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明天是禮拜天,所以早早地,闵先藝就開始爲了明天的忙碌做準備。
首先是一些必備物的采購,庫房中,白燭的數量有些不足,打電話給教堂存有号碼的工廠,輕車熟路的,闵先藝就訂好了白燭,并且約定好了交貨時間。
随後,又和其他修女一同打掃起教堂地一切來。
當然,因爲修女并不是尼姑,有說有笑間,偶爾還會清唱兩首小曲,因爲以前是愛豆,雖說實力不算太強,但是能夠出道,卻是已經達到了标準,最少,闵先藝的唱功,還是合格的。
而在打掃之餘,修女們之間也會說說笑笑、打打鬧鬧。
這一片的景象,卻是和莊重嚴肅的寺廟截然不同。
當然,這隻是在私下,在正式開始禱告的時候,所有人又都會變得虔誠、嚴肅。
這也符合西方人閑暇時娛樂,工作時認真的思想。
不得不說,這幾年的教堂生涯,也讓闵先藝體驗到了以前根本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安靜、平和,仿佛整個人都放空了。
沒有繁重的行程,也沒有anti們的指責,更加沒有被冷藏的無奈,有的,隻是一種安靜的平和。
然而這一份平和,卻在當天下午,闵先藝剛剛用過午餐,午休的時候,被打破了。
因爲早上很早就醒了,所以有些睡眠不足的闵先藝,在用過午餐之後,就感覺昏昏沉沉的,打了一個哈欠,就回到了教堂的修女們爲自己準備的房間。
推開房門,簡單,甚至有些簡陋地房間出現在了闵先藝的眼前。
房間内,隻有一張兩張木闆拼合起來的床鋪,上面鋪着一床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一張普通的木質木桌,兩個小木凳,這就是闵先藝房間中的一切。
床鋪、桌子,甚至是凳子,都是闵先藝自己親手做的,因爲從小家境就不好,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闵先藝自然不會是那種嬌滴滴的大小姐,一些簡單的靈活,她掌握的也不錯。
到不是沒有錢去添置其他設施,甚至對于修女而言,也不是過着如同尼姑一般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的。
實際上,很多修女,都是兼職。
她們有着自己的家人,也有着自己的孩子,當修女,與其說是一種工作,對于她們而言,倒不如說是一種樂趣。
當然,純正的修女還是有的,隻是想要成爲真正的修女,卻真的不容易。
具體的,闵先藝也不太知道,隻是偶爾聽人提起過那麽一耳朵,不過對于她而言,并不是什麽太過重要的事情。
倒不是沒有錢去買那些昂貴的飾品或者家具,而是因爲闵先藝認爲,如果自己也如同其他人一樣的話,那就有有些忘記了自己曾經的經曆了。
所以相對于家,她反倒是更喜歡這裏。
最少……
沒有那麽多人或事來打擾她。
當然,因爲如今女兒還沒有到一周歲的緣故,先藝準備在小睡一會之後,就回家照顧孩子。
迷迷糊糊間,闵先藝做了一個夢。
夢中,她似乎聽到有人在呼喚着自己,當她從睡夢中蘇醒過來的時候,正對上一雙好看的眸子。
那是一雙如此閃耀着深情的眸子,以至于闵先藝莫名的害羞了。
她想說什麽,可是下一刻,那一雙眸子的主人,就這樣噙住了她的唇。
一股好聞的清新味道,鑽進了闵先藝的鼻尖裏。
是她喜歡的蘋果味道。
闵先藝莫名有些喜悅。
這是……
夢麽?
也對,雖然自己的老公很紳士,不過在親熱的時候,卻難免有些教條……
等等!
這個人不是她老公!
如夢初醒地闵先藝第一時間睜開了雙眼。
然而讓她感到愕然的是,她竟然真的被人在強吻!
理所當然地,闵先藝開始了反抗。
可是就在她張口yu呼的時候,對方的舌,卻十分可惡的乘人之危一般,直接敲開了她的齒關,鑽進了她的口中,肆意戲耍着她的香舌。
“嗚嗚——”闵先藝劇烈地反抗着,左右搖晃着頭,想要将男人甩出去,可是過了一會之後,闵先藝不得不無奈地停下,之前的舉動,不但沒有将男人甩開,反而更加方便了那個可惡舌,直接吸住了她的香舌!
并且……并且讓闵先藝感到害羞的是,他竟然将自己的舌吸進了他的口中!
因爲缺氧而感到微微窒息的闵先藝,反抗的力度,漸漸輕了下來。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闵先藝的難過,有些不舍地放開了她。
而終于得到氧氣的闵先藝一邊大口大口呼吸着紅旗,一邊也終于看清了對方是誰。
竟然是金宇飛!
“你……”
“呵呵。”金宇飛邪邪地一笑,手掌向下,撩起闵先藝身上的修女服,笑呵呵地将手掌探了進去,口中滿是戲谑地問道:“怎麽?先藝xi這麽快就把我忘了?”
“你……”聲音中帶着不可避免的顫抖的闵先藝,有些驚慌失措地夾緊雙腿,死死将金宇飛的手掌夾住,迫使他不動。
隻是很快,闵先藝就發現,自己的舉動,到底是多麽的錯誤!
在被闵先藝的雙腿夾住之後,金宇飛也不急着掙脫,而是順勢小範圍的開始撫摸起闵先藝的腿來。
他的動作好溫柔……
一個莫名的想法,在闵先藝的腦海中浮現。
被自己吓了一跳地闵先藝,幾乎用哭腔說道:“不要……”
“小狐狸……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你沒有選擇權,隻有妥協權,而今天,我準備小小的體罰你一下,好讓你知道,放我三天鴿子的下場。”金宇飛說到最後,臉上升起一抹惱怒。
三天!
整整三天!
一點消息都沒有不說,更是将他之前的話當做耳旁風?
呵呵!
還真的沒有人敢這樣無視他來着。
如今的金宇飛,感覺自己好像越發的興奮了。
而另一邊,闵先藝則是明顯被金宇飛的話吓到了。
她一邊徒勞的掙紮着,一邊似乎想要辯解什麽,可是很快,她的瞳孔一縮,一張小嘴之中,正要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可是下一刻,卻又消失在男人霸道的吻中。
起伏的被褥中,兩條肉蟲就這樣糾纏在一起。
時而劇烈,時而平緩地節奏,伴随着讓人熱血噴張的靡靡之音,很難不讓人感到一陣陣面紅耳赤的感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