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有些錯愕的看着她,似乎在告訴她,這和我有什麽關系?
“所以呢?你想讓我如何?”蘇航問道。
靈母上尊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蘇航眉頭微微一皺,旁邊荒奴道,“靈母上尊,實在是抱歉,我們恐怕是幫不上你,你在這虛空之中,也算是交友廣泛,不如,去找找他們?”
顯然,荒奴是料到了蘇航想說什麽,這時候,靈母上尊苦笑了一下,“交友廣泛,所爲友,也不過是些表面之友罷了,若知我落難,落井下石者,絕對不在少數……”
“你又怎麽知道,我們不會落井下石?”蘇航問道。
靈母上尊搖了搖頭,“你既然救了我,自然不會再行落井下石之舉,我的本心告訴我,你是一個值得信任之人。”
這話,卻是對蘇航說的,這話語之中,帶着幾分誠懇,幾分吹捧,想來蘇航應該很受用。
“上尊此言差矣!”荒奴歎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上尊是想讓我們幫你讨回虛核吧?此事對我等來說,實在是難如登天,那雲鼎翁不僅是一位八階強者,更還有一個九階的至強者兄弟,雲浪的大名,你不會沒有聽說話,那是我們惹不起的存在,而且,就算沒有雲浪,單就我二人的力量,呵呵,實在無異于以卵擊石!”
一個七階,還是有傷在身的,另一個也才二階境界而已,這樣的一個組合,想把一位八階強者給拿下,那不是開玩笑嗎?
“如果二位願意幫我,我剛才說過,可以給你們一番造化!”靈母上尊道。
“靈母上尊,你的遭遇,我們很同情,但是,還是不要爲難我們了,你說的造化,我們也不敢問,我隻知道,就算有天大的造化,那也得有命去享用才行!”
這段時間的經曆,讓荒奴十分真切的感受到性命的重要性,什麽造化,若連命都沒有了,要那造化來還有什麽用?
靈母上尊知道,和荒奴說話,肯定是說不通的,當即看向蘇航,“還請道友憐憫我這個弱小女子,若你們不能幫我,我恐怕是活不成了!”
“唉!”蘇航歎了口氣,“我與排雲窟雲浪窟主尚且還有些交情,我看不如這樣,我去找排雲窟主分說分說,讓他出手,找雲鼎翁讨回你的虛核,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靈母上尊還沒說話,旁邊荒奴先叫了一聲,“如此,也能不得罪排雲窟主,讓他自己出面解決,是最好不過,隻要排雲窟主出手,不怕取不回上尊的虛核!”
“雲鼎翁乃是雲浪的兄長,他們兄弟二人必然互相包庇,雲浪會出這個手?”靈母上尊有些擔心。
蘇航笑道,“這點無需擔心,我想,排雲窟主應該會賣我這個面子,以我對排雲窟主的了解,他應該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輩,你若真有冤屈,他該不會坐視不理!”
“如此,那就多謝道友了,卻不知道友該如何稱呼?”靈母上尊問道。
“上尊有禮,我姓蘇,單名一個航字!”蘇航對着靈母上尊拱了拱手,道。
靈母上尊回以一禮,“原來是蘇道友,有禮了,你莫稱我上尊,我俗名叫水笙,道友直呼我名便可!”
蘇航汗然,照理說,他該叫一聲前輩才對,但是,這個靈母上尊卻偏偏又是一個小姑娘的外形,這聲前輩卻是叫不出來,可直呼其名卻又唐突,所以隻能是幹笑一聲。
這時候,荒奴在旁邊道,“排雲窟主現在應該還在萬魔古窟,蘇兄弟,咱們趕緊快些,萬一遲了,排雲窟主一走,你可又得去排雲窟走一趟!”
“我隻怕遲了,雲鼎翁将我的虛核吸收煉化,到時候,隻恐怕……”
靈母上尊也說出了他的擔心!
蘇航點了點頭,當下三人結伴,隻往萬魔古窟全速前進!
……
一路行來,再無阻礙,等蘇航他們回到萬魔古窟時,果然,萬魔宴已經結束了,雖然虛空不計年,但是蘇航離開萬魔窟,這段日子少說也有一個月,不僅萬魔宴已經完結,童戰軒和衆神魔論了半個多月的道,也已經完了。
衆神魔皆心滿意足的散去,不過,幸好的是,那些個九階強者,都還留在古窟,該是想向童戰軒另外讨教。
格羅斯,雲浪等人,也都在其中。
荒奴一回到萬魔古窟,便被童戰軒叫去了,顯然是小報告去了!
撿了個空擋,蘇航便帶着靈母上尊找到了雲浪,畢竟這事不能拖!
雲浪暫住的洞窟裏,靈母上尊站在蘇航旁邊,委屈的哭訴,梨花帶雨,聽得旁邊蘇航都有些受不了。
等靈母上尊講完,蘇航也在旁邊幫襯了幾句,講了講在虛空中遭遇靈母上尊的事。
雲浪聽完之後,卻是皺着眉頭,時不時瞟一眼靈母上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但是看得出來,他的内心似有幾分不爽。
“雲前輩!”蘇航見狀,道,“此殺人奪核之事,虛空之中恐也時常有之,但難免血腥殘暴,非我輩可取,這事既然遇上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我知前輩仁義,必定也不忍見此,所以,厚着臉皮向前輩讨個薄面,請前輩找雲鼎翁分說分說,若能幫靈母上尊把虛核取回來,她必定感恩戴德……”
一番話說下來,雲浪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許久,擺了擺手,“事情未明,蘇兄弟還是先莫要妄下決斷!”
“哦?”蘇航古怪的看着雲浪,莫非雲浪還有什麽話說?
這時候,雲浪道,“我這個兄長,我還是很了解的,雖然實力不濟,但是爲人敦厚,斷不會做出這等事來……”
蘇航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雲浪前輩,我也知道,單憑靈母上尊一張嘴說,不足以信,但是,靈母上尊被奪虛核,是事實,她既然指認雲鼎翁,不管事實如何,總該找雲鼎翁出來對峙一番才好,再說,雲浪前輩應該已經很久沒和雲鼎翁見過了吧,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以前敦厚,現在怎樣,誰又說得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