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少女時代的徐賢,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徐賢緊張了一小下之後,紅着臉蛋,輕聲用中文介紹道。
“哈,還真的沒有口音,來來來,有沒有了?再說兩句?”
“歐巴……是個花心鬼!”徐賢眼珠一轉,一個停頓之後,直接說出了一句讓金宇飛七竅生煙的話。
讓一旁聽懂了中文的女人們齊齊笑彎了腰。
就算是聽不懂中文,在詢問了身邊的成員或者親故之後,也知道了意思。
一時之間,原本有些尴尬的氣氛,瞬間打破。
“徐小賢你給我站住!”金宇飛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
“嘻嘻,oppa送你了。”徐賢來到某人身後,趁着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直接将對方推給金宇飛。
爲了防止對方受傷,金宇飛也隻能停下。
結結實實将對方抱穩之後,這才察覺,原來懷中的女人,竟然是孝淵!
“哎呀!徐珠賢!”孝淵氣急敗壞地吼着,可是很快,原本帥氣耿直中X風的孝淵,耳後就已經紅成了一片。
“放開我!”孝淵低吼着。
“不放。”金宇飛反倒是笑着将她死死箍在懷裏。
“你……你這人不可理喻!”孝淵氣急。
“我不可理喻?”金宇飛笑着反問:“那你平時沒事躲我做什麽?”
孝淵憋紅了臉,怒極反笑地問道:“我和你又沒有什麽關系,我當然要回避啊!”
“爲什麽要回避?”金宇飛反問。
“我說了……唔唔——”正說着,卻突然間被金宇飛低頭吻住。
“哇——”一旁想起了一連串的驚呼和歡笑聲,孝淵先是一呆,随後一臉羞怒的推開金宇飛,随後一扭頭,卻已經跑開了。
“Oppa快追!快追!”允兒在一旁不怕事大的鼓勵着。
“去吧。”寶藍踮着腳尖,輕輕拍了拍金宇飛的肩膀,笑着說道:“也省的大家尴尬。”
隻是……
明明十分感人的一幕,卻因爲身高的巨大差距,以至于寶藍雖然踮起了腳尖,可最後,還是隻用指尖夠到了金宇飛的肩膀。
讓人一陣哭笑不得。
金宇飛扶住寶藍,笑着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說道:“沒事,夜長着呢。”
“啐!”寶藍啐了一口,臉上也染上了一層紅霞。
假裝聽不懂的允兒,眨着靈動般如同小鹿一樣的眼睛,一臉天真無邪地問道:“oppa——現在都八點了,夜怎麽就長了?”
“死允兒,你再調皮,晚上就先從你開始!”惡狠狠瞪了允兒一眼,金宇飛威脅道。
“呀!”允兒捂着小臉,一溜煙地跑了。
“哈哈——”直讓周圍的女人齊齊笑噴。
“少爺。”此時,一位女傭來到金宇飛面前,行禮之後,直接說道:“李善姬xi已經到了。”
“哦?老師到了?”金宇飛眼前一亮,笑着拍了拍寶藍,随後笑着對身邊的女人們說道:“我去接人,你們先聊。”
“那個……我就不去了吧……”寶藍有些尴尬地輕聲問道。
“哈,你可是女主人,怎麽可以不去?”此刻來到金宇飛身邊的泰妍笑着打趣了一句,随後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宇飛之後,搖頭看向一旁的允兒:“允兒,走吧,素妍找你有事。”
“哦。”允兒愣了一下随後默默湊了過去。
“素妍怎麽了?”因爲此前泰妍一直在房間照顧素妍,所以金宇飛才會這樣問道。
“孝淵的事。”看了一眼寶藍,泰妍笑着說道。
“咳,走吧,去接老師。”聰明地轉移話題的金宇飛,尴尬極了。
“哈哈,oppa好囧!”允兒哈哈大笑喊着。
在金宇飛的女人之中,能夠這樣沒心沒肺地笑出來的女人,也就隻有允兒一個了。
這也許就是金宇飛比較寵她的原因。
“林小允,我看你現在就很有精力嘛……”金宇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允兒,眼中閃耀着危險的目光。
允兒縮了縮脖子,連忙躲到泰妍的身後,偷偷探出頭吐着香舌,一副我不怕你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而在另一邊,距離圈子之外的某個角落裏,一群人正聚在一起交頭接耳。
“初珑啊,你就不生氣麽?”普美看着一個人在那裏發呆的初珑,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
“诶?什麽?”初珑一愣,這才從思緒中清醒過來,奇怪地看着普美,詫異地問道。
“哎一股——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啊?你看你的會長oppa,現在身邊那麽多女人,你就沒有一點危機感?”普美一副恨鐵不成鋼地點着初珑的額頭。
初珑捂着被點的很疼的腦門,一臉茫然地看了一眼那邊身在花叢中的金宇飛,随後又一臉奇怪地看向普美,十分奇怪地問道:“普美啊,我自己都不着急,你怎麽那麽激動?”
“我……”普美一愣,随即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突然間将話題帶到了一旁某個正捧着點心吃個沒完的某人身上。
“我不是擔心恩地會和你搶會長,從而讓會長對我們apink有什麽意見嘛……”急中生智的普美,心中爲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不過一旁某個純粹就是無辜躺槍的恩地,就徹底無語了。
“咳咳咳!”一陣手忙腳亂的找水順下卡在喉嚨裏的點心之後,恩地一臉荒唐地喊着:“尹普美,你說話就說話,怎麽扯到我身上?”
“咦?那是誰每天晚上去窗台數星星的?而且還特意去關注某人的公司官博?就是爲了知道人家的最新消息?然後還……嗚嗚——”正說着,就被早就已經羞得滿面通紅的恩地死死捂住了嘴。
好不容易将恩地的手挪開,普美一臉荒唐地喊着:“你要謀殺啊?”
“你們啊……”在一旁的初珑笑了笑,倒是沒有生氣。
“诶?初珑你很奇怪啊。”普美有些不解。
“奇怪?”低頭看了看自己,初珑有些茫然。
很普通的休閑裝啊,又不是什麽宴會,隻是大家私下的年終會而已,怎麽奇怪了?
“你不是應該生氣、憤怒,然後歇斯底裏麽?”普美有些不解。
“哈?”初珑如同看一個外星人一般看着普美,笑着問道:“我爲什麽要那麽做?”
“呃——”普美詞窮了。
難道讓她說你應該展現出一個女人的堅強隐忍,然後去上演一出奪夫大戲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