎兵訓練,速度自然沒有人家專業的騎兵快,不一會追擊的騎兵就隐約看到了曾易的身影,時刻注意周遭的曾易,也發現了追擊的騎兵暗罵一聲“老子最近也是到了血黴了,這才幾天就被追殺了兩次了”
速度沒人家快,曾易也隻能想辦法幹擾追兵了,跑一會兒,曾易就撒一些毒藥,還不時回頭射幾箭,一路上曾易陰招盡出,總算是沒有被追上,不過也沒有拜托追兵,敵人一直跟在曾易後面。
也不知跑了多久,曾易總算是接近朝廷駐軍的軍營了,興許是敵人也知道接近朝廷勢力了,瘋狂的追擊了曾易一段路程後,開始掉頭往回跑去。
曾易總算是拜托了追兵,身心疲憊的回到了朝廷軍營。校尉看到曾易風塵仆仆的回來,十分高興,曾易下馬和校尉說了一下對面的情況,聽到對面又增兵了,校尉愁眉苦臉,沒有了剛才的高興。當然要是他知道,對面增兵是因爲曾易引起的,不知作何感想!
曾易總算是有時間查看一下,那個被油紙包裹的東西了,打開層層包裹的油紙,一張地圖和一張紙出現在曾易面前,打開地圖,看着密密麻麻的标記,曾易知道這是一張戰略部署圖,打開'那張紙,上面記錄着幾句話,曾易讀完,一下子明白了,爲何這興王會按兵不動了,原來這家夥派出一隻偏師,打算繞過草原,去攻擊朝廷大軍的右翼,按兵不動就是爲了争取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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