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們震驚之餘,又抱來一大堆各型槍支,王松用了一上午就都熟練了,下午又把各種炮學會了,教官已麻木了。教官們恍惚間把合格證簽了,感覺像做夢。
大批的異能者都來看熱鬧,議論紛紛,都說好稀奇,異能者也不該這樣啊。
晚上,王松爸媽到了,看到衆人對着他們指指點點,感覺奇怪,問明了原因,大大的驕傲了。他們總算放心了,王松看來是有真本事啊。這樣生存的機率就大多了。
晚上,王松媽做飯,王松總算又吃上了媽媽做的飯。
第五天,又是理論課,講各種特工器材的原理。
第六天,又是實操,使用各種特工器材。
第七天,是僞裝,跟蹤,潛伏等課程。
第八天,是實踐課,進行了一場演習。
第九天,學習汽車,飛機,船隻的理論。
第十天,實際開了飛機什麽的。
第十一天,是各種外語,這就不那麽容易了。
不過,第十八天,王松已經學會了英,法,德,日,韓,五門外語。學得最好的就是英語,有基礎啊。
第十九天,畢業了。
畢業小儀式上,七八個特工和領導的鼓掌中,王松接過了特工學校畢業證。并且領到了一堆外語和汽車和飛機的教程,以後的路還長,要學的還很多。學無止境。
第二十天,在王松陪着爸媽在最近的城市逛了一天後,徐嬌又上門了。
這時,是晚飯後的電視時間,徐嬌說有好事了,王松爸媽急忙問什麽事。徐嬌說:“高得亮的女兒收到了威脅信,其他資深特工他調不動,決定讓你去保護他女兒。好事啊。”
王松爸媽高興了,好機會啊,巴結上司的女兒,說不定還能……
第二十一天,王松來到了離基地最近的城市召南市,進入了環興中學高三,做了個插班生。
一大早,王松進入了教學校,找到了辦公室,把文件放在了教導主任的面前。
教導主任認真地看完這個特字号文件,堆出一臉笑說:“這位同學,你家是幹什麽的?”
王松說:“普通工人。”
教導主任愣了一下,很奇怪,普通工人能出動特字号文件?一定是某大人物的子弟,惹了什麽事,來避避風。
教導主任又堆出一臉笑,說:“好說,好說,你就去重點班吧,那班都是好學生,編号三一班。你一定滿意。文件指定你進這班。”潛台詞是,這是你老子安排的,你就是再不愛學習也得去。
王松有些奇怪教導主任的态度,不過也沒多想。
老老實實地跟着班主任胡珍珠進了班,找了個座位坐下,王松先用透視眼找到了高得亮的女兒,高月如。滿眼後腦勺,沒法不用功能了。
高月如長得真高,至少在女生中算高的,卻不胖,高挑而突翹,像個模特,臉上沒化妝竟也挺漂亮。短發,運動服,好像個女兵的風格。
王松看着她,想着爸媽的話:“如果好的話就想法勾引回家。”臉有點兒紅。
王松用手指在桌子上敲剛學的電碼,告訴高月如:“我是來保護你的。”
高月如回頭看了看他,一笑,算打招呼了。
上課真是無聊,他都會了,不過,一來繼續複習以求高考時萬全,二來,上面發了那麽多進一步學習的特工課程,他也得看看,好在都是什麽修車修飛機之類,沒有竊聽器之類。
老師已經被主任打了招呼,也不管他。
下課了,一個人大模大樣地向高月如走去,王松立刻警覺起來。他聽從無無子的教導,已經又能運用天眼的另一奧義:全覽,一運用起來,就好像其他修仙人的神識一樣,能感知周圍的一切。隻是比神識要求更低,探察得更遠更細。一有異動,他馬上可以察覺。
那人走到高月如面前,流裏流氣地說:“月如,你今天有空吧,我約了幾個兄弟,都是江湖上的好漢,他們都想看看嫂子。“
高月如坐着沒動,都沒擡頭看他,就手指敲出電碼:“把他轟走。”
王松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聽話站了起來,走到那流氓面前:“我說,人家都不理你,你在這裏騷擾人家幹嘛,走,快走。”
那人像看傻瓜一樣的看着王松:“你是哪兒冒出來的,耽誤本少爺的好事,滾。”
王松心說,這誰啊,竟敢自稱少爺,不會是特殊職業吧。
他也不想多說,上前幾折幾不折,把那人折疊成一團,那人隻是個普通人,根本無力反抗。王松偷點了他的穴道,他一時伸展不開。然後,王松像滾雪球似的就把他滾了出去。
那人做了一路前滾翻,在教室外終于舒展開了,半天才爬起來,這時,快上課了,他也不敢多呆,叫了一聲:“走着瞧。“兔子一樣跑了。
王松又回去坐下,高月如站起來走到他面前,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這位同學,謝謝啊,現在見義勇爲的人真是越來越少了,隻是,你不怕惹上麻煩?”
王松心說:“真是特工的女兒。特工大院長大的。”
嘴上也裝樣:“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沒事,我這人好打架,幾天不打架就走路沒勁,謝謝你給我理由。”
高月如一笑,說:“你這人真有趣。”回去了。
兩人坐定,王松又開始敲桌子:“他是誰,要緊嗎?”
高月如也敲:“一個校園流氓,看了幾部黑社會電影,就以爲自己是老大,到處收保護費,我不想惹事,就交了,可他見了我之後讓我做什麽大嫂,這就不能答應了。“
王松又敲:“有我在,沒事的,保護費也不用交了。”
高月如敲:“保護費我家還交得起,我想低調。”
王松敲:“明白。”
又是一堂課,王松覺得汽車維修自己學得差不多了,開始看飛機的檢測。
老師看了一眼他的課本,覺得新奇,還拿過來看看,因爲不是保密内容,就讓他看了,老師隻看了一頁就搖搖頭放下了,他覺得王松就是裝叉,他都看不懂,王松哪能看懂,不過,他也不管,反正他覺得這些大人物的孩子都沒出息。
下課了,那個流氓又來了:“你們這班竟還有跟我焦造對着幹的,給我出來,我弟兄們來了,要讓你知道花紅葉綠。”
王松一聽,這人竟叫焦造,真是二。
不慌不忙地起來,走到焦造面前,一擡手,焦造吓得後退一步,王松若無其事地抓了抓頭,問:“啥叫花紅葉綠。”
焦造說:“打完你,回家照鏡子就知道了。”
王松說:“哦。”輕輕一伸手,焦造要躲,不知爲什麽竟沒躲開,被抓住肩膀掂了起來。
焦造背後的黑老二們臉都綠了,這得多大勁啊。
王松說:“花紅葉綠,呵呵。”
焦造也不敢硬了,說:“好漢,好漢,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不想花紅葉綠。”
話剛說完,王松輕輕向上一扔,焦造飛起三米高,屁股頂了天花闆,嘭的落下來,還好是直立的,隻是腳疼得眼淚掉下來。
王松輕輕揮揮手,說:“走吧。”
衆人擡起腳疼得無法走路的焦造跑了。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我沒看錯吧,竟有人有這麽大的力氣。”
“焦造我還以爲就夠厲害的了,竟還有更猛的。”
“江湖新聞,我要傳到微信上。”
……
王松沒理别人怎麽議論,他要小解。可是,高月如誰看着?就在這時,高月如也站了起來,可能也要小解。王松于是跟在她後面。
高月如心中好疑惑,解手也跟着?
還好,高月如看到王松走向了男生廁所,王松的不白這冤才洗脫。
回去後,王松敲:“以後,上廁所是不是約定好。”
高月如敲:“滾。”想了想不妥,又敲:“以後上廁所你别跟了。”
王松說:“這不行,得保證你的安全。……”
王松想了一會兒,說:“以後咱們同步吧。”
高月如說:“不行。”
這時,有同學奇怪地問:“今天怎麽總有人敲桌子?”
王松和高月如都臉紅了。
高月如起身走到王松面前,說:“謝謝你把焦造趕走了,這樣吧,你加我微信,如果他再來,我用微信呼你。”
王松會意,寫下了微信号。
回到座位上,高月如發來短信:“不用那麽緊張,隻是封威脅信而已,又沒指出具體的東西,可能隻是惡作劇。”
王松說:“萬一出事,就是**煩。我反正也是高四,跟着你沒什麽。”
高月如說:“你高四?那咋不看正經書。”
王松說:“你咋知道我不看正經書?”
高月如說:“我聽同學議論,你前半堂課還看高中内容,後半堂課就看特工技能了。”
王松說:“我是落榜後才成的異能者,其實我現在高中課程學得差不多了,本來一本妥妥的,這幾天複習後,華清妥妥的。”
高月如發了個省略号:“……”
王松說:“你不信?”
高月如說:“信,你才來幾天,電碼就這麽熟了,不是敵方間諜,就是學習天才。”
王松說:“你職業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