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俏聽到廖安這話,瞥了他一眼,十分肯定的說道:“這麽點事兒,我表哥肯定能搞定,根本不用操心。”
廖安一聽楚俏對嚴于景的稱呼,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
之前楚俏幾乎不提嚴于景,提起來雖然也喊表哥,但那種别扭的感覺太過明顯了。
但是剛剛卻不同,楚俏明顯是真的認可了嚴于景的表哥身份。
看來這次的事情,讓楚俏完全對嚴于景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既然沒有影響,那就好。”廖安微笑着說道。
廖安因爲之前多多少少吃了點東西,所以吃火鍋的時候,并沒有吃多少。而楚俏是一直在吃,除了說話,嘴巴幾乎就沒有停過。
楚俏吃完了火鍋,心情也變好了,之前的疑惑、不爽,通通都不見了。
回去的路上,楚俏還一直心情很好的在哼歌。
相安無事幾天後,楚俏接到了母上大人的電話,一聽電話内容,楚俏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對楚俏而言,這種事情應該是很遙遠的才對,怎麽一眨眼就落到她身上了,真是可怕。
“老媽,你開玩笑的吧?”楚俏根本不相信這話是從很新潮的媽媽嘴裏說出來的。
楚俏的媽媽也姓楚,叫楚蓮,也是富家千金,和她爸楚哲是自由戀愛結合的,這些年來一直都很相愛,一直被愛滋潤的着的楚蓮,一直像是個少女一樣。
所以,楚俏聽到媽媽竟然讓她去相親,所以才十分的奇怪,覺得這壓根不可能是真的。
“俏俏,這件事情媽媽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給我乖乖的去見人。若你敢落跑,咱家的财産,你别想拿到一分,聽到了沒有?”聽到媽媽居然用财産來威脅她了,楚俏也是十分的無奈。
雖說她是獨生子女,但若惹惱了母親,這還真的可能不給她留一分錢。沒辦法,誰讓家裏是媽媽說了算呢?
雖然她也相信自己的能力,也可以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但是,若沒有了富裕的家庭的支撐,她以後的日子還是不會太好過的。
更重要的是,她還是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竟然讓媽媽逼着她去見?
不就是相親麽,不就是見一個男的麽,這有什麽不敢去的,反正她就當無聊去逛街好了。
這麽想着,楚俏倒也不是難以接受了。
“行行行,媽我怕了你了,我去還不成麽。”楚俏說道。
“呵呵,那就好,記得打扮的好看一點啊。”楚蓮聽到女兒答應,明顯的開心起來。
楚俏撇嘴,聽着媽媽這麽開心,她反而不太想去見了。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當然得說話算數才行。
于是,楚蓮又跟楚俏說了地址時間,這才關心楚俏最近的生活。楚俏把覺得有必要說的事情,一一做了彙報,楚蓮這才放心的挂了電話。
“接了個電話,怎麽一臉的頹廢,你媽要切斷你的資金鏈了?”廖安笑着問楚俏。
楚俏白了一眼廖安,惡狠狠的說道:“我的資金鏈好着呢,你可别烏鴉嘴。”
“既然不是這個,那到底是什麽?”廖安又問。
“我媽讓我去相親啊!”楚俏悲憤的說道。
“哦,相親啊,好事。”廖安淡定的說道,說完之後,這才發現了重點,好笑的看着楚俏,“不是,你這不才剛從學校出來,就讓你去相親?”
“是啊,所以我很郁悶!”楚俏說道。
廖安驚訝完了,就開始笑,楚俏隻能沖着廖安丢了無數個衛生球。
“什麽時候去?”廖安問道。
“這周末。”楚俏說道,“從美國留學回來的高富帥。”
“你不也是白富美麽,正好相配啊。”廖安笑着說道。
“相配?那也隻是配的條件,不一定有感覺。”楚俏無語的說道,“難道你以後要跟誰在一起,就隻看條件,不看感覺的嗎?”
楚俏越說越不爽,覺得廖安的這想法完全是要不得。
廖安并沒有聽出楚俏的不爽來,剛剛他也就是那麽一說。畢竟,現在很多人選擇在一起,隻是因爲覺得合适,僅此而已。
“當然不是。”廖安輕笑着說道,“我将來結婚,肯定是選擇一個自己愛的人。”
楚俏聽了廖安這話,沒有再說什麽,但嘴角卻明顯上揚。
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周末如期而至。
平時睡到中午才醒的楚俏,今天八點就醒來了,洗洗漱漱好久,化妝好久,十二點多的時候,這才出了門。
楚俏起那麽早,自然是爲了把自己的打扮的更靓麗一些。
楚俏出去的時候,廖安正好從外面回來,兩人剛好碰到了。
“喲,今天打扮的可真夠好看的。”廖安調侃道。
“好看吧?姐一上午的成果呢。”楚俏說着笑眯眯的原地轉了個圈兒。
楚俏單是這鞋子裙子就配了一個小時呢,所以花那麽久的時間,完全是正常的。
“好看。”廖安由衷的贊歎道,不可否認,在看到楚俏的那一刹那,是有那麽一瞬間驚豔的。
楚俏今天穿着一身紅色長裙,外面則是白色羽絨服,有着明顯的色差感,但又意外的合适,再加上她人本就好看,又化了妝,更顯得傾城。
“嘿嘿,那我走咯,晚上記得給我做好吃的!”楚俏囑咐道。
“今天有帥哥請客,你還想在家裏吃?”廖安一臉的嫌棄,那表情完全是在說楚俏不識貨,不懂情趣。
“那我晚上也會回來啊。”楚俏翻了個白眼,“難道你想我第一天跟他去過夜嗎?而且,我都不知道他長的是騾子還是馬呢。”
聽到楚俏的形容,廖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隻是覺得既然去相親,這肯定會吃東西的,沒想到楚俏的理解,一下子就偏的十萬八千裏了。
不過,廖安也沒糾正。
“時間不早了,快點去吧,遲到不好。”廖安微笑着說道。
“哼,不用你提醒,我這就走了。”楚俏笑嘻嘻的說道。
楚俏下樓攔了出租車,就直奔目的地了。
他們約的是一家西餐廳,且位置在窗口。
楚俏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訂好的位置那裏,而那裏已經坐着一個人了。
那人好像很專注的看着窗外,并沒有察覺到楚俏的到來。
不過,楚俏看到了那人的側臉,輪廓分明,且皮膚白皙,讓人很有撫摸一把的沖動。不過,那張側臉似乎有那麽些熟悉?
楚俏當然不會那麽做,微笑着走到那人面前,她正在想要不要直接坐下的時候,那人回頭看向了楚俏。
“卧槽,肖銘?”楚俏看到那人的正臉,很沒有形象的來了這麽一句。
“嗨,俏俏,好久不見。”叫肖銘的英俊男人,賤兮兮的沖出去打招呼。
楚俏瞪着肖銘,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當然,這一巴掌聽着響亮,卻沒有什麽力道。
剛剛因爲楚俏太過驚訝,聲音不小,且她還“動了手”,因此,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楚俏回過神來,這才有些尴尬的坐了下來。
楚俏一坐下,就瞪着肖銘問道:“跟我相親的人就是你?”
“是啊,很意外吧?”肖銘的笑容依舊是賤兮兮的。
肖銘是比較剛毅英俊的帥哥類型,皮膚好的女人都嫉妒,身高一米八五,八塊腹肌,完全是無數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不過,他卻是個gy,所以,楚俏和他壓根就不可能。
肖銘和楚俏是高中同學,後來肖銘去了美國,但兩人一直都還有聯系。他們兩屬于那種幾個月不聯系,但卻又關系很好的那種。
肖銘很多事兒都很楚俏講,而楚俏也是如此。
“當然意外,你不還在那邊麽,幹嘛回來?”楚俏笑着問道,“别說特意回來相親的,我可不信。”
“俏俏,我可是爲了你回來的。”肖銘突然很深情的盯着楚俏,很深情的說道。
楚俏被肖銘這麽一看,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神經病啊,爲了我回來?難道你把自己掰直了?”楚俏沒好氣的說道。
“俏俏,人家以前就隻和你說過人家喜歡男銀,可是,人家忘了跟你說,其實人家是雙,男女不忌的。”肖銘細聲細氣的說道,那聲音還真有幾分僞娘感覺。
楚俏當然不信肖銘的話,完全認爲他是在胡謅。
“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若真的可以接受女人,早就喜歡又香又軟的妹子去了。”楚俏很鄙視的看着肖銘說道。
肖銘被這麽損,一點也沒有不開心,反而是笑容更加明顯了。
“笑屁啊,老實說,回來幹嘛了,你以前可說過,要在美國娶個男人的。”楚俏故意用肖銘以前說過的話來堵他。
肖銘看着楚俏,突然伸手摸了一把楚俏的頭發,讓楚俏很嫌惡的拍開了。
“别弄,我這精心弄的發型,你給我破壞了,我要殺人的!”楚俏很認真的說道。
“這就是所謂的頭磕破血可流,發型不可不保留嗎?”肖銘故意笑着說道。
楚俏白了一眼肖銘,很肯定的說道:“是啊,所以你給我好好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