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将心思放松下來的敏京,這才感到一陣陣後怕。
同時,一陣難以掩飾的羞意,油然而生。
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金宇飛招了招手,敏京羞答答地坐到了金宇飛的懷裏,低着頭,卻是不敢看向金宇飛。
“她是怎麽回事?”看了一眼因爲太過疲憊,而早早已經暈睡過去的允琳,金宇飛笑着問道。
“不……不知道啊,剛剛一臉癡漢的模樣闖了進來,然後讓兩個女的把我綁了,就想來強,然後我趁着沒人,用前陣子特意學的逃脫術弄開了繩子……”指着旁邊散落在地面上的繩子,敏京神情自若地說道。
“逃脫術?”金宇飛愣了愣,奇怪地問她:“你怎麽想學這東西的?”
“就和李叔學的啊,李叔說最近可能會有危險,問我學不學,我想反正也沒事可做,就當鍛煉喽,沒想到竟然還真的用上了。”
看着睡着了的李允琳,金宇飛就感覺在看一個茶幾,上面全是杯具。
李允琳雖然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培養,不過天生瘦弱的體質,再加上本就是那種近乎沒有弧度的身材,從小到大又是當男孩子去養,顯然是不可能成爲那種曲線完美的Y物的,而相對于人高馬大的、體态豐盈的敏京而言,李允琳就徹底悲劇。
攻和受之間,其實有的時候真的很容易轉變。
搖了搖頭,金宇飛拿起手機。
“叫個妹子,送兩套寬松一點的男士衣服進來。”金宇飛叮囑完之後,随手将電話挂斷。
“Oppa——你怎麽會和黑社會扯上關系的?”
“幹娛樂的,總要和這些人打交道,培養一些自己人,會省很多麻煩。”金宇飛也不管敏京能不能聽懂,笑着說道。
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敏京投進金宇飛的懷裏,輕聲說道:“oppa——我吓壞了……”
“我知道。”金宇飛拍了拍敏京的身子,不過很快,就有些尴尬起來。
敏京此刻身上的衣物可是十分單薄的,再加上之前不論是一種出于未知未來的恐懼的發洩也好,又或者是一種出于這種奇異攻受之間特殊關系的心态變化也罷,總之,敏京雖然沒有遭到什麽,但還是緊張的流汗了。
這樣一來,陣陣混合了敏京身上那種獨特的香氣的“肉”香就這樣鑽進了金宇飛的鼻子裏。
作爲一名“吃”貨,金宇飛感覺自己現在很餓。
最爲直觀的體現就是,敏京地臉色也越來越紅。
老夫老妻的,自然知道此刻的金宇飛到底是有着怎樣的渴望,可是……
“一會還有人來……”
“讓她等着。”金宇飛笑着,手掌輕車熟路地鑽進了單薄的裏衣之中,熟悉的觸感傳來,讓金宇飛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可是……唔!”下一刻,被封住X唇的敏京發出了一聲如同貓鳴的輕呼之後,徹底沉寂下去。
很快,一陣子壓抑到了極點的喘息聲,漸漸在房間裏回蕩。
兩個小時之後,房間裏的聲音終于停止。
敲門聲适時響起。
打開門,金宇飛一眼就看到了門外早就已經面帶如水春波的妹子,要不是一副明顯的殺馬特造型,恐怕金宇飛還真的起了一點點的念頭。
“衣服呢?”
“這……這裏……”妹子剛剛将衣服拿過來,卻直接被金宇飛搶了過去,随後沒等反應過來,房門就被關上了!
關上了!
上了!
了!
看着緊鎖的房門,空蕩蕩的走廊,妹子的臉色倒是變了幾次之後,憤恨地跺了跺腳,轉頭朝着另外一邊跑去。
不一會,就鑽進了一間房間,很快,一切都已經沉寂下去。
聽了半天的牆角,又是那種十分勁爆的一拖二,妹子可是忍不住了。
金宇飛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等到敏京換好衣服之後,然後又和敏京将允琳也換好衣服。
除去在一開始換衣服的時候,李允琳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金宇飛之後,就一直如同一個木偶一般任由他們擺弄。
事到如今,敏京也反映過來了,這個受,金宇飛還認識?
看着敏京好奇的目光,金宇飛笑着說道:“她姓李。”
李?
這個字,在韓國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姓氏。
“三星李?”敏京一臉驚訝地看着李允琳,有些晦澀地問道。
“三星李。”金宇飛笑了笑,随口解釋道:“她也不容易,所以有些任性,别生她的氣。”
“哼!反正你都不介意,我有什麽好在乎的?”敏京傲嬌地一撇頭,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了一抹淺笑。
“走吧,去你家。”金宇飛笑着輕攬着民間的香肩,笑着說道。
“她……怎麽辦?”
“我帶着去,可以麽?”
“哼!”敏京有些嘟嘴。
兩人世界,突然間變成三人行,換成誰會開心啊?
不過最終,敏京還是同意了金宇飛的意見。
雖然這裏都是金宇飛的人,不過這裏畢竟是清涼裏,所以不論是出于什麽心态,敏京都無法任由一個女孩子留在這裏。
車子很快離開了清涼裏,路上,金宇飛将這幾年的一些事情,挑挑揀揀地告知了敏京。
“我阿爸……”
“放心,沒有什麽的,隻是請他喝茶而已,既然是嶽父,那點小錢也就算了。”
“讨……讨厭!”敏京的臉蛋紅撲撲的,嬌嗔道:“誰……誰說要嫁給你了?”
“咦——敏京xi是準備嫁給我麽?真感到榮幸呢……”
“讨厭!”敏京惱羞成怒地揮舞着根本沒有任何威力的小拳頭捶着金宇飛。
“呵呵,其實你今天真的應該感到慶幸。”金宇飛笑了笑,有些感慨地說道。
“嗯?”
“你以爲唐九會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傻丫頭,有什麽事,也不和我說,要不是唐九認識我家的保镖,你就徹底完蛋了。”
“不……不會吧……”敏京吞了吞口水,心有餘悸地說道。
“怎麽可能不會?要不是這陣子爲了你們的安全,我爲你們配備了保镖,恐怕就真的出事了。說吧,爲什麽一直不聯系我?”
“我隻是……我隻是……不想打擾你……”低着頭,敏京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