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是一名仰慕中國文化的大少爺。
店長如是想到。
眉頭一挑,金宇飛臉上的神情越發的柔和了。
“所以,不知道老闆能不能割愛,當然,我隻是要這家店的所屬權,具體的營業什麽的我不管,一切都交給你處理,當然,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可以爲你免費解決。”看了一眼已經完全傻在那裏的燈泡男,金宇飛笑着說道。
“這……”店長隻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重重點了點頭。
“呵呵,明智的選擇。李叔。”
“在,我的少爺。”李叔恭敬地說道。
“恩,一會讓人送合同過來,到時候這家店就在我的名下吧,錢就從公司裏面先調,恩,對了,這附近很亂?”
“回少爺,我會處理的。”心領神會的看了一眼旁邊額頭上已經大顆大顆冒出汗珠的燈泡男一眼,李叔的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微笑,“少爺,不知道他們……”
“哦,挺有意思的,這樣,問他們願不願意從良……”
“啊!願意!我們願意!”沒有人是傻zi,胳膊擰不過大tui,誰都知道,能夠讓保镖随身配槍,而且還在之前響起了槍聲之後,半天卻連一個警察都沒有出現的男人,到底有着多麽深厚的背景!
“呵呵,挺聰明的。”金宇飛笑了笑,從錢包裏取出之前算好的餐費,金宇飛帶着允兒一同離開了。
既然已經沒事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圍着了。
吞着口水,燈泡男小心翼翼地接近了李叔,恭敬地九十度行禮之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不知道怎麽稱呼……”
“呵,少爺一般叫我李叔……”看了一眼燈泡男,雖然身上散發着讓人皺眉味道,不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也不好多說什麽,而且對方似乎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所以離得李叔還有着一段距離。
“李爺!”燈泡男果斷的稱呼。
倒是讓李叔看了這家夥一眼。
别說,雖然看上去十分狼狽,不過這小子倒是挺機靈。
掃了一眼燈泡男之後,李叔這才有興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回李爺,我姓玉,玉澤生。”
“喲,玉澤……你和玉澤演是什麽關系?”李叔笑着打趣道。
“這個……咳咳,按照族譜上來說,他應該是我堂ge。”玉澤生似乎也十分不好意思,看着李叔哈哈大笑的樣子,臉上難得紅了紅。
“啧啧,堂ge?有意思,很有意思!好了,既然從良了,就把你這頭……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剃了,以後沒什麽事,别染得跟個霓虹燈似得。”
“内!”玉澤生自然沒有任何異議。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誰願意當這種沒有前途的收保護費的啊?
隻是從來沒有一技之長的他,再加上從小就出來混,也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
如今既然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自然樂的開心。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李叔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玉澤生聊着天,一邊等待着律師的前來。
聊了幾句之後,玉澤生看着李叔似乎很和善,清了清嗓子,偷偷問道:“李爺,那個……咱們少爺……”
“呵,你小子倒是挺上道的。”笑罵了一句之後,李叔正se道:“咱們少爺姓金。”
“金……”微微一愣,玉澤生不敢相信地看着李叔,哆哆嗦嗦地問道:“是……”
“呵,韓國,還能有哪個金?”看着已經完全傻在那裏的玉澤生,李叔笑着用一種十分輕松的語氣說出了一句讓玉澤生毛骨悚然的話:“幸好你小子機靈,要是你剛剛敢說個‘不’字,呵呵,明天你可以去漢江抓魚了。”
腳下一軟,玉澤生差一點坐到地上。
一瞬間,整個人就如同從河裏撈出來一樣,後背全都濕tou了。
他絲毫不會懷疑李叔的話,雖然之前隻是最底層的存在,可是自家老大也曾經提過在韓國,一些人是招惹不起的。
而顯然,他現在的少爺,就是那個就連他們老大,也招惹不起的存在!
葉霖小心翼翼地問着李叔:“這個……李先生,我這家店……”作爲一名在韓中國人,葉霖本人是對李叔口中的金家沒什麽興趣的,他現在隻關心的,就是自己的這家店鋪。
“呵,少爺說了,你還是店長,這樣說吧,雖然店鋪從今天起是少爺的了,不過具體的經營還是要看店長你的,恩,當然,你會爲你之前的決定感到幸運的。”
而果不其然,在律師趕到之後,葉霖看着新的合同之後,毫不猶豫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廢話!享受5%的純利分成,獲得融資上億韓元的啓動資金,再加上首爾清潭洞黃金位置的店鋪,傻zi才會不簽!
而且剛剛從李叔的口中得知,那位之前的年輕人,身份背景很大,以後再也不會受到莫名其妙的sao擾,顯然更有利于做生意。
至于玉澤生等人嘛……
看着眼前的一紙合約,玉澤生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每個月五十萬底薪!還有各項提成!每周還有一天的休息時間!每年還有三天的年假!我去——竟然還是帶薪休假!李爺!李爺爺!李太爺!我gan!我一定幹!”看着手中的合同,玉澤生就差給李叔跪下來了!
如果說,之前是形勢比人強,而暫且的緩兵之計的話,那麽現在,玉澤生就是徹頭徹底打算跟着李叔幹了!
五十萬啊!别說以前一個月累死累活,坑蒙拐騙才能弄到三十萬,而且還經常提心吊膽的,一看到警察,就跟孫子一樣,可是現在呢?
隻要簽下眼前的合同,每個月輕松到手五十萬,而且還可以堂堂正正做人,腦缺才不簽!
看着玉澤生興緻勃勃地要簽字,李叔笑着提醒道:“你可以要想好了,要是跟了我家少爺,還是作jian犯科的話——”
“不用您說,我自己将自己去沉漢江!”玉澤生咬着牙,重重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