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放眼皇宮的東側圍牆,發現圍牆的内側有幾支隊伍正在穿梭、巡邏,但好像還沒有人發現他這位“密使”的到來。請使用訪問本站。
“奇怪,一路翻騰、奔走如入無人之境,這皇宮裏的守衛也太松散了吧!”趙天寶正在爲沒能遇上大内高手而納悶呢!
眼見紅日慢慢西墜,經過幾番跳躍、翻騰的他,此時正感到饑腸辘辘呢。
就在趙天寶剛剛跳下長廊的瓦頂之時,迎面一個身材高挑的大内侍衛,正從禦書房的屋頂上飛奔而來。
意外遭遇,二話不說,雙方大打出手,拳來腳往,上架下擋,搏擊了幾個回合,打了個照面,混了個眼熟,脫離接觸,相視一笑,原來是一對老相識。
“家叔特意要在下把這首詩念給陛下親聽。”趙天寶随即附耳在皇上身邊把詩念出來了。
“什麽?一首《采花謠》?”楊洪聽着覺得奇怪,不免大聲叫了出來,這要讓小季子聽到了,不知又要生出什麽禍端來。
“陛下,提防隔壁有耳。”趙天寶提醒楊洪一句。
“嗯……,一張白紙條,一首《采花謠》,恩師這是何意呢?”楊洪擡起眼來看着趙護衛,疑惑不解地問:
“趙護衛,恩師就交代你這些,沒有其它的了?”
“相逢何必曾相識,庭院深深任君來。爾若有意堪采摘,時到花兒自然開。”楊洪踱着步,反複在低聲吟誦着這首《采花謠》。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遲玉春掩着臉撒起嬌來,她現在覺得整個臉都是滾燙滾燙的了。
“好啦,先别羞,這事先放着。現在你趕快幫哀家走一趟,把禦膳房的執事傳來。”盧夢兒用手指點指着遲玉春:
“你呀,你呀……,一早就春心蕩漾了,還把哀家蒙在鼓裏,嗨!快去,快去把禦膳房執事傳來。”
話說這個紅狼,他唯一的、恐怕也是緻命的缺點就是好色。他對女色的嗜求不像神風那樣有選擇性的,也就是說神風的好色,往往是比較高品味的,不是任何女子他都想占有一把。可是這個紅狼就不一樣了,他往往是饑不擇食的;甚至有時候,他還會借幫太師做事之機行滿足獸欲之便。爲此,連神風對紅狼的這種作爲都覺得不恥。
一個在藥房前店守門的夥計,從睡夢中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過來,他迅速披好外衫,點亮了蠟燭,走到門邊問個究竟。神風假說有親人犯了傷寒症急需請郎中爲由,騙開了店門。
店門一打開,神風二話不說,就将刀把當頭錘在夥計的前額上,夥計立即昏死過去了。爲了避免燭光漏出街道來而被打更人察覺,他們把店門關上,再闖進後院找常術父女倆予以滅口。
當神風帶着弟兄踏進常小姐閨房門時,就聽見裏面傳來一個女孩子的哭啼聲。定睛一見,才知道是紅狼正趴在床底下,拉住常小姐的手往外拽扯着。突然,他另一隻不安分的鹹豬手,卻急不可耐地去抓常小姐的胸部,常小姐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吓得臉色雪白、纖手顫抖,并不停地大罵他色狼,還準備張嘴去咬那隻鹹豬手,紅狼不得已才暫時把鹹豬手縮了回來。
“你是不是男子漢?啊,這麽小的妹子你也下得了手。”
“她長得太粉嫩了,我這幾天夜裏都夢到她,你就讓小弟嘗嘗鮮吧。”紅狼嘻皮笑臉,邊說邊又伸手去撕小姑娘的睡衣。
小姑娘被逼急了,她現在倒不怎麽害怕了,竟然與紅狼抓扯起來,無意間還拉下了紅狼的面罩,并死死地咬住了紅狼的鹹豬手不放。
沒辦法,面相已經暴露,紅狼現在不殺她也不行了。
食客甲:“老弟,聽說了嗎?斜對面的‘笑不停’妓院,一個月前來了個異域女子,藝名‘笑春風’,她風情萬種,很多男人都争着去給她捧場呢!”
食客乙:“有聽說過,那女子長得很嬌俏,還彈得一手好琵琶。聽說這幾天她正在練彈《采花謠》,很多人聽過都想再聽哦!看來那琵琶彈出來的曼妙旋律确實是動人魂攝人魄哦!”
食客甲:“是啊!不然就不會有回頭客了。我還聽說她随身帶來了兩個丫環,長得很水靈,隻是少了點貴氣。”
食客乙:“嗯,我覺得這女子也挺奇怪的哦,來這種風化場所混的人,居然還有丫環陪侍着。”
食客甲:“可不是嘛!更奇怪的是她隻賣唱不賣身,接客之時還要放下珠簾,臉上也裹着白紗巾,客人隻能坐在珠簾外頭聽其彈奏琵琶。”
食客乙:“隻賣唱不賣身都能招徕那麽多的客人去捧她的場,想必此女子必有過人之處啊。”
食客甲:“是的!你看看近來‘笑不停’門庭若市的景象就知道它的生意有多紅火了,幾乎可以把整個皇城燒成灰燼了。”
食客乙:“那我們也去看看吧,順便也買她一曲?”
食客甲:“聽說很貴的,我沒那麽多錢。你知道的,我家那頭母獅子不多給我零花錢,怕我在外頭拈花惹草。”
食客乙:“不怕,哥有錢,我請你,走吧。”
他們剛要離座之時,那悠揚的《采花謠》琵琶曲汩汩傳來,就如大珠小珠落玉盤那樣的清脆,聽得人們如癡如醉啊!
“快去看看,‘笑春風’出場了,快走吧。”兩人說着走出了酒家,快步奔向‘笑不停’去了。
紅狼現在總算把“笑春風”看了個真真切切:
寬松的紅綢質的束腰束腳褲,更顯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段。褲管尾部绾得緊緊的,更突出她那雙三寸金蓮般的小腳丫既小巧又白嫩。腳上一雙小紅鞋,使她的身材看上去更爲小巧玲珑了。
身上穿的是罩胸裝,整個肚臍都顯露無遺,這更能引人想入非非。白色絲巾遮去了她大半個臉,給她平添了幾分朦胧感;一雙烏溜溜的眸子恰到好處地顯露出來,傳遞着讓人難以抗拒的熱情。
前額理出個劉海,額頭上環過一條别緻的金鏈子,賦以了她高貴的氣質。
長長的秀發往背後自然垂落……
“美哉!美哉!此女應是天上來,惹得百花争妍開。全身找不到一點脂粉氣,有的全是天生麗質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