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我之前所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你的,我根本就是看你不順眼,所以才想耍耍你,現在我玩夠了,你可以滾蛋了!”沙輕舞的逐漸冷靜下來,對齊飛淡淡地說道。
齊飛歎了口氣,慢慢地道:“你别忘了,我雖然出身在一個偏僻的小星球,但我的家族在那個星球之上是土皇帝般的存在,家族之内權利的傾軋,利益的争鬥,我看的多了,雖然我不知道這沙王宮裏出了什麽事,但我想如果我和你繼續在一起,可能還會安全一些,我要是現在走出了這王宮,恐怕立刻就會有人來殺我了。”
沙輕舞聞言愣了愣,然後臉色一白,齊飛說的不錯,既然那魏鏡給了她一天的時間考慮,以他豪門子弟,十九英才的身份,應該不會現在就去動她身邊的人,但是如果齊飛此刻離開了王宮,那麽十有八九會被人立刻擊殺,不過就算是這樣,恐怕明天這個時候一過,齊飛還是難逃一死。
她望着齊飛,聲音有些有氣無力:“段飛,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
齊飛笑道:“說什麽連累不連累,還不是我看到美色,心中起意,打起了你的主意才會這樣。”
沙輕舞勉強地笑了笑:“話不是這樣說的,也不知道我當時中了什麽邪,遠遠的看到你的背影,就想看一看你的容貌,然後就要你上車,如果我當時直接開過去,你想見我都見不到,更别提這些事情了。”
齊飛搖了搖頭:“都說了,這就是緣分,我們不能躲避的。”
沙輕舞忽然臉色紅暈起來,她一把挎住齊飛的胳膊,小聲地說道:“去我的住處吧。”
齊飛點了點頭,兩個人慢慢地向着王宮内的另一處走去。
沙王寝殿門前,大頭青年魏鏡依舊坐在椅子上玩着手中的小刀。
“鏡少爺,要不要我去殺了那小子!”身旁的一人道。
“我也很想殺了他,甚至想親手捏斷他的喉嚨,不過啊,我這個人不喜歡強扭的花兒,我長得不帥,甚至算是有些醜,可越是這樣啊,我就越想讓女人都心甘情願的投進我的懷抱,哪怕隻是表面上心甘情願也好。”大頭青年嘿嘿笑道。
“啊,是是,鏡少爺說的是……”身旁那人聞言立刻冷汗流了下來。
“我既然給了她一天的時間考慮,自然在這一天内不會去動她,别忘了,我們可是超級豪門啊,雖然說話不能樣樣作數,但也不能連這種小事都失信啊,那個小子就讓他多活一天吧,明天過了這個時候,無論沙輕舞答不答應,我都把他剁碎了喂狗!”大頭青年摸着手上的小刀繼續說道。
“是……”身旁那人再次應聲道。
“噢,你說在這種悲痛的時候,他倆會幹些什麽呢?是抱頭痛哭,訴說心意,還是喝得酩酊大醉,胡言亂語,或者會在這個最後的夜晚,瘋狂地做一些事兒……”大頭青年說到此處,臉上忽然紅暈起來,他嘴角露出一絲變态的笑意,似乎有些興奮,然後猛地向上提了提褲子,閉上雙眼,似乎在想着什麽極度刺激的事情。
齊飛跟随着沙輕舞走到了王宮的西北處,那裏有一座小宮殿,小宮殿同樣是金色圓頂,上面一根避雷針般的裝飾直聳天空,整個造型頗具特色。
小宮殿門前站着兩名女仆,遠遠地看到了沙輕舞急忙迎了上去。
沙輕舞和女仆說了幾句話後,女仆便笑着離開,不知是去準備什麽。
這時,太陽已經西下,黃昏漸漸來臨,小宮殿内的燈卻已經提前開放,沙輕舞挽着齊飛的胳膊走進宮殿内。
“你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沙輕舞對齊飛莞爾一笑後,順着螺旋樓梯走上了樓。
齊飛在寬闊的大廳内轉了一圈,然後坐到寬大的沙發之上,一名女仆端來一杯熱氣騰騰的奶茶,他接過來小口地喝了起來。沒一會兒功夫,就見沙輕舞穿着一身紅色的晚禮服走下了樓,禮服是長款,把她那一雙誘人的長腿掩蓋了起來,但那胸前的低v領,卻又把兩座飽滿的山峰給突顯出來。
雪白而高高聳起的山峰露出大半,那酥白如玉的挺立頓時讓齊飛的心跳有些加快。
額……看着那胸前微微顯露的凸點,齊飛不由舔了一下嘴唇,這妞分明沒穿内衣嘛。
沙輕舞潔白如玉的臉上忽然露出妖娆的笑容:“段飛,陪我喝酒好嗎?”
齊飛眼睛眯了眯,站起了身,笑道:“酒能亂性啊。”
沙輕舞白了他一眼:“什麽亂不亂的,不過是男人的借口,女人的搪塞而已。”
齊飛聞言嘴角一勾,笑着走上前拉住了沙輕舞的手,兩人向着餐廳處走去。
餐廳很大,圓形的長桌上不知什麽時候竟已經擺滿了食物,還有各種顔色不同,瓶子造型各異的美酒正在黃金酒托上醒着。
沙輕舞輕輕地關上了餐廳的門,似乎有些嬌羞地道:“段飛,到這邊來。”
齊飛眨了眨眼,這妞難道是認爲自己絕對活不過明晚,所以給自己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最後晚餐?
一提到最後的晚餐,他就不禁想起在狂血深淵迷宮内遇到的那個山羊胡子老頭,那老家夥也請自己吃了一頓,結果自己差點沒跑出去。
想到這裏他不禁搖了搖頭,看向了身邊的沙輕舞,妖娆的眉目,美玉般的容顔,纖細的腰肢,還有那惹人心生欲念的火辣身材。
此刻的沙輕舞已經不見了初逢時的熱情,反而是有了一種靜谧的恬淡,仿佛就向一枚熟透的桃子,安靜地呆在枝頭,等待有人前來采摘。
齊飛深吸了一口氣,忽然一伸手,向那纖腰下的翹起處,輕輕一拍。
“呀,段飛你在幹什麽……”
靜谧頓時被破壞掉,隻見沙輕舞臉上粉暈頓生,玉牙輕咬下唇看向齊飛,眼波流轉之間,盡是無限風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