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虎好象感覺得到阿狸的矛盾,更加得意地在她的身上肆意撫摸,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他大手的肮髒痕迹。
忽地,他用舌頭舔住了阿狸的腳指,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從腳上向全身放射。阿狸不由自主地又挺直了****,發出一聲低呼,他似乎得到暗示一般,舔吻的速度進一步加快。
電流竄進體内,全身的血液好象慢慢又開始恢複了流動。同時,他的雙手準備将自己的身上剩餘的衣服褪去。
“不!”,阿狸心裏呐喊着,試圖扭動身子,然而,卻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思維控制一般。
任虎的嘴巴嘖嘖地吸吮,發出陣陣惡心的聲音,身體的感覺卻又是那麽實在。
就在阿狸宛如處在夢生醉死的狀态時,不知爲何體内的真氣終于再次爆發,熟悉雄厚的真氣由奔湧而出,阿狸瞬間便感到身體内的每一處仿佛巡邏一般在她體内來回遊走。
任虎顯是還沒有察覺到阿狸的變化,收回了嘴巴,yín笑道:“許小姐,呆會你可要享受天福了哦。”
阿狸低低地深吸了一口氣,道:“是嗎?”
任虎終是反應過來,微微一楞,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阿狸不再待他說話,稍稍用上了體内的真氣,綁在身上的繩子扯得筆直,接着顫動起來。
“嘭!”
粗繩瞬間四分五裂。
然而,身子卻不知是不是因爲還沒有完全适應過來,重重地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任虎又是一楞,跟着猥瑣地一笑,目不轉睛地看着阿狸道:“沒想到,許小姐居然能抵抗得住‘合歡散’的藥力,不過,就憑你現在的狀态,嘿嘿……”
笑聲還未消失,一雙肥胖的手掌已經推了過來。
阿狸心頭一陣冷笑,就在他的雙手馬上要推到她的小腹上時,雙手終于有了動作。
拳出。
同時,雙腿往上一踢。
不但封住了任虎襲來的掌勢,也襲向了他的右肩。
“噗!”
任虎顯是準備不及,還未來得及變招,肩膀已經硬生生地被雙腳踢中,不由地向後跌退而去,重重地撞在了牆上。
牆上立刻傳來一陣強烈的顫抖聲。
阿狸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披上了薄薄的床單,蓋上自己身上的隐私部位。
“許小姐,你就這點本事嗎?”任虎似是沒有事一般從地上爬了起來,肥胖的身軀好象完全感覺不到沉重的包袱。
“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阿狸冷笑一聲。
“豈止是兩下子,”任虎yín笑着看着阿狸身體裸的部分,最後,将眼光停在她依然高聳的****上,喉頭上發出陣陣蠕動,似是還在回憶剛剛雙手美好的情形,續笑道:“其實,還有很多要在床上才能使出來呢,許小姐,要不要試試。”
阿狸心中泛起一陣惡心,不願再和他答話,雙腿再次飛出。
任虎仿佛意猶未盡,還想說幾句話,但是,張了張口,卻還沒來得及出口,雙腿已經飛臨他的面前。
任虎猛地一呆,正要格擋,已經被雙腿踢個正着。
“撲!撲!”
又是兩聲巨大的響聲,任虎肥胖的身軀飛向房外,撞在木門上,木門登時裂成片片碎片。
看着他肥胖的身軀倒在碎片之上,動彈了幾下,終是無力地趴在一片狼籍之中,阿狸冷冷一笑,剛剛不過是想試試到底要用幾分功力才能讓你不再動彈而已。
樓下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顯是剛剛得到了任虎的命令,不敢上樓,現在聽到了不對勁的聲音,才紛紛往上樓上湧來。
阿狸低頭看了一眼裹在身上的床單,确認了重要的部位已經比遮蓋嚴實後,方緩緩地走出了房門。
片刻之後,一群大漢跑到樓道入口,見到這片情景時,先是和任虎一樣一臉龌龊地看着她身體裸露的部分,然後,掃到了還趴在地上兀自動彈不得的任虎身上,不由地射出了驚懼的眼神。
阿狸冷笑道:“怎麽樣,你們是不是也想像他這樣,趴在地上睡覺呢。”
衆人一楞,眼神再次向她射來,隻是這次其中帶着不少的驚訝和憤慨。
阿狸冷哼一聲,運起身上的真氣,往他們掃去。
衆人抵敵不住,紛紛避開眼光。
“你,你現在到底想怎麽樣?”其中一個帶頭的終是鼓足了勇氣開口道。
“很簡單,”我笑道,“隻要你們現在自願挖出雙眼,我可以留下你們的性命。”
衆人一聽,勃然大怒。
就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勁聲驟響。
阿狸厲嘯一聲,似飛一般,已經侵到衆人中間。
立刻,有兩人身中拳頭,連哼的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凜冽的殺氣,立時彌漫全場。
衆大漢均是刀頭舔血,好勇鬥狠之輩,一楞之下,紛紛取出手中的武器,向阿狸迎來。
阿狸冷哼一聲,雙手化出百千幻影,如鬼魅般在衆大漢的強猛攻勢裏從容進退,拳鋒到處,總有人倒跌喪命。
由于剛剛受到的屈辱,使她此時殺性大起,中拳者無論傷在何處,俱是拳到喪命,五髒給勁氣震碎而亡。
片刻之後,樓道裏隻剩下阿狸和剛剛那個帶頭說話的人對視而立。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四下蔓延。
“你,你别過來啊。”那大漢剛剛開打時,便已退縮到了最後,故躲過了阿狸的攻擊。
阿狸似是沒聽到他的說話般,又向前踏了一步,拿起一把還插在地上的長劍不住把玩,道:“你說,這把劍從你胸膛穿過,會是什麽滋味啊。”
那大漢猛地一怔,似是想起了什麽,慌張地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仿佛有了手槍在手中,終是又有了資本,獰笑道:“你快,把劍放下!”頓了一頓,續道:“把身上的床單脫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