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在進攻密聖堡的時候,大戰皮拉德中将,也曾施展出冰火龍翼,不過那時候有濃霧的籠罩,誰也沒有看清。
而現在,郭毅在衆目睽睽之下釋放出來,頓時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特别在衆人看清楚了,郭毅施放出來這翅膀的形狀之後,心中更是忍不住驚顫起來。
“天啦!那不是龍翼嗎?”有一名參謀忍不住驚呼道。
“這或許是某種秘法吧!”旁邊有人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艱難的說道。
畢竟龍,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傳說中的生物,任憑是誰,都有些難以相信它的翅膀,會出現在一名少年的身上。
隻有血炎戰隊這些成員,才知道郭毅身上的是真正的龍翼。因爲其中有一雙,正是冰火墓葬當中,火焰巨龍的龍翼。
不過郭毅當初隻獲得了一對龍翼,而且那隻是一對骨翼而已,遠沒有現在的絢麗霸氣。
而在郭毅施展出冰火龍翼之後,謝利和沃克眼神中都流露出震驚之色。
因爲他們感受到冰火龍翼上,散發出一股神秘的氣息,而這股神秘的氣息,居然壓迫的他們的動作都有些遲緩。
如果他們見識過真正的巨龍,那麽便能知道,這就是巨龍的威壓。
在感受到這一幕之後,洛克頓時收起了輕視之心,他的眼神銳利了起來。
手中掌法變動,原本随意的一擊,在這一刻他也動用了全力,三個由天地規則之力形成的巨大手掌,變得更加的凝實,宛如是琉璃鑄成的一般。
它們從三個方向,合圍向郭毅,不給郭毅留下任何的活路。
見到這一幕,郭毅陣營這邊的人,臉上的神情再次緊張起來。
雖然郭毅展現出來的冰火龍翼,讓他們感受到了不可思議,但是他們更加清楚六階武皇和七階武尊之間,到底有多麽巨大的鴻溝!
誰也不知道,郭毅是否有能力,抵擋下這對于他來說幾乎必殺的局面。
看着朝着他急速飛來的三隻手掌,郭毅背後的冰火龍翼輕輕一扇,整個人就宛如閃電一般,電射了出去。
在這一刻,郭毅所展現出來的速度,完全不亞與七階武尊,使用天地規則之力爲自己加速後的速度。
這一幕,讓沃克眼瞳一縮,更加下定了絕殺掉郭毅的決心。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郭毅居然主動地迎着這些手掌飛去。
“自尋死路!”沃克嘴角重新勾起了不屑的笑容,在他的控制下,那宛如琉璃鑄造的手掌,狠狠的朝着郭毅拍去。
手掌未到,郭毅就感受到了強大的壓迫之力。不過郭毅的臉色卻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當手掌距離他還剩下五米的時候,郭毅背後的冰火龍翼,急速的扇動。
流光閃!
在這一刻,郭毅的身體化作了一道流光,速度在這一刻快到了極緻,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郭毅便繞過了這隻手掌,繼續朝着沃克的方向疾飛而來。
“天啊,剛才發生了什麽?”見到這一幕,有人驚呼道。
由于郭毅施展流光閃,身化流光,飛行的速度太快。所以郭毅這一下閃躲,在衆人看來,就仿佛是直接穿過了,這隻手掌一般。
以前郭毅施展流光閃,哪怕是身化流光,也最多隻能直線飛行,但有了冰火龍翼之後,在冰火龍翼的幫助下,郭毅就能曲線飛行。
這靈活性可以說增加了十倍都不止,這才是流光閃的真正威力。
在閃躲過了第一掌之後,郭毅背後的冰火龍翼急速拍動,眨眼間就迎上了飛躍而來的第二掌。
同樣的一幕再次出現,當郭毅施展流光閃的第二閃時,郭毅的身體就宛如是直接穿過了,這隻手掌一般。
這詭異的一幕,别說是沃克了,就算是郭毅陣營這邊的人,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所有人都在心中暗暗地告誡自己,千萬别得罪郭毅。
否則,以郭毅的速度,就算把他們打的鼻青臉腫,他們恐怕連郭毅的衣角都摸不到。
郭毅繼續飛行,他使用的第三閃,也毫無懸念的躲過了沃克施展出來的第三掌。
而當郭毅使用出第四閃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沃克的面前,一劍直接朝着他的面門直刺而去。
現在郭毅已經将,流光九閃修煉到了第四層,使用出流光閃可以連續閃動四次。
面對郭毅這突然出現的攻擊,沃克并不慌亂,因爲在他周身十米範圍内,早以圍繞上了一圈天地規則之力。
在這個範圍内任何人的一舉一動,他都了若指掌。
所以哪怕郭毅的速度再快,他也能反應過來,擡劍同樣朝着郭毅一劍刺去。
這一見沃克并沒有留手,而是使用出了全力,他要讓眼前這個人知道,哪怕他擁有詭異的速度,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是不堪一擊的。
這是兩人第一次正面對碰,也是沒有任何花哨的硬撼。
沃克這一劍刺出時,天地規則之力也不斷的奔湧而出,朝着劍身彌漫而去,讓這一劍的威力到達巅峰。
而郭毅的長劍上,也同樣彌漫上了一層火焰,而且這層火焰迅速的蔓延,很快郭毅的身上和四周,也都出現了層層火焰,甚至将沃克都籠罩在其中。
郭毅施展的這一擊,已經将冰火神劍中的第二式星火,第四式烈火和第六式天火,都融入了其中。
可以說這一劍就是郭毅,冰火神劍現階段,所能展現出來的最強攻擊。
砰!
兩劍碰撞在一起,頓時以劍尖爲中心,散發出一股恐怖的沖擊波,沙塵亂飛,就連四周的建築,也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而郭毅和沃頓,都被一層藍色的火焰包裹在了其中,任誰都看不清裏面的場景。
崩!
這場景足足持續了十秒鍾,那個天藍色的火球,才轟然破碎,兩道身影急退而出,正是郭毅和沃頓的兩人。
衆人能看到,郭毅握劍的右手在不斷顫抖着,虎口崩裂,一滴滴鮮血,順着比爾吉沃特彎刀緩緩的往下流淌着。
至于另一邊的沃頓,他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他身上并沒有傷口,但是他右臂上的護甲和内襯,都已經一片焦黑。