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餘人彥又開始作死了,城裏玩了幾天,已經玩膩了,竟然要出城狩獵玩,曾易幾人趕快跟上,來到福州城外的山林,餘人彥兩人策馬奔騰,開來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這些二代就是一個德行,喜歡飙車,隻不過,現代是飙車,而古代是飙馬。
曾易幾人悄悄跟着兩人,兩人一路狂奔,路過一個酒招子,幾人一下子明白這裏就是整件事開端的事發地點,曾易幾人也沒有在跟随餘人彥,而是在餘人彥跑遠後,來到酒招子,看到四人進來,店主人馬上招呼,曾易幾人偷偷看了看店主人,幾人都知道這是華山派的令狐沖假扮的,幾人入座,學着那些個江湖豪傑,叫了半斤醬牛肉,一壇老酒。
到現在了,幾人也不急了,開始品嘗這古代的純天然無污染的牛肉。不一會兒,來了五匹快馬,當先的一匹馬全身雪白,馬勒腳镫都是銀制的,簡直閃瞎眼,鞍上一個錦衣少年,約莫十八九歲年紀,左肩上停着一頭獵鷹,腰懸寶劍,背負長弓,一副小白臉的模樣。
那小白臉一勒馬,飄身躍下馬背,緩步走向酒肆。店家趕快招呼入座,四人入座,屋外牽馬的人叫道:“老蔡呢,怎麽不出來牽馬?”另外幾人拉開長凳,用衣袖拂去灰塵,請那小白臉入坐。
這時店家出來說道:“客官請坐,喝酒麽?”說的是北方口音。幾人說道:“不喝酒,難道還喝茶?先打三斤竹葉青上來。老蔡哪裏去啦?怎麽?這酒店換了老闆麽?”那老人道:“是,是,宛兒,打三斤竹葉青。不瞞衆位客官說,小老兒姓薩,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兒子媳婦都死了,心想樹高千丈,葉落歸根,這才帶了這孫女兒回故鄉來。哪知道離家四十多年,家鄉的親戚朋友一個都不在了。剛好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幹了,三十兩銀子賣了給小老兒。唉,總算回到故鄉啦,聽着人人說這家鄉話,心裏就說不出的受用,慚愧得緊,小老兒自己可都不會說啦。”
曾易聽着這熟悉的話,一下子知道,那小白臉肯定就是林平之了,偷偷打量了一下,林平之長得的确帥氣,一身錦衣,嬌嫩的臉龐,比現實裏那些小鮮肉還小鮮肉。“怪不得,能勾搭走嶽靈珊啊,确實比令狐沖帥,看來不管在什麽時候,女人都是花癡啊!”曾易不由的在心裏說到。
五人入座,這時嶽靈珊出場了,易容打扮的奇醜無比的嶽靈珊低頭托着一隻木盤,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下了杯子筷子,将三壺酒放在桌上,又低着頭走了開去,始終也沒說一句話,全程低着頭,曾易甚至在心裏揣測,“估計是醜的不敢見人吧?畢竟一個愛美的小姑娘嗎!”
林平之看了一眼嶽靈珊,覺得嶽靈珊雖然身形婀娜,膚色卻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臉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極醜。曾易真想知道,現在要是告訴他,這女孩是他未來的夫人,不知林平之心裏作何感想。
幾人倒了幾杯酒,正要喝,突然聽到,小路上的馬蹄聲,曾易幾人趕快回頭觀看,是餘人彥那家夥飙馬回來了,餘人彥看到有酒招子,停下馬匹,向自己的馬仔說到:“這裏有酒店,進去喝兩碗去。”說着翻身下嘛,走進酒招子裏。
兩人進店,餘人彥牛逼沖天的吼道“拿酒來!拿酒來!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爺的馬也累壞了。”嶽靈珊低頭走到兩人桌前,低聲問道:“要甚麽酒?”聲音雖低,卻十分清脆動聽。餘人彥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嶽靈珊的下巴,曾易真爲他擔心,他要是令狐沖怎麽也忍不了,青梅竹馬的妹紙被這樣調戲,餘人彥笑道:“可惜,可惜!”嶽靈珊吃了一驚,急忙退後。另一名漢子笑道:“餘兄弟,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張臉蛋嘛,卻是釘鞋踏爛泥,翻轉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張大麻皮。”餘人彥哈哈大笑。
盡管已經看過不知多少版本的電視劇了,可是曾易幾人看的還是津津有味,電視劇能比嗎?這可是,3d全景,imax,vr,實況直播啊。
曾易幾人看的津津有味,林平之受不鳥了。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說道:“甚麽東西,兩個不帶眼的狗崽子,卻到我們福州府來撒野!”餘人彥笑道:“賈老二,人家在罵街哪,你猜這兔兒爺是在罵誰?”
兔兒爺?曾易真想問問餘人彥,他是怎麽知道,林平之以後真的成了兔兒爺了?
現在還是個純爺們兒的林平之聽到這話,一下炸了,一個純爺們兒被人叫兔兒爺,這能忍?林平之幾人馬上抄家夥開幹!
話說這林平之也是個銀槍蠟頭,沒那本事,還想英雄救美,額!不是英雄救美,是英雄救醜!瞬間被教做人。兩人來回幾個回合,林平之已經被餘人彥踩在了腳下,餘人彥還伸手拍了拍林平之嬌嫩的臉龐:“小兄弟,我越瞧你越不像男人,準是個大姑娘喬裝打扮的。你這臉蛋兒又紅又白,給我啵兒一個,我就放了你個龜兒子,怎麽樣?”
林平之兩眼通紅,受此奇恥大辱,這能忍?立馬掙紮起來,林平之越是掙紮,餘人彥越是開心,踩着林平之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帥哥受辱,嶽靈珊拉着令狐沖叫了聲師哥,令狐沖拿起一個酒杯,扔向餘人彥,被砸了頭的餘人彥回頭,腳下不由的有些放松,被憤怒沖紅頭腦的林平之抽出匕首,向前一刺,一下紮在了餘人彥的胸口。
和自己的馬仔說了句“報仇”。然後餘人彥的戲份殺青,領了盒飯收工了。
餘人彥的馬仔,看到老大死了,一下慌了,看了一眼林平之,騎上馬,跑了。
曾易也是醉了,就這江湖經驗,也不知怎麽混的,斬草除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