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褚愨卻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心裏胡思亂想得希望能拿塊磚頭把自己拍暈。請使用訪問本站。
歐家别墅裏。
洗過澡的承瑞穿着睡衣,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懷表。那塊褚愨在車上見到的懷表。
承瑞從來不會把它帶在身上,放在車裏,或者放在家裏。
坐在床邊的承瑞,拿着懷表在眼前晃動,一下子陷入了回憶。
“趕緊拿着,别被我爸發現了。”她把東西塞到他手裏,趕緊離開了她家門前。
“這是什麽?”他一邊說着話,一邊攤開手,看到了這塊懷表。
“這是我爺爺傳給我爸爸,我爸爸給我的東西。”她解釋着這塊表的來曆。
“這麽貴重的東西怎麽就這樣給了我?”他好奇的看着眼前爛漫的她。
“你對我來說才是最貴重的禮物。”她依舊笑靥如花的說着話。
庭安,爲什麽人要有回憶,失去你的回憶,太可怕……
天剛剛亮,承瑞就被敲門聲吵醒。
趕緊收起懷表,放回抽屜裏的承瑞,這才去開了門。
“少爺,太太……了。”
承瑞馬上換上衣服,來到樓下。看着輪椅上一臉落寞表情的歐富祥。
“爸,媽怎麽會?”承瑞趕緊問起來。
“她非要揪着我問,那個大辮子女人是誰,我隻是說我們當時隻是心裏喜歡,沒有發展到更深的地步,她就氣不過……”
“過去的事,你怎麽還讓媽知道。”
“你這個罪魁禍首憑什麽指責我,快去把我老婆找回來。”歐富祥哀怨的沖承瑞說到。
“我現在就去,别氣了,都是我的錯。”承瑞趕緊出了門。
“本來就都是你的錯,下次你再不帶個女人回來,小心我!”即使承瑞走出了門,歐富祥也不忘大聲的向他吼到。吼完又看了看坐在輪椅上的自己,出走……好像不現實。
承瑞開着車,行駛在路上,家裏其他人也分别給歐太太經常去的會所打電話詢問消息。
承瑞撥打着歐太太的電話,對方一直不肯接聽。雖然是很着急的時刻,承瑞卻并不怎麽擔心,因爲歐太太的時候太多了……除了那幾個地方之外,也沒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黑眼圈堪比熊貓的褚愨要被自己氣死,晚上不知道是時候睡着的,竟然天還沒亮又醒了。
走在澄河邊,已經有了一些老人在晨練了。
看着眼圈黑得都不知道眼睛在哪的褚愨,旁邊的老人都齊刷刷的看向她。
褚愨趕緊加快步伐,逃離了他們的視線。
站在河岸邊,吹着微風的褚愨,終于清醒了一些。
“現實就是現實,小說就是小說。不能混淆。”褚愨向清冷的澄河大聲了些的吼道。卻看見翻過鐵欄,在河沿邊仿佛坐着一個人。
恍惚着,又像是個人影,好像又不是。褚愨甩了甩重得都擡不起來的頭。
哦,真的是人。都在動……褚愨慢慢的也想越過鐵欄,卻幾次都沒有翻過去。
多幾次,褚愨竟然過去了,慢慢的向那個模糊的身影走去。
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對方回了頭。正是歐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