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鬧一通過後,楊曉和這幾個奇葩算是認識了。
“什麽?你也是地球來的?”星爵好奇道。
“這有什麽奇怪的?”楊曉笑了笑,他還沒說自己其實是穿越的呢!
“可我不記得地球人可以進行如此長距離的星際旅行啊!難道我離開地球的這二十多年,地球科技發展得如此快速?”星爵瞪大了眼睛,“還是說其實你和我一樣,也是被外星人抓來的?”
“不,我是自己飛來的!”楊曉摸了摸鼻子。
星爵一臉“你tm在逗我”的表情看着楊曉,顯然這太難以置信了。
楊曉指着一邊的飛船:“喏,那就是我飛船!”
幾個活寶轉過頭,順着楊曉的手指,看到一艘水滴狀的水晶飛船,靜靜地懸浮在那裏,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迷人的光輝。
“上帝!那是寶石打造的飛船嗎?”星爵滿臉的癡呆。
“我縱橫星域這麽多年,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飛船!”卡摩拉喃喃道。
“天啦!不靠任何推動力就能懸浮?這是什麽技術?”技術控小浣熊驚歎道。
“我是格魯特!”樹人也跟着感歎者,可惜沒人聽懂他說了什麽。
在山達爾星球上,生活着各種各樣的星際物種,當然也有各種各樣的宇宙飛船,有龐大無比宇宙戰艦,有小巧玲珑的私人飛船,什麽樣的飛船,幾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楊曉這飛船卻把他們震撼到了。
幾人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卡摩拉和樹人倒是眼神很清澈,星爵和小浣熊的眼神就不太對了,**裸的占有欲。
“唉,我這飛船好看是好看,但也正是因爲好看和性能強大,遭到許多人的紅眼,所以,一直以來,都有人想着搶走它!可憐我這邊隻有兩個人,唉~”楊曉拉起王青青的手,貌似感慨地說道,一邊說一邊瞥着星爵的表情。
果然,星爵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似乎想起來什麽,垂下腦袋歎了口氣。
那小浣熊聽楊曉說他隻有兩個人,立刻炸毛了:“哈哈!你膽子也太大了!開着這麽好的飛船,居然隻帶一個小妞在身邊?被搶了也是活該!這樣,你把這艘飛船讓給我怎麽樣?從此你再也不用擔心被搶劫啦!”
“格魯特!”樹人拉了拉小浣熊,搖了搖頭。
“你說不要欺負他們?”小浣熊看着樹人:“你這個蠢貨!你知道這艘飛船的價值嗎?隻要研究透了,我會成爲最偉大的發明家和機械師!”
楊曉在一旁微笑着看着這一幕,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臭小子!終于逮到你了!”
一個藍色皮膚的外星人率領十幾個奇形怪狀的家夥朝這邊包抄了過來。
這家夥穿着一身黑色皮風衣,看着星爵的眼裏除了生氣,還有一絲寵溺。
不過楊曉看見他頭頂上的那塊晶石,看上去不是裝飾品,而是天生就長在上面的,實在忍不住,吐槽了:
“請問你知道奧特曼嗎?”沒辦法,長得太像了。
那人朝楊曉看了看,“你誰啊?連我‘掠奪者’勇度都不認識?”
楊曉搖了搖頭,認識也是看電影認識的。
勇度顯然不願意過多糾纏,他是來找星爵的。“奎爾,跟我走吧!”
星爵當然不願意,但是現在自己被包圍了,得想辦法逃脫才行。
眼睛餘光看見楊曉的飛船,突然計上心來:
“勇度!看到那邊的飛船了嗎?絕對價值連城啊!比你所有飛船加起來都值錢!”
勇度當然看到了那艘飛船,“哈哈哈!那是你送我的禮物?很好!沒想到你跑出來這麽久,也不是一事無成嘛!不枉我養育你這麽多年!”
他當然知道這飛船不是星爵的,但那又怎麽樣?他是宇宙大盜,誰敢和強盜講道理?一揮手,包圍着這邊的強盜分出一半,跑過去圍起了楊曉的飛船,有個強盜湊近了,想找到飛船入口,把它開走。
趁着包圍的人變少了,勇度的注意力也被楊曉的飛船吸引,星爵突然動了,他撞翻一個強盜,然後飛快地逃跑了。
勇度大怒,大吼道:“快抓住他!都這麽近了還讓他跑了!你們這幫廢物!”然後除了圍住楊曉的強盜,其他人都跑去追星爵了。
勇度走到楊曉面前:“那艘飛船是你的對吧?很抱歉,它現在是我的了!”說完,朝着楊曉飛船走去。
一個強盜向勇度報告,這艘飛船找不到任何入口,所以無法開走。
勇度回頭看了楊曉一眼,看樣子這飛船還有防盜手段嘛!那又怎樣?
“把我們的飛船開過來!把它拖走!”勇度下令道,打不開又怎樣?先拖回去再說!
已經跑遠的星爵,回頭看到“可憐”的楊曉被勇度的人圍着,而他的飛船也快被勇度的大型運輸艦拖走,心裏總覺得很過意不去,這樣是不是太混蛋了?
他歎了口氣,算了,被抓就被抓吧!
星爵猛地停下腳步,往回跑去,一邊跑一邊喊:“勇度!放過他們和這艘飛船吧!隻要你放了他們,我就是你的了!我不會再逃跑了!”
然後他就被趕過來的強盜撲倒了,押送到了勇度面前。
楊曉笑着點了點頭,星爵這家夥還算不錯,有底線!
勇度誇張地笑了起來:“到了我勇度手裏的東西,從來就沒有放手的道理!你也是,這飛船也是!别想着逃脫我的掌控!”說完,警告地瞪了楊曉一眼。
“好了,鬧劇該結束了!”楊曉伸了個懶腰,“勇度是吧?今天,我的飛船你是别想帶走了,這位星爵先生呢,你也别想帶走了!因爲他剛剛偷了我一噸鉑金!”
被抓住的星爵在一邊正垂頭喪氣呢,猛一聽楊曉這話,一口血差點噴出來——這啥情況先給我鉑金,然後變成我替你看管,現在好了,又變成我偷你鉑金了?我們倆到底誰是強盜啊喂!!!
“所以呢!爲了補償我,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我的仆人了!他要爲我工作100年來償還我的損失!”楊曉笑着道。
勇度作爲一個老江湖,怎麽會聽信楊曉的話?他掀開風衣的下擺,吹了口口哨,他腰間的一支利箭飛了起來,懸停在楊曉雙眉中間。
“抱歉啊,你剛才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清,能請你再說一遍嗎?”勇度的嘴角泛起一絲殘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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