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楠苦笑着搖了搖頭,“虛空聖殿第一代殿主,名叫格羅斯,也算是曾經讓我正視過的對手吧,可以徒有虛名,在我手上未能走過一招。”
“一招?”
蘇航愣住了,他雖然不知道那個什麽格羅斯有多強,但既然是虛空聖殿的殿主,虛空世界中的主宰級人物,那必定是很強的,在孟楠手上走不過一招?
“孟楠兄,你這牛皮,未免有些吹得太大了。”蘇航都有點懷疑孟楠是不是在借着酒勁吹牛了。
孟楠淡淡的一笑,酒意惺忪的看了蘇航一眼,“你知道,我爲什麽會來這一方混沌世界麽?”
蘇航想了想,道,“爲了盤玉,這個你之前說過,他是你的妻子轉世。”
“是。”孟楠點了點頭,“但也不全是。”
“哦?”
蘇航詫異的看着孟楠,他一直覺得,這個神秘的強者,出現在混沌世界,一定不隻是爲了一個女人那麽簡單,必定是還有其它的目的,看樣子,孟楠這是準備和盤托出了麽?
“我來這混沌世界,的确是爲了盤玉,但我還有一個目的……”說到這兒,孟楠頓了頓,伸手指了指蘇航。
蘇航一臉愕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點不可置信,“你是說,我?”
孟楠一笑,“對,就是你,确切的說,不是現在的你,而是未來的你。”
“未來的我?”
蘇航一臉愕然,腦子像是當機了一樣,有點不太明白孟楠在說什麽。
“道兄,我有點不太明白。”蘇航一臉疑惑的看着孟楠,然而,孟楠這會兒卻趴在桌子上,呼呼睡了起來。
“道兄?”
蘇航喊了一聲,而孟楠此刻已經起了鼾聲,卻也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裝醉了。
真是吊人胃口,蘇航一陣無語,這家夥半夜把自己堵在這兒,就爲了說這麽半截沒頭沒腦,不知真假的話?
“這家夥,真的有他說的那麽強麽?”蘇航看着面前這個不分場合,呼呼大睡的男人,一時間有點走神,找不到對手的存在,那是怎樣的存在?
他說來這一界,還有一個原因是爲了我?我有什麽好吸引他的?蘇航一時之間有些摸不着頭腦,山風吹過,整個人不但沒有清醒,反而更加糊塗了。
“道兄……”蘇航伸手拍了拍孟楠的肩膀,想把他喚醒,這麽強的一位存在,怎麽可能被幾杯酒就給搞趴下了呢?分明就是在裝醉。
可是,有句話叫做,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眼下蘇航遇到的就是這種情況。
真是無聊,蘇航搖了搖頭,起身離開,剛到無極宮門口,便見到了根兒道人。
這老家夥,顯然已經在這裏守候了多時。
“你家老祖似乎是醉了,趕緊看看去吧。”蘇航直接道了一句。
根兒道人盯着蘇航看了一眼,也不說話,直接從蘇航身邊走過,便要往那峰上去。
“等會兒。”蘇航想了一下,伸手拉住了根兒道人,“我有話問你。”
根兒道人回頭看着蘇航,“小子,我跟你很熟麽?把手放開。”
蘇航松開了根兒道人,直接道,“我隻是想問問,你家老祖真有他說的那麽吊?連虛空聖殿的殿主都不是他一合之敵?”
“我憑什麽告訴你?”根兒道人淡淡的道,要知道,他和蘇航之間可是有過過節的,自然是看蘇航不怎麽順眼。
“你這态度可不太友好。”蘇航的臉刷的一下黑了下來,“你可以不說,不過,咱們現在來算算當初的總賬,那天你差點把我弄死,這筆賬,我可還沒來得及跟你算呢。”
“哼,大言不慚,你打得過誰?”根兒道人輕哼了一聲,眼神表情都帶着十分的鄙夷,分明就是看不起蘇航。
蘇航也不生氣,道,“之前看在孟楠道兄的面子上,我沒和你清算,你不要以爲這事就這麽過去了,劉守銀,你的底,我可是摸的很透,你那羅天玄功是個怎麽肮髒龌龊,我想你應該心知肚明,隻要我不給你施展羅天玄功的機會,你在我面前,就是個渣,另外,我這個人,天生可是嘴巴夠大,喜歡到處聊八卦,說不準什麽時候,你的光榮事迹就能會人盡皆知了。”
臉上帶着玩味的笑,蘇航那模樣,真的是太欠揍了。
根兒道人那一張臉,更是黑的像鍋底一樣,明顯帶着十分的怒意,“小子,你威脅我?”
蘇航聳了聳肩,“也不算是威脅,我隻是實話實說,想像你讨教一些問題,你們家老祖裝着酒醉吊我胃口,我隻能找你了解了解了。”
“哼。”
根兒道人冷哼了一聲,輕蔑的看着蘇航,“老祖何等的強大,你居然敢質疑,你真是可笑,可笑得像一隻卑微的臭蟲。”
有這麽形容人的麽?蘇航有些不悅,不過暫時忍了,“這麽說,孟楠道兄說的是真的?”
“哼,那什麽虛空聖殿,在老祖面前屁都不是,格羅斯現在是老祖的記名弟子,我這麽說,你應該能夠理解吧?”根道人說道。
“記名弟子?”蘇航驚訝了一下,“那這麽說來,虛空聖殿是屬于孟楠道兄的勢力?”
“哼。”根兒道人又是一聲冷哼,“老祖眼裏,哪有什麽勢力,那些都是浮雲,格羅斯是虛空主宰級存在,但是,此人心胸狹隘,臉皮極厚,若不是他死乞白賴求着入門,老祖被他糾纏得煩了,壓根就不會收他。”
“咝!”
這話聽着,怎麽都像是在吹牛皮,蘇航吸了一口涼氣,孟楠究竟怎麽強大,暫且不提,他倒是有點在意這個虛空聖殿的格羅斯。
“這個格羅斯,和你比起來如何?”蘇航問道。
根兒道人眉頭一皺,“你這是什麽混賬話,人家是主宰級的存在,我就一小小的準界王,有可比性麽?”
蘇航惡寒,原來這老家夥也能知道他隻是個小小的準界王啊,之前狂傲到無邊,誰都敢怼,原來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我不是問功力,而是問你說的心胸狹隘,臉皮極厚這方面。”蘇航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