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李富真的眸子裏,水霧更濃三分,漸漸的,原本還在不住掙紮着的李富真,漸漸慢了下來。
呼吸也随之越來越粗。
“呵呵。”耳邊響起男人可惡的聲音,讓李富真的臉色越發的紅潤了。
“放……放開我!”李富真咬牙切齒地喊着,隻是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她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些許顫音。
“我一直沒有控制富真啊。”耳邊響起了男人戲谑的笑聲,更加讓李富真腳下一軟的是,男人竟然伸出了舌,狠狠舔了一口她的耳後!
一種難言的感覺,仿佛絲絲電流一般,順着耳後敏感的刺激,一股腦的湧入李富真的大腦。
一個踉跄,差一點站不住。
下意識地,李富真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呵呵,沒想到富真這麽饑渴呢。”金宇飛越發可惡的聲音,讓李富真恨得咬牙切齒,可是此刻,唯一能做的,就隻有無聲地咬着唇,默默忍受着某種難言的刺激,艱難地向前走着。
這一點,男人倒是沒有撒謊,事實上,除去那一隻放在她傲人上圍上作惡的大手,男人并沒有任何控制她身體的想法。
隻是……
“四腳獸”的狀态,讓李富真每一次行走之間,都有一種想要崩潰的沖動,而越發刺激一切感官的姿勢,也讓李富真的腳步越發的踉跄,近乎是調動全部的精氣神強行壓下身上的不适,李富真踉踉跄跄的走向房門。
隻是可惜,每當她向前邁步的時候,來自身後的重擊就如同一記重拳,狠狠的擊在早就已經麻木的身體内部,以至于李富真的步伐,越來越小,短短隻有三米的距離,竟然足足走了十分鍾!
當來到房門前的時候,李富真已經分不清自己一路上留下的到底是汗水還是其他,她此刻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走出房門。
終于,不論路途到底有多麽遙遠,李富真還是來到了房門前,探出手,下一秒,她的手指就要握住房門了。
而讓李富真松了口氣的是,自始至終,男人除去仍舊不斷挑撥着她的脆弱的神經的同時,卻并沒有對她的舉動有過任何的阻止。
手掌終于還是握住了門把手,就在李富真的精神因爲即将得到解脫而有着那麽一瞬間的松懈的時候,下一刻,一股巨力傳來,在李富真的一聲悶哼中,整個人完全被抵在了門闆上。
“呵呵。”耳邊響起了男人可惡的聲音,“沒想到富真這麽奇怪呢,竟然喜歡壁咚麽?”
這個可惡的男人!
他竟然……
他竟然從未想過放過她!
心中一苦,被強烈的刺激沖昏了的頭腦,終于在這一刻清醒起來,可是下一刻,這一抹清醒,就已經被無窮無盡地沖擊襲擊地七零八落。
房間裏,壓抑的喘息聲更急促了……
門外——
管家看了一眼時間,臉色奇怪地看着正捧着手機笑個不停的李允琳,好奇地問道:“小小姐……”
“安了,安了,沒關系的。”正捧着手機看着小說的李允琳随意擺了擺手,一臉不在意地說着。
“可是……這都兩個小時了……”管家有些擔心。
“切——你太小看……咳!沒事!哦,對了,讓他們退了吧,應該沒事了。”李允琳随意說道。
隻是話音剛落,專屬電梯處卻突然間響起了電梯被打開的聲音。
李允琳一愣,眉心一下子皺了起來。
管家第一時間擋在李允琳面前,低聲喝道:“保護小小姐!”
“内!”一群保镖連忙将李允琳圍得水洩不通,甚至有的保镖已經将手伸入了懷裏。
就在這時,随着電梯門被打開,一個人影的出現,讓所有保镖的氣勢一滞,下意識的看向了管家。
看着電梯中的男人,管家的後背一下子全濕了。
“呵,原來允琳也在?李富真呢?”冷冷地聲音響起,男人從電梯中走了出來。
赫然就是李家長子李在镕。
“哥……”看到李在镕之後,李允琳的臉色也随之陰沉了下來。
如果說李家有誰最希望李富真出現意外的人,那一定是李在镕!
而時隔兩個小時才出現在這裏,想來李在镕也已經做好了一系列的準備。
而這一切都無不意味着一點。
那就是新羅裏,有人報信!
當然,李允琳對此并不意外,别說李家注定就是李在镕的,就算不是,李富真也隻是女人,不論将來怎樣,李氏也不是她的,有人背心也很正常。
心中一沉,李允琳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讓開!”李在镕一聲怒喝,保镖們面面相觑的同時,也将目光投向了管家。
“讓開吧。”管家也徹底沒轍了,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李在镕親自前來。
如果是其他人,還可以攔截下,可是李在镕親自前來,除去自己大小姐之外,誰能擋?
“哼!”冷哼一聲,無視着一旁保镖們謹小慎微的模樣,李在镕臉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朝着辦公室的房門走去。
不過就在李在镕即将靠近房門的時候,卻突然間被人攔了下來。
是李允琳。
“你敢攔我?”李在镕的臉色完全拉了下來,如同鷹隼一般淩厲的目光掃向了李允琳那一張已經完全變得蒼白的臉蛋。
“哥……”
“閉嘴!”李在镕臉色一冷,低聲怒斥道:“你一個私生女,還沒有資格叫我哥!”
李允琳臉色更加蒼白了一些,不過還是攔在李在镕的面前,沉聲說道:“在歐尼沒有出來之前,你不能進去!”
“笑話!”李在镕冷笑道:“我堂堂李家長子,連自家旗下的酒店都進不去了麽?”
“吱——”正當氣氛劍拔弩張的時候,身後的房門卻被悄然打開了。
“呵!”
一聲冷笑就這樣出現在了走廊之中。
面色紅潤,不但全無半分之前的蒼白,甚至氣色更甚從前的李富真,就這樣出現在辦公室的房門前。
“我當是什麽人在這裏狂吠,原來是弟弟在镕啊。”李富真冷笑着抱着胳膊,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
一陣冰涼的氣勢,夾雜着莫名的寒氣,頃刻間從辦公室裏撲面而來,讓所有人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李富真的氣場,卻是要比之前的更加寒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