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道直接從卧榻上一躍而起,長長伸了一個懶腰,渾身立刻傳出一陣清脆的骨骼響聲。
指揮官,戰鬥小組已到達指定地點。
智腦柔和的提醒聲響起。
“原地待命!”
韓道丢下一句,向着門外走去,在起來的那一刻,就有門外守護的海豹突擊隊通過智腦傳來圖像。
王家族長王德天帶着一衆仆從正恭敬的站在天雲居大門外,而且,等候的時間已經不短。
…………
“開門!”
“是!”
立刻有守在門前的海豹突擊隊打開天雲居大門。
而韓道則帶着六級海豹突擊隊大步走了出去,對着王德天拱手笑道:
“不知族長前來,小子失禮了!”
王德天有些受寵若驚,對方那是什麽人,就連守門的都是結丹境,這樣的大人物,竟對自己如此客氣,他忙連連擺手道。
“不!大人您……”
“我與王哥平輩相交,族長還是稱我一聲世侄吧!”
韓道擺了擺手,語氣不容拒絕道。
“可這……”
“若是族長不願意,就當我沒說!”
見對方還欲拒絕,韓道故意闆下臉來。
“願……願意!”
不得不說,這招确實管用,王德天抹了把頭上的汗水,忙答應下來。
“那個,世……世侄,兩位老祖在族廳設宴,特……特請……世侄前去赴宴!”
不知是太胖還是心中過于激動,王德天臉上的汗竟如同瀑布般流下,一雙大手不停的擦拭着汗水。
“老祖宴請,豈有不去之理,還請族長引路!”
韓道早就猜到了對方的意圖,此時更是滿口答應下來,要想更加透徹的了解這片大陸,兩位結丹老祖顯然是最佳人選,就算對方不來請他,他也會上門拜訪。
“好!好!”
見對方滿口答應,王德天大喜望外,本以爲對方這個層次,即使是老祖相請也是萬分艱難,卻不想竟簡單的出乎意料。
這次赴宴,韓道沒有帶其它人,而是隻讓六級海豹突擊隊一人跟着。
跟着王德天一路走過,韓道又感概了一翻王家駐地的奢華,處處亭台樓閣,假山流水,常住于此,即使是不修煉的普通人,也可延年益壽。
“警告!警告!檢測到九名結丹生物!”
一路深入,就在韓道一行即将接近一座宏偉建築時,智腦的警告聲突然在韓道腦海響起。
同時,一直跟在韓道身後的六級海豹突擊隊蓦然出現在其面前,一股恐怖至極的氣息擴散四周,令四周衆人一瞬間癱軟在地上。
“九名結丹境!……族長,今天的赴宴的還有其它人?”
韓道右手拍了拍前面六級海豹突擊隊的肩膀,示意其收回氣息,轉身向癱軟在地上的王德天問道。
他的語氣已然帶着不悅,甚至已經有了一絲殺意,請自己赴宴,卻又偏偏還請了九名結丹境強者,不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這都讓他心生戒備,畢竟,若是基地升級前,這樣的實力,已經足夠威脅到自己了。
“世……世侄!誤會!誤會啊!”
王德天滿臉的驚恐,剛剛的氣息實在太過恐怖,隻出現了一息,就讓他渾身能量失控,若非其一閃即逝,恐怕在場的衆人都要因爲體内狂暴的能量爆死當場。
那可是真正的元嬰威壓,而且,作爲紅警單位,在指揮官面臨危險之時,六級海豹突擊隊的威壓并不是簡單的擴散開來,而是直接鎖定了所有的人。
元嬰意識的鎖定,即使是結丹境也要受傷,更别說是四周衆人,自然承受不了絲毫。
…………
王家族廳,此時擺着十張盤龍座椅,其中九張上面坐着九名形态各異的人,而最上首的兩人正是王家兩位結丹老祖。
就在剛剛,正在攀談的九人突然齊齊一驚,站起身來,面露驚恐的看向韓道所在的方向。
“結丹巅峰!……還是……還是……元嬰境強者!”一名妖豔女子驚慌道。
“王十三,怎麽回事?王家怎麽會有這等強者!”
“我怎麽知道?”
被成爲王十三的王家老祖也是一臉迷茫,王家多了很多強者他當然知道,但那都是結丹初階強者,又從哪裏冒出了一名結丹巅峰或是元嬰強者?
“我去看看!”
旁邊另外一名王家老祖說完,身形一閃,已經出了大殿門口。
然而下一刻,其身體卻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回來。
接着,一個鐵塔般的身影踏了進來,氣息神秘,帶着一絲令衆人心顫的恐懼。
在坐的九名結丹境老祖不由得站起身來,滿臉戒備的看着這名突然闖入的陌生人。
“退下!”
突然,一個輕飄飄的聲音飄了進來,緊接着,韓道的身影走了進來,而六級海豹突擊隊則順從的退到了其身後。
剛剛那位王家老祖剛閃出大門,就迎面碰上了韓道一行,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韓道身後的六級海豹突擊隊輕輕一揮掌,又扇了回去。此時坐在地上,嘴角已經溢出了血絲,元嬰境的随意一掌,即使是輕描淡寫,也不是結丹境可以承受的。
韓道不禁感到有些尴尬,此前王德天已經解釋清楚,這些人都是飓風城各家族的老祖,此次前來都是受了王家老祖邀請,有事相商,并非有意,他朝着被扇飛的那位王家老祖拱了拱手。
“實在抱歉,我的屬下不懂事,讓你受驚了!”
“沒……沒事!是我太莽撞了!”
那位老祖此時卻不敢真正怪罪韓道,隻是有些恐懼的看着其背後的六級海豹突擊隊。
“他又換侍衛了!等等……他的修爲……竟然從掌控八階變成了掌控十階,就一個晚上,這……這怎麽可能!”
兩位王家老祖心中同時一驚,到了結丹境,都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之前對方的八名侍衛他們都見過,而這名卻明顯是一個陌生面孔,而且,對方的修爲,一晚的時間居然瞬間飛躍了兩個層次。
兩人心中都在哀嚎,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世家,怎麽侍衛一個比一個變态,好像不到結丹境就不能當侍衛似的。
在座的其它老祖雖然沒有開口,但臉上的震驚卻掩飾不住,明明是一個掌控境的小輩,身邊那名侍衛卻強的令人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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