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魔術掙錢


王松走出不遠,就問無無子:“師父,不會真的去當搬運工吧,我現在已經煉體一重了,你不是說你要教我掙錢的本事嗎?”

無無子打了個哈哈:“先不說這個,你有喜事。”“啊?”

“你本命空間的太子參和種子發芽了。”

“哦?”王松站住内視了一下。

本命空間内,太子參發出了一點點小綠芽。種子們則萌發了一點兒。

“發芽率都有百分之九十九,天藍星的天材地寶很頑強啊。人工養植的都這樣牛。”

王松高興地說:“師父,你快教我掙錢。我要買更多的種子,我感覺這些種子比長成的藥材發出的靈氣還多,畢竟,數量多嘛。種子還便宜。”

無無子無奈道:“又提錢。”

王松說:“師父,你不會騙我的吧,你也沒辦法掙錢。”

無無子說:“怎麽會,師父很善良,對你一個世俗小子都沒奪舍,就是搶你的身體,所以師父出了名的心慈面軟,在修仙界都不怎麽偷搶,都是憑手藝吃飯。我老人家的煉丹,布陣,煉器,種藥技藝,都是精通中的精通,專家中的專家。”

“在科學界修行時,也達到了最高級無極,腦子裏有無數的科研成果。”

“可是,你總得有錢買材料,我才能傳你這些修仙手藝。你科學上才入門,拿出個專利也會被當小偷。所以,現在要走另一條道路。”

“你不是有那麽多特異功能?随便拿一個表演,也是賺得盆滿缽滿。”

“那會不會惹來麻煩?”

“不會,雖然國家對特異功能,修仙事宜有保密規定。可是,這世上有一種表演叫魔術啊。”

“噢?有道理。我怎麽沒想到。”

“咳咳,師父當年初到科學界,就是憑這個混飯吃。”

“可是縣城這麽小,連個馬戲團都沒有,我上哪應聘?”

“巧了,有個省城的馬戲團來縣裏演出,你去找他們打個臨時工吧。”

走了足有五分鍾,王松才發現無無子說的海報。然後,撥通了海報上團長的手機号。

“喂,哪位?”團長問。

王松猶豫了一下,決定開門見山:“你們招不招演員?我技術不錯。”

“哦。”團長倒是和氣生财:“來一趟呗,我們在縣招待所,我在302房。“

王松咬了下牙,跑步前進了。他沒向爸媽要車錢,因爲無法解釋那五百元的去向。

十分鍾後,王松就跑到了。汗不出氣不喘,修仙者就是牛。

找到房間,敲了門,一個秃頂的中年人開了門。

“我是應聘的。”“進來。”

屋裏亂七八糟都是道具,五、六個人踏着“淩波微步”在拾掇。

兩人雙手亂劃,清出個地方坐下。

“說說,會什麽?”團長問。

“猜撲克。”王松猶豫一下說道。

團長從兜裏掏出一副撲克:“你表演一下。”

王松打開撲克外套拿牌。團長一臉古怪。行家功夫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團長想,你玩過撲克嗎?

王松裝模作樣地洗了洗,當然手法拙劣到讓人捂臉,然後遞給團長,說:“随便。”

團長已經不抱希望,不過,和氣生财,還是抽出一張,牌背對着王松問:“這張是啥牌?”

“紅桃6。“

團長愣了一下,真是紅桃6。

“這張呢?”“方塊2。““這張呢?”“方塊10。”“這張?”“菜花7。”……

團長一頭汗,大熱的天,卻是冷汗。

“行啊,小夥子,想不到這小縣城裏有這麽一尊大神?你師父是誰?是哪位前輩?”

“看書自學的。”

一屋子人早就注意到這邊,現在都傻了。

半晌,團長咳了一下:“一場三千元,咋樣?不過說好,不是每天都有演出,有時候一月都沒活,有時一天趕幾場。”

“行。”王松愣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團長麻利地從一個公文包裏拿出了打印好的合同。就要簽上自己的名字,被王松叫住了:“團長,我隻想在貴團在本縣演出的時候湊個熱鬧,并沒想跟你們走南闖北。”

“好說。”團長麻溜地把拿出的合同又塞回去,從另一個夾層又拿出一份合同,就要簽字。

這回輪到王松爆汗了:“等等,團長,我想先看看合同。”

團長笑道:“還是個文化人。給,看吧。”

王松接過合同看了一遍,沒看出問題。又問無無子,無無子說:“差不多,看來遇上個萬中無一的老實人。”

王松于是簽上了名。一式兩份,王松要拿走一份。這種野合同,也不是多規範,就跟寫個借條差不多。公證處啥的都省了。

團長交代了演出時間,王松聽一遍就記住了,煉體一重後,腦子不知怎麽變好使了。這也是王松堅持進複習班的原因。

演出是明天開始,王松隻好先回家。

出了招待所門,王松用借團長的五元錢買了副撲克,他腦子裏不由的浮現團長聽他說借五元錢買副撲克時的表情。這撲克一是提高一下慘不忍睹的洗牌動作,二是說服爸媽用的。

回到家,又練了會功,爸媽回來了,看到王松沒有勞累的迹象,心想,沒找到工作?嫌累?嫌髒?嫌不體面?

王松告訴爸媽,自己花五百元在網上買了個教程,學了個魔術,已經和馬戲團簽了合同。

王松爸媽大吃一驚:這孩子不會被騙了吧。

待王松在爸媽面前又表演了一遍猜撲克後,二老更是震驚。

王松爸又是老論調:“孩子,考大學不是唯一的出路,你是魔術天才,不能浪費。再說,庸俗點兒說,努力奮鬥不就是爲了錢嗎?你在魔術上發展,比考大學有錢途。“

王松媽也說:“是啊,魔術師也是個挺體面的工作,雖然收入不穩定,可是也不錯了,這社會,哪兒有那麽多好工作,這工作,不錯了。“

王松回應說:“複習班就一年,魔術天賦又不會跑了,急什麽,你們不知道,我通過學魔術,開竅了,覺得高中的功課也不難了,我真的想再試試。“

最後,王松還是把爸媽說服了。

練了一下午洗牌,王松已經熟練得如同專業魔術師,煉體一重,已經是這麽牛。

吃過晚飯,王松又看着電腦上的魔術表演視頻,美術化了一下自己的動作。高雅優雅還說不上,因爲王松性格實在,不太适應華麗的表演,可是表演顯得更專業化了,好像勤勤懇懇練了幾十年一樣。

睡前又在爸媽面前表演了一遍,爸媽差點兒暈過去,這種天才,也太妖孽了。

這一夜,王松也沒有練功,剛剛發芽的太子參和各種藥材種子産生的靈氣,都用來擴展本命空間了。要有錢了,得有新空間放新的天材地寶。

第二天,王松早早吃了飯,到了劇院,和馬戲團衆人會合。

馬戲團的人告訴王松,按慣例,王松的節目安排在最前面暖場,讓觀衆調整一下心态。

王松沒意見。自己這個節目很常見,沒什麽了不起,唯一不同的是洗一次牌猜多次,可觀衆并不知這裏面的難度。所以,這也不是打壓他。真要一入行就壓輻出場,才是怪事。

到了後台,王松又要了兩副新撲克,一副表演,一副備用。大家看王松也不在牌上做記号,也不看牌找規律,也不做别的準備,覺得奇怪。有人問王松要不要托,被王松拒絕了。

台前觀衆席上座率挺高,鬧哄哄的。按說王松一個新人應該腿肚子發抖了,王松卻毫不在乎的玩手機,衆人都啧啧稱奇。

還不等觀衆靜下來,團長就叫:“王松準備上場。”王松站了起來,他本來就是負責暖場的,也沒什麽可抱怨的。

主持人走上台:“在正式的表演前,先請大家做一個遊戲,我們這裏有一位有特異功能的人,能看穿撲克。”

王松不由地抖了一下,雖然他知道是主持人在騙觀衆,或者說與觀衆開玩笑。可就是這麽一句玩笑話,說出了真相。不是能透視,他能表演啥啊。

觀衆聽了主持人的話,哄堂大笑,誰都知道這是個噱頭,不過大家愛聽,誰不想給自己留點兒幻想的空間呢?

“現在,就請這位小朋友給我們表演。”

觀衆聽到小朋友三個字,又是大笑。

王松這時候才覺得有些緊張,有些戰戰兢兢的走上了舞台,觀衆看到他,又是大笑,真是小朋友,隻怕才十六歲吧。

王松因爲進入煉體一重,動作更輕靈漂亮,所以給人的感覺才十六歲,其實他十八了。

王松走到舞台中央,忽然想實話實說:“各位觀衆朋友們,各位大哥大姐,各位叔叔阿姨,各位爺爺奶奶,我真的有特異功能。我能看穿紙牌。說來話長,我一天在家裏玩,一位留着三绺胡子的老爺爺來到我面前,他說我骨骼清奇,天賦異秉……”

還沒說完,台下爆發出更響的笑聲。

王松接着說:“我就知道說真話沒人信。我不多說了,看我露一手硬功。”

說完,竟然真的翻了幾個筋鬥,這是他進入煉體一重後無師自通的。

台下有人吹口哨,笑聲一浪又一浪。

翻着翻着,一副撲克從他身上掉了出來。王松在空中一把抓住,又轉了半圈平穩落地。

觀衆齊聲喝了個彩。

王松微笑着顯擺手中的撲克:“差點丢了吃飯的家夥,沒了它,我拿什麽給大家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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