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額外聽選擇的曲目,必須五人同時再加雙倍的價錢才給額外加演一場。請記住本站的網址:。紅狼按輪次聽到的是《昭君曲》,可是他還想聽《采花謠》,但其他的人又拿不出錢來。
沒辦法,他隻能再加二十兩銀票包下一個場次,就爲了獨自欣賞一曲《采花謠》。看來他出手蠻闊綽的嘛!或者說他爲了女色,是不惜下血本的。
“笑春風”看紅狼出手大方,獨自包下整個廂房,她特地交代丫環把珠簾卷起來,并給他現泡了一杯異域帶來的香茗,藉此對他慷慨的捧場表示答謝之意。
《采花謠》樂曲響起,廂房裏現在就隻有紅狼一個看客,他就那樣愣愣地凝視着“笑春風”。隻見她輕撫琵琶弦,旁邊兩個丫環還不停地在表演肚皮舞,這更讓紅狼看得癡癡迷迷,聽得醉意濃濃啊!
現在他總算把“笑春風”的廬山真面目看了個真真切切了:
用紅綢緞特制的束腰束腳褲,褲腿處做得很寬松,這更能突顯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褲管尾部绾得緊緊的,更突出她那雙三寸金蓮般的小腳丫既小巧又白嫩。腳上一雙小紅鞋,使她的身材看上去更爲小巧玲珑了。
身上穿的是抹胸裝,把胸部罩得鼓鼓的,整個肚臍眼都顯露出來了,這更能引人想入非非。一層薄薄的白色絲巾遮去了她大半個臉,給她平添了幾分朦胧感;一雙烏溜溜的眸子恰到好處地顯露出來,傳遞着讓人難以抗拒的熱情。
前額理出個劉海,額頭上環過一條别緻的金鏈子,賦以了她高貴的氣質。
長長的秀發往背後自然垂落下來……
“美哉!美哉!此女應是天上來,惹得百花争妍開。全身找不到一點脂粉氣,有的全是天生麗質的美……”
紅狼已然墜入萬花叢中,到點了都忘了退場。
“這位爺,時間到了,該退場了。”老鸨輕喚一聲,看他沒反應,就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再喊一聲:
“客官,到點了,輪到别人進場了。”
“哦,哦……,到點了呀。”紅狼嘴上雖這麽說着,可是腿腳卻不見挪動。
“要不,客官,你再出二十兩銀子包上一場?”老鸨試探着問。
“不用了,我再免費彈一曲送給他吧。”笑春風用軟綿綿的嗓音說道,看來她果然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子啊!
“不,不,不,不能再占用你的時間了,我得走了,改日再來,改日再來。”說着,紅狼走出了廂房,臉上還帶着點羞澀感。
從“笑不停”出來,他又覺得肚子餓了,就又回到剛才那家酒肆,找個位子坐下,大聲呼喚:
“小二,過來點菜。”
店小二雖然對他剛才中途離席有些不滿,但他還是怕紅狼會發飙,所以還是勉強擠出一點笑容來歡迎他。
“客官,有何吩咐?”店小二問。
“快給爺上好酒好菜。來,這些碎銀,你先拿着,不夠等火兒我再給你補上。”紅狼變得很豪爽,語氣也變平和了。禮尚往來,店小二自然也更有禮貌了:
“夠了,客官,我這就去給您上好酒好菜。”
很快酒菜上齊了,紅狼就狼吞虎咽起來,大塊朵頤一番。突然間,他驚醒過來了,“哦,我的情報還沒送呢,這可要誤事了,我得趕快向太師禀報去。”
想到此,他随手抓起一個雞腿,沖出了酒家,邊吃邊向太師府跑去。
後面的店小二又覺得奇怪了,“這位仁兄不會是有病吧?才剛吃了個頭,突然間又跑了。”搖搖頭,他又自言自語地說:“不管他,反正已收了錢,不想吃就留着給爺慢慢享用吧。”
顯然,紅狼已爲笑春風的姿色所迷,他會不會重色輕事,招緻盧全的責難呢?請看如下詩一首以鑒:
異域女子花招展,
登徒之子欲糾纏。
爲色誤事實可歎,
他朝身死溫柔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