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進,就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在那裏罵娘。
“草特麽的釜山佬!老紙日了你個仙人闆闆!疼屎老紙了!”
這聲音……
是澤生!
金宇飛和唐九對視一眼,紛紛松了口氣。
聽上去中氣十足的模樣,看樣子應該是沒死。
沒死就好。
這個年代,就算是斷手斷腳,也可以接上。
嗯,就連第五肢都可以,雖然會沒有什麽用,不過好歹外觀上看不出分毫差别不是麽?
既然确定了澤生沒有生命危險,兩人自然也就不急了。
結果當兩人走進客廳之後……
“噗……哈哈!”唐九抱着肚子直打滾,一副笑破肚皮的模樣。
就連金宇飛,臉上也升起一抹難以掩飾的微笑。
倒不是兩人冷血,隻是……
實在是澤生受傷的位置太過奇葩了。
他竟然被傷到了臀部!
“那個……咳!金少爺。”剛剛處理完傷口的醫生有些尴尬地說道:“病人的受創部位,已經經過處理,慶幸,沒有傷到什麽器官,倒是不幸中的大幸,彈片已經取出,隻要敷上傷藥,靜心修養,最多一周的時間就可以痊愈了。”
“謝謝醫生了。”金宇飛笑着讓人安排醫生離開,随後似笑非笑地看着在那裏裝死的澤生,搖了搖頭,也是沒有說什麽。
“剛剛真危險。”唐九心有餘悸地說道:“幸虧那批水貨還沒有被運走,澤生他們愣是打退了對方的進攻,不過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澤生他們說,對方似乎目的僅僅隻是那個祭壇,否則一把火直接将别墅燒了不是更省事?”
“哦?帶我去看看。”金宇飛越發的對于那個祭壇感興趣了。
随後由唐九手下的另外一個小弟将機關打開,然後一群人重新走下了樓梯。
“這個祭壇,不,這整個密室都詭異極了。”小弟似乎有些健談,一副心有餘悸地說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是感覺後背涼飕飕的。”
金宇飛的眉心緊緊地鎖了起來。
事實上,這樣的感覺,他也有。
而且……
這和記憶中的那個場景十分熟悉的畫風,也讓金宇飛越發的皺眉了。
“少爺……”唐九喚了一聲。
“沒事,走。”熟悉的風格,熟悉的模樣,越發的讓金宇飛皺眉了。
雖然是密室,不過卻一點不暗。
裏面點的,卻是一盞盞長明燈。
最終,還是走過了漫長的樓梯,一群人走進了密室深處。
當看到那個祭台的時候,金宇飛歎了口氣,确認了自己的判斷。
果然,這裏就是那個組織的據點之一。
那是一個十分強大的組織,它統治着整個世界另一面。
如果說,食物是能夠帶給人幸福的概念,此刻已經深入人心的話,那麽這是世上還有着另外一類人,不,準确說,他們并不應該叫“人”。
這是一群一直奉行着利用食物,來操控一個人,乃至操控全世界的瘋子!
沒錯,這種人,就是《中華一番》中的黑暗料理界。
說實在的,在初時聽到這樣的稱号的時候,金宇飛有一種心中一萬頭神獸飛過的感覺。
這又不是漫畫,怎麽可能出現了什麽黑暗料理界?
會不會搞錯了?
可是随着深刻的了解,金宇飛也就越發的感覺到了這個組織的邪惡。
和動漫中的定位并不一樣。
這個組織,就真的如同一個邪教一般,全都是瘋子!
碳烤全羊。
這是一道十分簡單,并且具有中國少數民族特色風味的食物。
隻是……
如果是活羊呢?
如果……将羊換成……人呢?
邪惡、恐怖,甚至惡心,這就是葉霖在接觸了這一類“人”之後,唯一的感覺。
實在是……
太讓人反胃了!
隻是……
一直以來,這個“黑暗料理界”一直都是神出鬼沒,要不就是出入在各國王侯将相的府上,實在很難讓人揣摩對方的想法,更加不知道他們在謀劃着什麽。
以前曾經見到過這樣類似圖案的金宇飛,正打算說什麽,可是目光,卻突然間聚集到了唐九之前說的那句話上。
那用暗紅色的液體塗抹而成的八個字,看上去有些吓人。
湊近用鑷子弄出一小塊暗紅色的凝固物之後,金宇飛輕輕嗅了嗅。
臉色不由得一變。
人血!
心跳漸漸加速,金宇飛知道,這個組織雖然邪惡,但是人血也不是随意能夠就用的!
一般而言,隻有那種十分重要的事情,才會用這樣的人血字!
水祭時光,衆神降臨。
低聲重複了這八個字,正準備離開,金宇飛的視線卻突然間落到了這八個字下方的祭壇下。
這是一個有着十六根鐵柱,兩兩一組,分别分爲八個方向固定,上面似乎曾經有過什麽東西,不過如果卻已經沒有了。
“我們來的時候,祭壇上的東西就已經沒了。”唐九似乎心有所感,低聲說道。
點了點頭,金宇飛不置可否。
默默将祭壇的模樣照了下來,随後金宇飛低聲說道:“讓兄弟們走,然後派人監視一下這裏。”
“我知道。”唐九低聲應道。
金宇飛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随後,唐九的人迅速退去。
三個小時之後,一群人重新走進了别墅。
半個小時之後,伴随着他們的離開,整個别墅陷入了一片火海。
金宇飛并沒有說什麽,隻是派人加強了戒備。
而此刻,伴随着唐九的開戰,整個首爾似乎已經進入了一級警備狀态。
而金宇飛,卻并沒有關心這些,而是終于接到了風塵仆仆趕回來的居麗。
“這麽急讓我回來做什麽?”居麗微微嘟着小嘴,有些不開心地說道。
畢竟,任誰在玩的開心的時候,突然間被叫了回去,都會下意識的發脾氣吧?
不過明顯,金宇飛此刻卻沒有什麽心思去談情說愛。
“這邊走。”金宇飛和居麗一同走進了社長辦公室,然後叮囑秘書,禁止任何人進入。
“你……你這人!回去多好,非要……非要……”居麗跺了一下腳,嬌羞地嗔道。
金宇飛卻根本絲毫調侃的意思,或者說是心思,而是主動開口詢問道:“我問你一些事,你能全都告訴我麽?畢竟你也知道,我之前隻是一個中國人,對于韓國發生的事情,還真的不太清楚。”
“哦?發生什麽事了?”居麗一愣,被金宇飛的嚴肅弄得怔住了。
“我感覺,要有大事發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