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宇飛的選擇是……”寶藍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廚藝了。”泰妍搶先回答道。
“诶?”寶藍越發好奇了。
“你看。”說着,泰妍将金宇飛的手掌攤開。
“哇!”的一聲驚呼,從寶藍的口中不可遏制的喊了出來,雙眸之中,迅速充滿了淚珠。
這是一雙看上去十分十分光滑細緻的手掌,可是,在手掌臨近手腕的地方,卻有着一道道切痕。
“你這是……”寶藍連忙拉過金宇飛的手掌,随後心疼地詢問道。
“學廚藝麽,自然要交點學費。”金宇飛不動聲se地收回了手掌,輕笑着将寶藍樓進懷裏,笑着安慰道。
“爲什麽我之前一直沒有發現?”微微仰着頭,寶藍任由丈夫将自己緊緊抱住,幽幽地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自責。
“歐尼,别說你,我也是在剛剛才發現的。”看着金宇飛,泰妍的語氣有些怪怪的,隻是卻沒人發現。
“到底是爲什麽?”從金宇飛的懷中chu來,寶藍嘟着小zui,眼角還是ren不住落下一顆顆淚珠。
“歐尼……”還是泰妍,輕輕一歎,拉起金宇飛的手掌,然後将袖子向上一拉。
“啊!”寶藍這才發現,原來随着袖口的向上,竟然露出了一個護腕!
而顯然,這個護腕,就是将那傷痕累累的痕迹完全擋住的原因!
“你這是……這是……”越說,寶藍的眼角的淚珠就越發的泛濫。
“Pabo!這有什麽的?你們的腳上不是也有傷麽?”
“可是……可是你沒必要……”
“嘿,不說那麽掃興的話題了,對了,你們今晚想吃什麽?”一手抱起一個,金宇飛适時地轉移起話題來。
“我不想吃……”泰妍趴在男人的懷裏,幽幽地說道。
“我……我随意……”雖然也想說不吃來的,可“咕噜咕噜”響起的肚子,還是讓寶藍害羞地低下了小腦袋。
“哈哈,好了,我這就去做。”笑着将兩人放開,金宇飛起身走向廚房。
“歐尼……你就這樣淪陷了?”看着金宇飛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門口,泰妍幽幽地問道。
“你呢,還不是一樣?啧啧,車點震呢……我都沒想到,堂堂的少女時代短身隊長,竟然會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寶藍瞥了一眼泰妍,笑嘻嘻地打趣道。
“哼哼,也不知道是誰被挑起來的時候,還一直在喊爸……嗚嗚——”話說到一半,就被早就已經羞得面紅耳赤的寶藍捂住了zui。
“呀!你瘋了!”臉上挂着難以掩飾的紅暈,心虛地看向門外。
雖然明知道門外沒人,可還是害羞不已。
然而讓寶藍沒有想到的是,她隻顧得看向門外,卻明顯忘記了另一個危險的因素。
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從身邊傳來,當寶藍回過神來的時候,泰妍已經将她成功地壓在chuang上。
“咕咚!”不知道爲什麽,看着雙眸之中綻放出異樣光芒的泰妍,寶藍莫名感到一陣陣心虛。
“你……”就在寶藍剛想詢問出口的那一瞬間,泰妍的唇角彎起一道美麗的弧度。
那一張精緻的小lian在寶藍的瞳孔漸漸放大……
半個小時之後——
因爲剛剛搬家,隻是添置了必備的一些用品,所以一些家具還是不夠,金宇飛隻能捧着一個湯鍋上了樓。
然而剛剛走上樓梯,金宇飛的臉上就閃過一抹驚訝。
吞了吞口水,連忙撞開了卧室的房門。
然後……
(河蟹萬歲!)
“稀溜溜——”大口大口喝着湯碗之中濃郁撲鼻的熱湯。
“呼——”
直到一碗喝完,寶藍才惬意地拍了拍小肚子,發出一聲惬意的呼聲,隻是從寶藍的xiao臉蛋到耳根都變紅的嬌俏小模樣,就讓人想入非非。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讓人面紅心跳的事情,寶藍越發害羞了。
溫熱而有着濃郁香氣的參雞湯,雖然隻是用着超市買回來早已準備好的食材自己煮的,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寶藍竟然有一種全身熱乎乎的感覺。
奇怪,明明隻是很普通的食材,爲什麽會有這種效果呢?
正想着,卻聽到耳邊響起泰妍虛弱的驚呼:“寶藍歐尼……救命啊……”
寶藍原本是不想搭理,甚至還特意轉身當做沒有聽到,畢竟,到現在她的腿還有些軟來着,可後來聽到泰妍的聲音漸漸的變得斷斷續續的,再一想到自己要是不去,那接下來的日子裏,豈不是要獨自面對金宇飛?
隻要想一想,就感到一陣不寒而栗。
咬着唇角,寶藍一步三回頭磨磨蹭蹭向着卧室走去。
雖然恨不得這一條路無限長,可畢竟還是有盡頭的,而來到房門前的寶藍,還沒等她做出動作,卻突然間發現房間裏竟然已經沒有了聲音。
吞了吞口水,寶藍好奇地推開眼前房門,露出一條細細的空隙。
輕輕向裏面望去——
正撞上一雙閃耀着奇特目光的雙眼。
下意識地倒退幾步,卻突然間看到房門被打開,一雙大手探了過來,一把扯住了寶藍的手腕,然後向裏面一拉……
“砰!”房門被重重關上了。
長夜漫漫,這才剛剛開始……
金宇飛其實并沒有和寶藍開玩笑。
雖然當初的确是用一種近乎玩笑的語氣去說的,可實際上他卻是真的創建了一家娛樂公司。
隻不過,這家娛樂公司如今卻隻是一家皮包公司而已。
漢江某别墅之中——
在書房的辦公桌前,一個穿着一身白se襯衫,正在伏案疾書的中年男人悠然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繼續寫着什麽。
“咚咚!”書房門被意外敲響。
頭也不擡,男人低聲說道:“進來。”
“吱——”的一聲,房門被人打開,一個管家打扮的男人走了進來。
“哦,是管家啊,有什麽事情麽?”中年男人擡頭看了一眼,随口問道。
“老爺,有着關于孫少爺的消息。”
“孫少爺?宇飛?這小子又去哪了?啧啧,别說,一陣子沒吃過這小子做的菜了,說吧,這小子又花了多少?這一次又是什麽?非洲鳄魚?還是南美獵豹?”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口中說出的東西到底有什麽奇特的地方,中年男人随意地拿起咖啡杯,再次喝了一口。
“宇飛少爺這一次并沒有離開韓國,事實上,他結婚了。”
“砰!”的一聲,咖啡杯摔在地上,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