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放眼去看,風鈴兒有點豐滿,臉有點圓,陸仙仙真像個仙女,不胖不瘦,端端方方,加上高月如瘦高個,倒是環肥燕瘦。
王松說:“你們好,今天晚上就吃我做的飯吧,盒飯明天吃。”
風鈴兒說:“好吧,不過以後别做了,我們怕你下藥。”
王松說:“用得着嗎?我可會催眠。”
風鈴兒大驚:“我們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王松說:“放心吧,我是正人君子。”
高月如說:“算了,好歹王松年輕又帥。換個人也許更糟。”
陸仙仙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王松不光也是年輕人,還有透視眼,催眠術,他如果想幹什麽,在哪裏都能幹,不如這樣考驗一下他。”
高月如說:“考驗是考驗不出,誰也不知他看沒看。”
風鈴兒說:“反正逃不掉,就直接把我們扔進了虎口。”
王松無語得很:“我是正人君子,你們爲什麽就是不信呢?”
三女說:“聖人也是需要監督的,政治老師說的。”
王松說:“你們不吃我吃,你們愛吃不吃。”說完走到餐桌前坐下就吃。
三女想了想,也許換人也好不到哪去,還是王松比較帥,還是去洗手吃飯了。
吃完飯,高月如拿出兩個小塑料桶:“你方便就在這小桶裏,不要用洗手間,免得看到啥不該看的。”
王松說:“大便呢?”
高月如說:“去小區公用廁所。”
王松說:“拉肚子呢?”
高月如說:“也在小桶裏解決。”
王松說:“太不人道了。”
風鈴兒和陸仙仙也說:“是啊,太不人道了。”
高月如說:“你們倒是當好人啊,你們說怎麽辦?”
二女不語了。
三女洗了碗筷,洗洗睡了。
王松也随便洗了洗,躺在了床上,不由的猶豫,看不看呢?他在想是不是報複一下三女,用透視眼看下不該看的東西,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做個真正的正人君子,不看。
撸了一管後,他就睡着了。
第二天,剛起床就接到高得亮的電話:“那三個女娃說你昨天還老實,我是這樣想的,也許派你這個又能透視又能催眠的人去保護,反而安全些,再說你又年輕又帥,就算吃虧也吃不大。最重要的,别人我調不動啊。”
王松隻好唯唯然,他沒有太高的追求,沒有高人的清高,隻想做點兒事,掙點兒工資。再說,現在顯然在試用期,以後自然有真正的英雄事迹讓他做。
最後,退一萬步,别人用高得亮女兒做要脅,要除掉幾個特工,逼高得亮放什麽賴皮蛇,他也總不能不管。
殺一個高得亮的女兒,不能讓神秘調查局傷筋動骨,幹掉幾個得力特工,就真心痛了。可是高得亮的女兒又不能不保護,這是個死結。
所以,還是得保護好三女,從源頭把麻煩了了。
昨天問過無無子了,其實就算站着不動讓槍打,火槍也打不動現在的王松的,既如此,還怕什麽?
何況無無子早起又教了他一個符,可以讓子彈倒飛回去,就更不用怕了。
吃了昨天的盒飯,三女擠公交,王松跑步,四人又回了學校,三女都是環興中學高三的。
一坐下,王松不管别人對他和高月如指指點點,先把讓子彈倒飛的逆轉符畫了出來,自己一張,高月如一張,又想了想,又畫了兩張,給風鈴兒,陸仙仙一人一張。
結果送符的時候又出了麻煩,學校微信圈又瘋傳:“王松貪心不足,又給另兩大校花寫了情書。”一時間,王松成全體男生的偶像加公敵。
不過王松從小胖子那裏知道形勢後并不在乎,反正無人能打過他。
這天晚上,王松在路上跑着跑着,忽然覺得一種危險襲來,全覽功能自動開啓,一個白衣少女出現在視野裏。
王松注意了一下,立馬呆了。這世上竟有如此美麗的女人。
這女人十七八歲,身材勻稱無比,前突後翹,柔美靓麗,又開朗潇灑,還妩媚純真,總之一切可以吸引男人的東西她都有。
仔細一看臉蛋,險些噴出血來,這世上竟有如此美麗的面容,說是天使一點兒也不爲過,說是魔鬼比魔鬼還誘惑三分。那眉,那眼,那鼻,看一眼就驚心動魄,魂飛天外。
王松心中的危險感覺就來自她。王松立馬把神眼功運轉到極緻,然後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這女人腦子裏竟有一顆微小的炸彈。
王松想也不想就把那顆炸彈煉化成了靈氣,這是男人的本能。
那女人正是藍心月,藍霸集團的王牌殺手,而腦子裏的炸彈,正是藍霸集團控制他們這樣的人的手段。
此時藍心月心裏正納悶,爲什麽腦子裏的别扭感消失了,反而感覺無比舒适呢?這是當然,因爲離得遠,又被腦骨束縛住,炸彈化成的靈氣并沒有被王松吸走,反而滋養她的身體,身體的那些暗傷,這一會兒全好了。
王松傻傻愣愣地走上前去,說:“姑娘,你是來殺我的吧,我還知道你是被強迫的,你腦子裏有一顆小小的炸彈,不過,不用擔心,我已經把它化成了靈氣,靈氣還把你的暗傷治好了。不信你看。”
藍心月剛被王松的話震驚了一下,就發現自己腦中出現了自己身體的三D解剖圖,原來有炸彈的位置被畫了個圈。藍心月驚訝的發現那困擾自己多年的炸彈真的不見了。她确信那是她自己,因爲自己正在做什麽動作,解剖圖都同步。
藍心月不敢相信:一定是自己太想脫離那個組織了,産生了幻覺。她閉上美麗的眼睛,平複着心情,可是那3D圖還在眼前,她可以看見自己體内的一切,包括隐私部位。
藍心月站着不動,王松也站着不動。
忽然,藍心月想到,是不是組織在考驗自己,這一切都是催眠的結果。
藍心月大喊:“謝謝組織給我去除炸彈,但我藍心月是組織養大的,隻會效忠組織。”說完就給王松跪下了,她把王松當成了組織派來催眠她,考驗她的人。
王松的天目洞察了她的心思,哭笑不得,看來她對組織是徹底地怕了。
王松把她扶起來,說:“組織爲了考驗你,需要你去完成一個艱巨的任務。”
藍心月磕了一個頭,大喊:“萬死不辭。”
王松心疼地說:“别把臉磕壞了。”
藍心月大喊:“我的臉是完成組織任務的重要工具,不敢損壞,所以沒有接觸地面。”
王松說:“很好,你現在到南山路四十一樓七十三号房去,洗好澡,在床上躺着。”
藍心月說:“保證完成任務。”
王松自己倒好像被催眠了,馬上掏出手機給高得亮打了個電話:“高局,不行了,你派别人保護月如,我有點兒私事。”
高得亮很奇怪,但還是照做了。
王松打完電話,藍心月已經消失。
王松立馬回頭跑去,在路上順手買了一束玫瑰和一盒毓婷。
回到家,就是那套與三女合住的單元房,王松迫不及待地洗了個澡,進入自己的卧室,藍心月真的躺在床上。
王松一下子撲了過去,卻被藍心月一腳踢開。
藍心月跪在床上,說:“心月一直記得組織上的教誨,保持童貞之身,并每天服用大量春藥,用功法化解。從來不敢私自發洩性欲,請組織放心。”
王松一下子明白了。嘴上說:“出于對你汗馬功勞的獎勵,現在讓本人給你發洩性欲,你放心吧,我是組織上派來的。”
藍心月大喜:“多謝組織。”同時又不好意思地說:“其實,組織上也知道吧,練這個功真的很辛苦,每天煎熬又不能發洩。謝謝組織。”
王松說:“沒什麽,這是你應得的。”
然後,就少兒不宜了。
雲歇雨住,藍心月好像回過味來了:“組織怎麽會讓我破身呢?你是誰?爲什麽害我背叛組織。”可是她不忍心殺王松了。
王松哈哈一笑:“我就是王松,你要殺的人。我真的把你的炸彈去掉了,你不是看到了嗎?”
藍心月大喜:“真的。”然後,竟然嗚嗚地哭了,說:“這個附骨之疽,真的沒了。就算隻是個夢,我死了也值了。”
王松忽然好心酸,看她梨花帶雨,又是一番蹂躏。
藍心月竟是很享受:“從小到大,自不懂事起,就被灌春藥,生不如死,今天要做個痛快。”
折騰了足足一天,中間吃了點涼饅頭,到晚上,王松都爬不起來了,藍心月還要。最後,王松大喊一聲:“再來我就死了。”藍心月才放手吃毓婷。
王松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藍心月去做晚飯。
無無子在腦海裏感歎:“這小子,竟然自己發現了一個功能,老夫當年都沒發現。視覺共享,真是神妙。不過,老夫當年沒發現,是因爲要保守神眼功的秘密。這小子這麽暴露出來,真不知是福是禍。”
三女這時回家了,正遇上廚房裏出來的藍心月。風鈴兒憤憤地說:“這家夥,有異性沒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