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闵先藝這才察覺,哪裏是什麽金光燦爛,分明是因爲剛剛自己角度的問題,正好站到了鏡子的對面,被鏡子中反射到的光照到而已。
臉蛋紅撲撲的闵先藝,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臉上的紅暈更濃。
“嘤!”相對于前襟上的感受,那種鏡子中,最爲直觀的景象,反倒是讓闵先藝莫名慌了。
沒有見到,她還可以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金宇飛的脅迫,還可以在潛意識上欺騙自己,可是……
可是當她看到鏡中的自己,竟然面帶桃花般,星眸微咪,雖是羞澀,可是卻明顯在靜靜享受的樣子時,那種對于自身理念的沖擊,簡直可以用振聾發聩來形容。
此刻,闵先藝已經整個人完全懵了。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窘迫地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以一種極其羞人地方式,趴伏在床上,自家那個小壞女兒,正在美滋滋地吃着飯,而另一邊,金宇飛卻是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她的身後,指間輕觸那雖然懷孕産子,卻并沒有褪色,甚至看上去比以前更加誘人的蠻腰。
沒有普通女人在産子之後,十分自然的發福,闵先藝的蠻腰,一如幾年前一般,不,甚至對于喜歡腰間的軟肉的金宇飛而言,這樣帶着些許豐滿的小肚肚,才有着最佳的手感。
男人對于這方面的愛好各有不同,有人喜歡足,有人喜歡腿,還有人喜歡前襟,而金宇飛,則是喜歡女人的腰。
腰這個部位,對于女人的感官而言,可以說是僅次于上下兩點的第三個特殊部位。
而在金宇飛這麽多的女人之中,能夠真正稱之爲極品,或者說,在金宇飛的印象中,堪稱極品的,也就隻有泰妍和寶藍,如今……
卻是還要加上一個闵先藝。
“癢……”如此讓人羞澀的姿勢,讓闵先藝全身一陣不自在,而且腰間輕撫的手指,也讓闵先藝的身子如同打擺一般輕輕搖曳。
“呵呵——”随着男人細碎的吻落到闵先藝的耳後,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刺激着原本就因爲這樣的情況而變得更加敏感的闵先藝。
一扭頭,卻是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鏡子。
鏡中,闵先藝能夠清楚的看到,男人的手掌,輕輕沿着腰間的長裙下滑,深入裙底,然後輕輕一挑,一條已經被卷成一道絲線的某樣物品,就随着金宇飛的手指,輕輕落下。
因爲之前的緣故,此刻的玄關,還未完全閉合,而且玄關上那誘人的粉色,更是讓人心馳神搖。
蓬門今始爲君開。
金宇飛的腦海中,莫名想起了一句中國的古詩。
心中一動,卻變得更加溫柔。
這一次,不同于之前的蠻橫,也不太同于初次時的霸道,身後的男人,似乎一下子換了一個人一般,溫柔的撫摸,溫柔的觸碰,溫柔的侵入。
一點點,一寸寸,徹底破開還未完全閉合的玄關,沖進最深處。
闵先藝咬着唇,雖然之前已經有過一個多小時的劇烈,可是天生奇異的身體結構,讓她如今還是感受到了有些困難,好在因爲此前有過接觸的緣故,倒是很快适應了金宇飛。
漸漸地,闵先藝感覺自己整個人的魂兒都快飛了。
身下,是自家沒心沒肺的女兒,仍舊大口大口喝着自己的晚餐,身後是來自于男人溫柔地侵入和退出。
搖曳的不僅僅隻是闵先藝那可堪一握的腰肢,還有那一顆漸漸沉淪的……心。
闵先藝想要大喊大叫,可是此刻,那一條越發深入的巨龍,卻将喉嚨間的聲音沖擊的支離破碎,以至于闵先藝唯一能做的,就隻有仰着頭,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闆,靜靜感受着那讓人噬魂蝕骨的魔力。
就在房間裏的闵先藝漸漸沉浸在金宇飛的魔力中的時候,一聲清脆的響聲,卻讓房間裏的兩人齊齊停下了彼此的動作。
那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闵先藝整個人仿佛一盆涼水從頭頂淋下,這才想起,因爲自己前往教堂幫義工的緣故,丈夫的母親,也就是自己的婆婆是親自來到這裏幫忙照看孩子的!
扭過頭,闵先藝的臉上,升起一抹絕望。
金宇飛笑了笑,輕輕地對闵先藝搖了搖頭,随後指着床邊的鞋子,示意闵先藝不要太緊張。
闵先藝一愣,随即下意識地松了口氣,可是緊接着,讓她羞澀萬分的是……
他……竟然又大了!
“哼!”一聲悶哼,從闵先藝的口鼻中發出。
恰逢此刻房門打開,闵先藝的婆婆走了進來。
在聽到闵先藝的悶哼聲之後,下意識地以爲來賊了。
“誰?”
“是……是我!歐媽!”闵先藝慌慌張張地瞪了金宇飛一眼,強R着蝕骨的感覺,對外喊了一聲。
婆婆一愣,奇怪地問道:“是先藝啊?你不是要下午才回來麽?”
“我怕恩瑜吃不飽……”闵先藝的臉上,升起一抹羞怒,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後那個可惡的男人一眼,顫顫巍巍的将話說完。
“我之前和你說了多少遍,既然懷孕了,就别去當什麽義工,你也是,剛剛出了月子,就去忙,這孩子又吃不飽,哎……”對于自家的小孫女,婆婆自然是萬分憐惜。
“歐媽……我就是因爲……因爲恩瑜吃不飽,才去當義工的啊——我……我希望主能聽……聽到我的祈求,讓恩瑜……吃……吃飽!”
“呵呵,你說話斷斷續續地,是因爲恩瑜又鬧了吧?那個小家夥,就和她老爹一個模樣,當初我懷James的時候,他也是一個勁的淘,就是不吃飯,可是讓我頭疼了不少時候。”
“是……是啊——”闵先藝的聲音中,顫了一下,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你還别不信!我還記得家裏有着James小的時候的照片,等哪天給你看看。”婆婆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卧室走去,“用不用我幫忙讓恩瑜好好吃飯?要不你太辛苦了。”
“不……不用了歐媽!”闵先藝慌張了一下,随後平複了一下心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在喂恩瑜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