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數萬天涯閣弟子分布在城外各處,将遊蕩來的喪屍和變異獸進行徹底清理。
城中各處,早已是人山人海
“兄弟,搞這麽大陣仗,難道是喪屍潮要來了?”一名覺醒者揉着眼睛從住處走出,立即被眼前浩大的陣容驚呆,忙向身邊的一人問道。
“什麽喪屍潮,兄弟,你不會沒有聽說過天罰城韓道軍團長吧!”被其拽住青年一臉鄙視。
“韓道軍團長,一天前在迷霧島以一人之力獨抗蓬萊島一個宗派的攻擊,所向披靡,他可是我的偶像!我會沒聽說過!”提到韓道覺醒者眼前一亮,臉上浮現崇拜之色。
“這場面,難道……是韓道軍團長來了!”覺醒者突然明白過來,興奮道。
“可不嘛!……天涯閣閣主親自迎候,方圓百裏全部戒嚴!這等威勢,啧啧!”青年發出一聲驚歎。
“來了!來了!”突然有人驚叫道。
人群頓時炸開了鍋,每個人拼命的向前擠去,想要一睹傳言中修爲蓋世的天罰城第一軍團長。
兩架維和轟炸機龐大的機身緩緩降落下來,停在了城門的空地上,艙門轟然開啓,數百名全副武裝的維和步兵湧了出來,迅速将四周戒嚴,随後,韓道一行也走下飛機,白玉在前面引路,六名譚雅緊緊環繞在韓道身旁,踏天五階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四周。
雖然之前白玉已經告知,斬月閣主會在此迎候自己,但飄雪城人山人海的盛況還是讓韓道有震驚,就是末世前的國家主席和頂級明星也沒見過有這麽盛大的迎接場面,雖然來到末世這些日子已經使他的心境遠遠超出了以前的自己,但面對這種場面,仍是心跳加速,略顯緊張。
其身旁的白玉和姬雪衆人更是激動的渾身顫抖,第一次見到如此浩大的迎接場面,而且自己還在被迎接的人員中,雖然隻是沾了韓道的光,但對于衆人來說,卻足以作爲一生中最光彩的一刻。
“天涯閣斬月,在此迎候軍團長閣下!”見到韓道,早已等候在城門處的斬月立刻迎了上來,朗朗道。
對方修爲隻是掌控五階,但從白玉傳回的信息中,斬月已經知曉對方和那名結丹高階甚至是元嬰境的神秘強者都是平輩論交,此刻自然不敢失禮,甯願自降地位也要與之交好。
“本尊要所有人都知道,天涯閣才是天罰城最忠實的盟友,其它宗派休想染指!”斬月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閣主客氣了,韓某隻是小小的一個軍團長,怎敢勞閣主大駕!”韓道轉念一想便明白了對方這樣做的用意,無非是想交好天罰城。
“軍團長!”突然,一個聲音從遠處的人群中傳來。
韓道向過望去,人群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叫。
“軍團長,你是我的偶像!”
“軍團長,我想加入天罰城!”
“軍團長……”
末世世界,強者爲尊,人們對于強者和實力的崇拜已經到了一種瘋狂的程度,此時爆發出來,滿城都回蕩着人們激動的喊聲,久久不息。
人們的熱情令韓道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一笑,朝着人群拱了拱手,身旁,斬月欲言又止,不敢打斷韓道。
“閣主若是有事相商,可跟韓某來!”将斬月的表現看在眼中,韓道笑道。
“那就麻煩軍團長閣下了!”
斬月一臉無奈,她也沒有料到人們的反應會如此之大,本想和韓道商談事情,但現在這種場面顯然不太适合。
“閣主請!”韓道右手虛引,帶着斬月走向停放在空地的維和轟炸機。
而這時,數道光芒蓦然劃過天際,落在了衆人前方。
“君劍!”看清來人,斬月神色蓦然一凝,一股淡淡的殺意彌漫周身。
“斬月,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又何必耿耿于懷……”君劍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瞬息消散,對着斬月淡淡笑道。
斬月也明白現在不是追究恩怨的時候,索性轉過頭去,不再看君劍一行。
“韓軍團長,本尊劍魂宗宗主君劍!”相比斬月,君劍的态度則顯得随和了許多,隻是礙于有外人在場,亦是和韓道平輩相稱。
“在下劍魂宗長老嶽陽、古清,見過軍團長閣下!”君劍身後,嶽陽和古清上前朝着韓道拱手道,三人目光相接,韓道頓時感到有些尴尬。
“不知君宗主來此有何事?”韓道目光轉向君劍,輕聲問道。
“聽聞韓軍團長前日大敗蓬萊島,特來恭賀!”君劍笑道,看向韓道的目光帶着贊許之色,當初埋下的棋子現在竟成長爲和自己平起平坐的程度,無論對于他還是劍魂宗而言,都是可喜可賀的事情。
“韓某在此謝過!”韓道拱了拱手。
“各位請随韓某來,咱們裏面詳談……”韓道可不認爲君劍隻是簡單的來恭賀自己,其目的應該和斬月一樣,是爲了交好天罰城。
而這時,又有兩道長虹劃過,落在了地面之上,化作了兩名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神秘人。
“璨璨!……這位便是天罰城第一軍團長閣下吧,在下鬼域陰十三,前來拜訪!”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其中一名神秘人的黑袍中傳出,陰森森的仿佛沙子劃過玻璃的聲音,難聽異常。
“鬼域!”聽到鬼域二字,君劍和斬月皆是露出厭惡的神色,但卻沒有說出來,似乎對這個地方十分顧忌。
“來者是客,裏邊請!”韓道微微皺眉,這兩人給他的第一感覺很不好,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感,但既然對方是來拜訪自己,又沒有表現出惡意,隻得将心中的厭惡強行壓下。
“璨璨!那就謝過軍團長閣下款待了!”陰十三怪笑道。
随着韓道和衆人進入,維和轟炸機機艙緩緩關閉,飛機開始向上攀升,瞬息便到了萬米高空之上,同時,六架阿波羅戰鬥機圍繞過來,将四周的空域完全封鎖。
寬敞的機艙中間早已擺放了一張巨大的圓桌,衆人依次入座。
韓道眼睛掃過衆人,在其中一名黑袍人身上略微停留,然後不動聲色的挪開。
從兩名黑袍人落地開始,一道紅色的虛線便從這名始終不曾開口的黑袍人身上連接在韓道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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