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除了紅發老者沒有異常外,其它數萬修士在五級警犬強大的氣息下都是心驚膽顫,結丹境的幾息對于結丹之下的境界直接就是碾壓的存在,就連數百裏外觀望的一些修士也齊齊色變,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嗚嗚~”五級警犬走出後,徑直蹲在了韓道身邊,腦袋迅速放低,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胸口。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他怎麽會有結丹境的獸寵?”胡南面色慘白,一遍遍的揉着眼睛,但那頭結丹境兇獸龐大的身體仍然乖乖的蹲坐在對方身邊。
紅發老者神色連連變換,似乎下定了決心,猛地飛起,朝着韓道的方向朗朗開口:
“可是天罰城指揮官在此,老夫蓬萊島胡庸,還請指揮官見面一叙!”
“黑面指揮官!”
“原來是天罰城第一人降臨,難怪會有結丹境兇獸爲韓道撐腰。”
“黑面指揮官那可是與各宗宗主平起平坐的絕世人物,竟然親自來此!”
“從今以後,隻怕S省已經沒有人敢和黑面指揮官平起平坐了。”遠處的人群中,一名老者說道。
“這是爲何?”一名中年男子好奇道。
“隻憑這結丹境獸寵,整個S省哪個宗門能有此威勢!”聲音的卻不是之前開口的老者,而是從人群中傳出。
“天罰城,實力當真深不可測,可稱S省第一宗派!”人們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胡庸開口後,便面帶自信的立于空中,似乎認定了黑面指揮官就在附近。
結丹境獸寵,即使是在一些大型遠古宗派中也是極其難得的聖獸,雖然驚訝于天罰城竟有此實力,但他絕不相信,韓道隻是天罰的一名軍團長,會有結丹境獸寵随身守護的資格,也隻有傳聞中的天罰城第一人,黑面指揮官,才能有此威勢。
一陣海風吹過,現場一片寂靜,每個人都在期待着黑面指揮官會突然出現。
韓道面露微笑,一臉鄙夷的看着胡庸,黑面指揮官?隻怕他叫破喉嚨也不會出現,畢竟,自己不是已經站在這裏了嗎。
數分鍾過去,衆人想象中的黑面指揮官并沒有出現,虛立空中的胡庸頓時覺得有些尴尬,猛地咳嗽了幾聲,目光冷冷的看向底下的韓道:
“韓道此子,勾結天涯閣殺我蓬萊島數人,又傷我幼子,今天老夫必取其性命!既然指揮官不願現身,老夫就不客氣了!”
胡庸說完,又等了數分鍾,卻仍沒能等到黑面指揮官現身。想要動手,卻又始終有所顧忌。
“怎麽……胡庸,你在等指揮官大人嗎?還是……你連狗都打不過!”韓道冷笑道,對方的氣息已經不是傳言中的半步結丹,而是真真實實的結丹初階,和五級警犬實力相仿,但韓道卻沒有半點懼意,在他身後,元嬰境的孔馨就站在濃厚的白霧中,别說胡庸是結丹初階,就是再來一百個胡庸,也是送死!
“你找死!!!”韓道的話令胡庸瞬間暴怒,他聽得出對方這是在有意挑釁,四周,數萬宗門弟子就在身後看着自己,遠處還有衆多其它宗派的人在圍觀,這個時候,若是還不動手,蓬萊島隻會名譽掃地。
下一刻,胡庸身影一閃,已經向着韓道沖來。
“汪汪汪!”同時,五級警犬也朝着胡庸撲了上去,兩團身影立刻站成一團。
實力達到結丹境的五級警犬在速度和力量上和胡庸相比絲毫不差,而且應爲是獸類的緣故,在力量上比之同階的人類強者還要強上一絲,再加上基地所灌輸的無數戰鬥技巧和其自身的瘋狂戰鬥本能,在戰鬥中竟略占上風。
兩名結丹強者戰鬥,強大的氣浪使所有圍觀的人都遠遠退開,而應爲兩者動作實在太快,在衆人眼中,也隻是兩團模糊的黑影,雖然根本看不清戰鬥的實況,但所有人仍是屏氣凝神,仔細的觀望着,結丹境強者的戰鬥,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
“父親,一定要赢啊!”遠古戰艦中,胡南緊緊攥住雙拳,其它蓬萊島弟子和強者也目不轉睛的盯着遠處的戰鬥,滿臉緊張。
相比蓬萊島一方,韓道則顯得輕松多了,最靠近戰場的他此時卻是沒有退後一步,所有的氣浪到了其身前數米處便如同遇到了一道無形的屏障,不能進入絲毫。
“孔兄,謝了!”韓道一笑,朝着身後說道。
“叫我孔馨!”一個不滿的聲音從白霧中傳來。
“是!是!……孔馨,謝謝!”韓道一臉黑線道。
…………
遠處,韓道這邊的異狀被人群看在眼中,立刻引起軒然大波。
“你們看,韓兵團長居然沒有退後一步,不是說他隻有掌控五階的實力嗎?”有人驚叫道。
“掌控五階?……我好歹也是踏天五階強者,可也隻敢在戰場十萬米之外,若是再進一步,必會被氣浪所傷!”立刻就有聲音嘲笑道。
“他的位置,距離戰場中心也不過數百米,難道……他之前一直都在隐藏實力!”
“你們注意了沒有,所有氣浪在其數米之外便自形散去!”
“咝!……”衆人立即凝神看去,接着,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
…………
“爲什麽戰場的氣浪對他沒有影響???”遠古戰艦上,胡南也注意到了韓道的異常,滿臉不可置信道。
“去死!”一聲怒吼聲蓦然從戰場上傳出,接着便是驚天動地的爆鳴聲響起。
“嗚嗚嗚!”兩團身影蓦然分開,五級警犬猛地掉落下來,砸在了地面上,一道虛無的金色符咒在其身體上若影若現,使警犬似乎被縛束住,龐大的軀體不斷掙紮,卻無法站起身來,隻能發出焦急的嗚嗚聲。
而胡庸此時也好不到哪去,披頭散發,渾身布滿了巨大的血口,甚至一隻手掌都被警犬咬掉,早已不複之前的光彩。
“好久沒有人令老夫受傷了,還浪費了老夫一張困神符!小子,你死的不算冤!”胡庸對于身上的傷渾不在意,提到困神符時卻一臉肉疼。
“我的狗也好久沒有受傷了,你死的……也不冤!”韓道冷笑道。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沒有看到預料中韓道恐懼的神色,胡庸微微一愣,卻沒有多想,冷哼一聲,右手成爪,狠狠向着韓道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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