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搞不懂,爲什麽自己一句話就把阿青惹哭了,問她她也不理自己,隻是擦幹眼淚然後發呆。
楊曉之前從沒和女孩子相處過,當然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幹着急。
過了好一會兒,阿青似乎恢複過來,看楊曉在一旁抓耳撓腮的着急樣子,反過來安慰道:“好了,别在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沒事的。”
“真的?”楊曉看着阿青紅紅的眼眶,還是不放心。
“好了,别糾結了,你可以出去了,還有正事沒做呢!”阿青催促道。
阿青說完,楊曉面前就出現了一個一人通過的圓洞,就像一個小型蟲洞,蟲洞的對面就是楊曉進來之前的地方。
楊曉無奈,又安慰了阿青了兩句,收拾好心情,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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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斯塔克私人别墅。
地下室裏,托尼正在開發他的新戰甲,由于上次紐約大戰的影響,讓他覺得自己太過弱小,他覺得自己除了最後破壞能量環,關閉蟲洞外,什麽忙也沒幫上。
所以,現在他正在實驗他的最新型戰甲——馬克42号。
這套戰甲從設計到制造,都讓他很滿意,因爲馬克42與之前的型号比起來有了一個飛躍的進步——可以遠距離召喚和操控。
畢竟,自己是個公司老總,公衆人物,不可能時時刻刻穿着盔甲或者帶着便攜式的盔甲,所以可以遠程召喚的戰甲就應運而生了。
實驗還是比較成功的,不需要機械臂,不需要變形箱,戰甲的各個零部件自己飛過來,自動穿戴、組裝,簡直炫酷。托尼準備把這個功能移植到所有型号的戰甲裏,來個全體升級。
就在這時,實驗室牆壁上原本播放的滾動新聞,被截斷了,插播進了一段視頻。視頻裏一個自稱“滿大人”的恐怖分子,在全球制造恐怖襲擊,并威脅美國,末了還挑釁了鋼鐵俠,很顯然cbs電視台被黑了。
由于托尼在紐約戰場上的表現,華麗強大的機甲爲人們所熟悉,所以,宿命似的,他還是獲得了“鋼鐵俠”的稱号。
托尼沒有多在意這個視頻,在他看來,這不過就是個普通的恐怖分子罷了,要說爲什麽要威脅他,可能之前斯塔克沒停産軍火的時候,這個恐怖分子的勢力吃過斯塔克制造的武器的苦頭吧。
至于這些恐怖分子的下場,自有美國政府來處理。
幾天後,托尼的司機霍根向托尼彙報了一個情況,一個高富帥科學家來公司找小辣椒,兩人相談甚歡。小辣椒可是這麽多年來唯一讓托尼動真情的女人,所以他很上心,特意調查了這個男人,這才想起來這家夥自己在1999年科學峰會上見過。
當晚,托尼停下了手中的一切,特意準備了燭光晚餐,然後等小辣椒回來給她驚喜。
不得不說,托你是個絕對的泡妞高手,營造浪漫氛圍的本事簡直一流,在把小辣椒哄得樂不可支的同時,适當表達了這些天冷落了她的歉意,以及自己缺乏安全感的心理狀态。
在獲得了小辣椒的諒解和同情後,更是将42個型号的戰甲都召喚過來,自己也穿上戰甲,然後和機器戰甲們一起,輪流和小辣椒跳舞,讓她猜猜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順便炫耀一下最近的研究成果。
正在和小辣椒纏綿的托尼不知道的是,一場針對他的風暴正在醞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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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這幾天自然也通過電視看到了那個嚣張的“滿大人”,他知道阿爾德裏奇·基裏安博士向托尼複仇的劇情到了。
1999年的科學家峰會,那時候這位基裏安博士還是個殘疾人——他是個瘸子。他向托尼自己的研究,被托尼敷衍、輕視,于是一直記恨,如今研究有成,大仇得報之日在望。
他創立的aim科學家組織,是九頭蛇組織的分支,雖然成立的時間沒有九頭蛇那麽長,但其影響力絕不能小觑。
他在1999年被托尼放鴿子,一個人在天台吹了一夜的冷風,而托尼卻隻顧泡妞。那個晚上,他感到了巨大的羞辱,他很絕望,想跳樓卻沒有勇氣。
如今,這麽多年過去了,以前的那個研究終于有成果了——既然它生于絕望,就叫它絕境病毒吧!他要用這絕境病毒,也讓托尼嘗嘗絕望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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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中國大劇院的大廳。
楊曉來這兒半天了,因爲聽說這裏晚上會有來自中國的藝術表演。他很新奇這個世界的中國是個什麽樣子,可一直以來都沒什麽機會,正好今晚可以看看這個藝術團的表演。
對了,今天還是聖誕節,雖然楊曉對這個節日并不怎麽感冒。
随着藝術團一起來的,還有一批中國産的小商品,大部分是一些手工藝品。
楊曉此刻手裏正拿着的就是一隻泥捏的豬八戒,他滿臉的懷念,記得小時候爺爺給他買過這種小泥人,爺爺送他的西遊師徒四人的小泥人,是他小時候的最愛。可以這麽說,他之所以會變成手辦狂魔,很有可能是小時候太愛那些泥人了。
買下泥人,楊曉又四處逛了逛,然後看到有工人在貼海報,海報正是今晚表演的節目單,最顯眼的一幅就是“千手觀音”了,楊曉饒有興趣地看了看,原來這個舞蹈系列在這個世界的美國也很受歡迎啊!
正在這時,他聽到身後“呯”的一聲,回過頭,原來是兩個男人撞到了,其中一個人的手提箱掉了下來,箱子裏有好多金屬碎片,撒了一地。
再仔細瞧去,其中一個胖子還是個熟人——托尼的胖司機,霍根。
楊曉聳然一驚:怎麽走到哪都會遇到劇情?這裏就快爆炸了吧?霍根會偷走那個年輕人的金屬片,導緻他失控爆炸。
這可不行,這裏還有這麽多人,特别是後台還有一整個舞蹈團,他們都是中國人,怎麽都要救下他們。
霍根在地上幫忙撿東西,順便想把其中一塊鐵片藏起來,就在這時,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一吃痛,手裏的鐵片就掉了下來。
“好久不見!霍根先生,托尼還好嗎?”楊曉扶起霍根,把他拉到旁邊,問好道。
“楊?!你怎麽在這兒?我和你說,别搗亂,這個人手裏拿的箱子,是我一直跟蹤的那個家夥給的,我懷疑他會對托尼不利!”霍根掙開楊曉的手,焦急道。
再次拉住轉身準備追人的霍根,楊曉道:“等一下,霍根先生!請讓他離開吧!至于那些會對托尼不利的壞蛋,這次我來幫忙收拾,怎麽樣?”
出于對楊曉能力的了解,和楊曉堅定的眼神,霍根隻得答應,隻能不甘地看着那個人離去的背影。
至于楊曉爲什麽不讓霍根帶走金屬片,等那家夥快爆炸的時候再出手——可以輕描淡寫地解決的事情,幹嘛搞得那麽複雜?
“好了!帶我去找托尼吧!我有事要告訴他!”楊曉拍了拍霍根的肩膀,“好久沒坐你的車了,帶我兜一圈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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