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自然醒,清晨醒來的時候,早已經是日上三竿,精力補足,想起昨晚的事,這才把司馬缸拿出來,準備對那兩人拷問一番。
“喂!”
司馬缸變成碗口大小,蘇航對着裏面喊了一聲,透過缸口,可以看到兩個人背靠在缸壁上,正在熟睡。
如此的渺小,蘇航甚至感覺隻需要用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們碾死,那渺小的身軀,在他的眼裏,就和兩條臭蟲一樣。
當然,蘇航很清楚,這隻是司馬缸的空間縮放,那兩人并不是變小了,而是司馬缸芥子納須彌,看上去隻有缸口大,但裏面的空間卻可以縮放,也正是因爲這樣,從外面看上去,裏面那兩人才會這麽的渺小。
雖然蘇航是輕輕一喊,但是那聲音傳入缸中,完全就和打雷一樣,兩個人立刻被驚醒,如同坐井觀天一樣的往頭頂看去,又看到那張巨大無比的恐怖的臉。
兩人驚恐的看着頭頂的天空,十分幹脆的跪在了地上,惶恐的磕頭,“大仙饒命,大仙饒命,我們兄弟有眼不識泰山,大仙饒命。”
頭磕得咣咣響,幾下就把額頭磕出了血。
“大仙?”
蘇航一聽,直接就樂了,想來也是,如果換了是他呆在缸裏,看到外面那麽大一雙眼睛看着自己,肯定也會吓得尿褲子的。
這種手段,在凡人眼裏,恐怕也隻有神仙才能做到。
“擡起頭來說話。”蘇航沉聲,遇帶威嚴。
兩人連連應聲,擡起頭來,卻不敢和蘇航直視,怯弱的目光,就像是老鼠見了貓,生怕自己的某一個小動作會惹了這位大仙的不快,一泡口水下來把他們給淹死了。
“我問什麽,你們答什麽,如果有半個字的虛假,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蘇航道。
兩人聽了,渾身一陣哆嗦,“大仙請問,我們絕對不敢有所隐瞞。”
“是警察麽?”蘇航開口了,他可不相信這兩人置身囚籠之中還敢對他有所隐瞞。
……
肖國兵的心中真是後悔得要死,本來以爲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任務,卻沒想到碰到這樣一位恐怖的存在。
裝扮成警察,帶走黃金獸,可以說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可是,他們兩個實在是太愚蠢,自以爲天衣無縫,結果卻成了甕中之鼈。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就算打死他們都不敢來這裏,現在被困在缸中,誰還能來救他們?如果再不老實的話,蘇航就算殺了他們,恐怕他背後的指使者連他們的屍骨都找不到。
“司馬家?有意思!”
一番問詢之後,兩個人毫無保留的交代了背後的主謀,聽到司馬家的名字,蘇航心中多少有些意外。
蜀中這麽多的勢力,一多半都和他有所牽連了,居然會是司馬家在背後陰他,貌似得想個辦法回敬一下才能算是自己得行事風格吧?
原本,昨晚他還想把這兩人交給沈黃兩家來處理,可睡了一覺起來,蘇航又覺得不妥,萬一這兩人就是沈黃兩家派來的,那不是當着面打臉麽?
現在确認與沈黃兩家無關,而是司馬家的人做的,蘇航想想,他現在把人交出去就更不妥了。
這兩人算得上是司馬家養的高手,但是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光憑這兩人的一面之詞,根本不可能扯到司馬家的身上,就算是當面對質,司馬家也絕對會矢口否認。
而且,司馬家可是蜀中老牌的世家大族,沈黃兩家會因爲黃金獸差點被盜而與司馬家正面沖突麽?
恐怕就算是峨眉派都不會,這件事隻會不了了之,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會打草驚蛇。
他現在要是不動聲色,司馬家摸不清他的深淺,肯定會有所忌憚,幕後之人轉到了明處,那就好辦多了。
“敢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麽?”蘇航心中冷笑,對方雖然是世家大族,但自己也不是好惹的,被人扇了巴掌,終不能忍了。
收起司馬缸,正好薛奇來了電話,過來接他,一起去沈家,蘇航也沒有多說,帶上小八戒出了門。
——
小區門口,卻湊巧的碰到兩個熟人,一道靓麗的身影,旁邊跟着一個身形稍胖的女人。
正是秦詩語和趙大咪。
“喲呵,還真是湊巧了,這不是國醫大聖手蘇航同學麽?”這語調,不用看也知道是趙大咪。
薛奇那小子哪裏見過這等陣仗,一雙眼睛唰的一下就瞪直了。
“航哥,軒,軒然大波啊。”好半天,薛奇憋出一句話來。
蘇航一聽,差點沒樂出聲來,這小子真是會整詞,形容得當真是貼切。
而此時,趙大咪已經走近,顯然是聽到了薛奇的話,戲谑的瞧了瞧薛奇,“喲呵,這是誰家小屁孩兒啊?蘇航,你可别帶壞人家。”
暈!蘇航翻了個白眼,誰帶壞誰還不一定了。
“大姐,說誰小屁孩兒呢?”薛奇一聽,立馬就不樂意了。
趙大咪聞言,臉上挂滿了笑容,“小家夥還挺倔強的嘛,姐姐最喜歡你這樣的小鮮肉了,過來讓姐姐抱抱。”
“大咪,别鬧了。”秦詩語有些看不下去了。
被秦詩語這麽一拉,趙大咪才算安分了些,目光落在了蘇航身上,“你們這是要上哪兒去呢?”
“有點事。”蘇航不置可否的應了一句,“你們怎麽來這兒了?”
趙大咪挺了挺胸,轉臉往秦詩語看去。
秦詩語臉上紅暈一閃,“我來這邊看看我表哥,順便來你們學校轉轉。”
趙大咪一聽,卻是禁不住撇了撇嘴,“看什麽表哥?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